第二天。
陳少陽被電話聲音吵醒,劃開一看,傅聽云打來的。
剛下樓,陳少陽就看到傅聽云站在車旁等他,臉色很不善。
顯然是因為昨晚把她一個人丟在家的事。
其實也不能怪他,那種情況怎么能留下,他們又不是男女關系。
“上車!”
“云姐,這是去那?”
“江灣工地,不然還能去那?”
傅聽云咬牙切齒的打開車門,一腳把陳少陽踹進車里,然后直接揚長而去。
陳少陽知道傅聽云在生氣,也識趣閉上嘴。
大概半個小時后,他們就到了江灣區。
這里是新建城區,左靠三江,右靠東山坪,后面是合陽城區,是未來幾年重點發展區域。
很快!
他們來到一處山丘。
這里是江灣最高的地方,可以俯瞰整個合陽,入眼便是凌江、曲江、天水江三江交匯處。
一覽云中月,開懷三江水。
波瀾壯闊的景象,簡直讓人心曠神怡。毣趣閱
當然這里也是新城開發的重中之重。
“傅總!陳大師!”
楊總挺著大肚皮,臉笑著跟彌勒佛似的。
除了他以外,還有幾位公司高層管理,大家看陳少陽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好奇。
“楊總!”
陳少陽笑著點了點頭。
楊總直接開門見山道:“陳大師,下面那幾個停工的地方,還有這山頂的工地都出過事?!?br/>
“我們先后也找了不少大師,只不過誰也沒有辦法,甚至還有人連原因都說不出?!?br/>
聽說楊胖子介紹,陳少陽背負雙手,俯瞰著整個江灣。
“甲山庚向,卯山酉向,左水到右,水出癸丑方,稱三合聯珠,乃大富大貴……”
陳少陽喃喃自語,掐指一算,又沉聲思考片刻后,才回頭對著楊總道:“你們這個項目總投資多少,預計效益有多少呢?”
“什么意思?”楊總眉頭一皺。
“我就是隨口問問,不方便就算了!”陳少陽笑了笑,直接踱步向山下走去。
“慢著!”
楊總急忙喊住陳少陽:“陳大師,這個和解決風水問題有關系嗎?”
“有,也可以沒有!”陳少陽似笑非笑道。
“好吧!”
楊總牙齒一咬,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們總投資1000億,預計效益在4000億左右……!”
陳少陽點了點頭,指著眼前這棟樓道:“像這棟樓大概值多少錢!”
“造價十多億,不過我們準備建造觀光性酒店,那時至少翻十倍!”楊總滿心激動道。
“很不錯!”
陳少陽點了點頭,環視周圍道:“這里風水沒有問題,其他出事工地的風水也沒問題!”
“??!”
楊總等人都一臉懵逼。
都出幾十起事故,導致十多個工地停工,你給我說沒問題,難到說施工過程有問題?
即便傅聽云都俏臉微變,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陳少陽。
“不過!”
陳少陽又嘆息一聲道:“你們的設計太貪了,為了賺錢沒有顧及龍脈的感受,所以才出事!”
“??!”
眾人又是一臉懵逼,這都什么啊。
我們請你來看風水,你卻給我們談設計,還要顧及龍脈的感受,你是瘋了吧?
“哼!”
有人下意識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道:“我以為是什么大師呢,原來也是個騙子!”
“陳大師直說吧,我們要怎么做,才能避開事故!”楊胖子的語氣明顯有點不耐。
“呵呵……”
陳少陽搖了搖頭還沒開口,旁邊就傳來一聲大笑?!皼]想到胡八爺的弟子也不過如此嘛!”
“嗯?!”
陳少陽眉頭輕皺,回過頭一看。
“是你!”
“哈哈哈,陳大師好久不見啊!”
來人皓發白首、身著道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正是與陳少陽有一面之緣,玄空飛星派那位,要求與他切磋的吳山河吳大師。
“呵呵,吳大師!”
陳少陽嘴角露出一絲玩味。
他想過楊胖子會請其他人,沒想到會邀請吳山河。
雖說吳山河有那么點門道,但真想解決眼前的問題,怕是有點困難。
“吳大師,可算把您盼來了?!?br/>
楊總等人全都跪舔過來。
特別是楊胖子,差點沒把臉上的肉給抖下來。
他看重的不是吳山河有多厲害,他看重這是林明軒介紹來的人。
“楊總別客氣,林少已吩咐過老朽盡力為楊總排憂解難。”吳山河拱著雙手,盡顯大師風范。
“林少費心了,吳大師請!”
楊胖子臉上已經笑成了一朵菊花。
其他人則是一邊陪笑,一邊鄙夷的掃向陳少陽。
傅聽云氣得腮幫子通紅,她沒想到楊胖子真請別人了。
在生意場上,這就是一物賣二主,最不誠信的做法。
唯獨只有陳少陽似笑非笑,沒受絲毫影響。
“楊總別急!”
吳山河壓了壓手,回頭看向陳少陽道:“陳大師,既然機會難得,不如我們分壇論法一番?!?br/>
“憑你?!”
陳少陽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難到我不夠資格?!”
吳山河輕笑一聲,搖頭道:“還是陳大師怕輸給我這種鄉村野道,墜了胡八爺的名聲?!?br/>
“呵呵!”
陳少陽輕笑一聲,不屑道:“那你說說,眼前這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又該怎么解!”
“龍身受損,旁正難分,穴場劫風,穿煞無序;前不見朝山拱穴,有回風掃穴,又有直水沖射……此乃劫龍!”
吳山河搖頭晃道:“若想鎮住此龍,只需要鑄造九枚鎮龍釘,依次鎮壓九宮八方即可!”
說完,他得以洋洋的看著陳少陽。
他其實早在研究這個問題,只是沒人請他,這才變成空有凌云志,無處展身手。
可沒想到,后面不但有人請他,還可以踩一腳胡八仙的弟子上位。
“真不知你那來的自信!”
陳少陽搖了搖頭道:“合陽乃三江匯聚之地,八方存真龍,你竟然敢用鎮龍釘?!?br/>
“你說該怎樣?!”吳山河眉頭一皺。
“我已經說過了,做人別那么貪!”
陳少陽指著山丘道:“此山圓潤敦厚,無臃腫消瘦之態,也無急劇懶散之情,四周不見怪石,也無坑瀉惡水,這明顯是福龍,卻被你說成劫龍?!?br/>
“還有你們為了利益,卻在福龍頭上插了把劍,怎么可能不出事?!?br/>
眾人下意識抬頭看去,卻發現身后這棟大樓的模樣,還真像是一把倒插的劍。
楊總臉色一變,忍不住問道:“陳大師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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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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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