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歇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猶豫著說道:“不如試一試從現在開始一直問,問到什么時候回答了,可能就到藥效了吧。”
呵,你可真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出點子小天才。
……這般頻率怕是想累死我……偏偏鶴歇還是一副“我聰明快夸我”的模樣讓宋清歡發不出一絲脾氣。
宋清歡無語,但是此時顯然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也就認命般的開始問道:“你認識姜高寒嗎?”
“你認識姜高寒嗎?”
“你認識姜高寒嗎?”
……
霎時間姜高寒三個字,就如同緊箍咒的咒語一般在整個房間徘徊。
鶴歇聽得腦子發脹,宋清歡也是說得嘴皮發麻。
宋清歡這時才是感受到了說明書的重要性,瞎操作害死人啊!
在念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后,一聲細微的哼聲突然響起,宋清歡身體猛地一顫,有些后怕。
該不會是念叨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于太皇太后要蘇醒了吧。
難不成這樣真的半點效果都沒有?宋清歡覺得自己總不至于這么倒霉。
“認識。”太皇太后平淡的聲音響起。
宋清歡眼中瞬間精光爆射,驚喜地看向鶴歇,眼神一陣交換之后,便是再次出口問道:“姜高寒為什么會硬闖夏如初的閨房?”
夏如初就是敖弁的母親,當朝的太后。
還沒等太皇太后回答,一旁的鶴歇卻是因為聽到這個巨大的八卦而瞪大了眼睛。
wtf?!
來的時候敖弁也沒有和他說還有這個八卦呢?!
另一旁,只見太皇太后緩慢說道:“姜高寒喜歡夏如初。”
果然如此!宋清歡懇切的點點頭。
死定了!知道了太多秘密的鶴歇如此想。
“姜高寒當初入宮之后做了什么?只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那里嗎?”
“不是。”
“那他到底做了什么?”宋清歡刨根問底。
“他……帶上了人皮面具,冒充敖鶴揚,睡遍了后宮所有的女人包括我,但是除了夏如初。”
砰!
宋清歡與鶴歇的腦袋中似乎都有著什么炸開了一般,直接一片空白,宋清歡一時語塞,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姜高寒這個瘋子!
等等……若是姜高寒睡遍了后宮所有的女人,那么豈不是敖鶴揚的那些皇子……
“那……以敖皓為首的一介皇子們是否也是姜高寒的兒子?”宋清歡咽了一口唾沫,顫抖著聲音問道。
“不是。”
聞言,宋清歡當即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誰能料到,太皇太后居然是一個喜歡說話大喘氣的。
宋清歡還沒緩過來,她又是繼續說道:“除了敖弁,都是姜高寒的血脈。”
臥槽!
宋清歡此時心中除了臟話再無其他,這個姜高寒到底要做什么啊?
如此癡狂之事都是做的出來!
“為什么?”鶴歇忍不住問道。
在他眼中這件事亦是同樣的喪心病狂!
“當年姜高寒作為一介鬼雄兵臨東君城下,而敖鶴揚當初只是一個剛剛登基的新皇,能力微弱,根本不敵。姜高寒本可直接將東君滅國,可是在他心中這樣做除了給北將皇帝帶來好處,于他根本毫無意義,于是他力排眾議說要去東君皇宮住上一段時日,名義上說著是羞辱皇室,實際上是要將東君的皇室血脈完全變成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