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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流感覺雙腿跟無數(shù)細細的銀針在扎著一般,痛徹心扉,但聽到老和尚說這是九層,不由的大感奇怪,連連問道:“這不該是六層嗎?怎么是九層?”
    “施主天生神力,踩破了問心梯,自然直接來到了九層。”
    啊?!
    夏流一愣,想起之前那隱約的破碎聲,轉(zhuǎn)而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對不住,我只是想登樓而已。那個……不用我賠吧。”
    “不用。”
    老和尚似乎不愿說話,徑自閉目養(yǎng)神。
    夏流感覺腿上的痛感慢慢消失,便爬了起來,看看那老和尚似乎愛理不理的樣子,也不敢多嘴。
    剛剛他把那什么問心梯踩破了,人家自然有生悶氣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他要再多嘴惹人煩,說不定是被一掌拍下樓的節(jié)奏。夏流輕手輕腳的走了兩步,打量著四周。
    這九樓也沒什么特別的嗎,就一普通的大殿啊。
    夏流心里嘀咕著,看到邊上竟然有一個窗戶,立刻走了過去,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
    只見外面的建筑比屋連甍,千廡萬室,一座連著一座,但都比藏經(jīng)閣略低一些。吹著冷冽的風(fēng),看著外面的景,夏流心中不由的生出一種豪情,修仙之人,當(dāng)與天地比壽,與日月齊光……
    我擦!
    背后一股大力傳來,身形竟然控制不住的直接栽往窗外。
    這老和尚真記仇!
    夏流哇哇的在空中墜落,趕緊催動全身靈力,卻感覺靈力完全不聽使喚,只在體內(nèi)寂靜不動。不由想起秦詩踢他的那一腳,這老和尚怕也是用了同樣的手段,要給他點苦頭吃,心念急轉(zhuǎn),卻想不出好辦法。
    眼看就要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身子一輕,竟飄飄的落到了地上。夏流暗道慶幸,一轉(zhuǎn)頭,看到秦詩笑吟吟的站在不遠處。
    “秦美女,你不厚道啊!明知道那九樓是金丹真人去的地方,還讓我上九樓!”
    秦詩笑了笑,目光看向藏經(jīng)閣,輕輕說了句:“一個筑基初期便能上了九樓,看來這菩提學(xué)院的藏經(jīng)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夏流看著她的神色,心中有疑,問道:“你不是跟著菩提學(xué)院有什么過節(jié)吧,故意讓我來登樓?
    秦詩收回目光,淡淡說了句:“也沒什么過節(jié),當(dāng)年我筑基期的時候,想到九樓看看,那白眉老和尚卻拿個什么破樓梯擋我,今日你幫算我出了這口氣。”
    “就為這?!”
    “嗯。走了,兩天之后大會怕是要開始了,估計會很精彩。”秦詩笑道,眼神卻透著有一絲冷意。
    “秦美女,說好了我上了九樓就能得到天機功法的。我的天級功法呢!”
    秦詩自顧走著,裝作看風(fēng)景。
    ……
    馬天鳴身材也不高,肚子倒是不小,側(cè)面看過去,就是一個完美的圓。
    他身上穿的是布滿大紅祥云的對襟金黃富貴衣,小圓領(lǐng),短樣式,加上白白胖胖的面上全是和煦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個凡間的富家翁,手上戴著七八個戒指更是讓他有一種鄉(xiāng)下土財主的氣質(zhì)。
    無論是誰見到他,都不會聯(lián)想到他就是天盟的盟主,一個金丹后期的高手,八荒大陸無數(shù)散修的偶像,以及灰暗之地的地頭蛇。
    “馬盟主,此次大會是個絕佳的機會,灰暗之地不少勢力的金丹強者都趕來這菩提學(xué)院,我們可以趁機偷襲后方,讓他們顧首不顧尾。”
    “馬盟主,我覺得應(yīng)該擒賊先擒王,殺掉幾個金丹真人,才是對那些勢力真正的打擊,若是安排妥當(dāng),事情進行的順利,可以同時打擊數(shù)個勢力。”
    馬天鳴坐在華麗繁復(fù)鑲著無數(shù)珍珠的黃金寶座中,卻有點興致缺缺,他從一名的散修變成萬人敬仰的天盟盟主,地位權(quán)勢在手,美色財富不缺,再也沒人敢欺侮輕視與他。可如今再也提不起當(dāng)年那股拼命的勁頭。
    當(dāng)年是不拼命不行啊,他不殺人,人就殺他,那無數(shù)條死在手里的性命,那無數(shù)暗中的陰謀算計,都只是為了活著而已。
    馬天鳴心不在焉的聽著其他幾人的話語,輕輕轉(zhuǎn)著手指上的戒指,開口說了句:“莊長老,說說你的想法。”
    莊鷹面色恭謹,站起身來,拱手道:“屬下認為,我等當(dāng)未攻先守,此番前來的金丹真人太多。天盟若是冒然跟各大勢力撕破臉皮,很是危險。在確定我們不會被圍攻之后,再謀劃該如何埋伏截殺一些勢力的強者,無論成功與否,都該保證行動的隱秘,一擊不中,當(dāng)遠遁之。”
    “嗯。”馬天鳴應(yīng)了聲,白胖的面上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想法。
    “馬盟主,我覺得是時候大干一場了,我們被那些勢力欺負了那么多年,也該做個了斷。不如調(diào)集天盟在各地的力量,全力圍攻菩提學(xué)院,所有前來參加大會的一個也不放過。”說話的是一個面白無須,雙眼卻帶著怒意的老者。
    “哦。”
    “嚴長老,你是想為你個兒子報仇吧。你兒孫子嗣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犯不著為了其中一個拖整個天盟下水吧。”音調(diào)略帶譏諷,說話的是一個狹長細眼的美艷婦人。
    嚴成德面色一怒,憤憤道:“厲花!你不要信口開河!我一向?qū)μ烀酥倚墓⒐ⅲ斓乜设b。即便我是想報仇,那也要排在天盟的利益后面。此次大會是難得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再說了,你不想為你那死鬼相好的報仇嗎?”
    “你說什么!”一聲厲喝。
    叫厲花的美艷婦人瞬間站起,面冷如冰,一雙細眼中死死盯著嚴成德,散發(fā)陣陣殺意。
    嚴成德被她懾人的氣勢一逼,竟是身形一退,頓時又感覺到太過丟人,馬上挺直腰板,叫道:“你相好的死了,可怨不著我,別沖我發(fā)火!”
    馬天鳴目光飄忽,也不說話,似乎沒看到下面的沖突一般。
    莊鷹目光向上掃了一眼,轉(zhuǎn)而回頭道:“此前我見到了五長老的巨劍在一個筑基期的青年手里,后來得知,五長老接了任務(wù),結(jié)果失了手,所以……”
    “是誰殺了他?”厲花目光依舊陰冷。
    莊鷹眉頭微皺,道:“有一個叫夏流的小子聲稱殺了五長老,不過他只是筑基初期的修為,這中間定然還有別的隱情。”
    “夏流……”
    厲花嘴里喃喃的重復(fù)了幾遍,細眼慢慢瞇起。
    “誰還有別的想法或者意見嗎?都說來聽聽。”馬天鳴開口說道,目光一轉(zhuǎn),看起其他七八名金丹真人。
    “馬盟主,屬下覺得該趁機進攻。”
    “屬下認為莊長老所說更為可行。”
    “屬下也同意莊長老的提議。”
    ……
    這次大會非同小可,來的都是金丹真人不說,數(shù)量也達到幾十人,而且這些金丹真人能代表背后的勢力開口說話,定然都是各大勢力的實權(quán)人物,
    菩提學(xué)院開始忙碌起來,專門開辟了一大片地方,用守護大陣護住,然后在陣內(nèi)建了一個高大的平臺,上面擺放了一圈雪白的蒲團,平臺的外圍建了一排的建筑,作為休息等待的地方。
    之所以擺成一圈,因為他們也不敢說誰家更重要,或是誰家是主導(dǎo)者,索性擺成一圈,大家平等對話。
    秦詩帶著夏流來到場地逛了一圈,笑道:“看起來倒是團團圓圓的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談出給我花來?”
    夏流問道:“秦美女覺得此次大會沒什么作用?”
    秦詩哼了一聲:“不管是兇獸還是大魔頭,都是一個樣,來的人估計沒幾個真正去查這魔頭的來歷,若是能說出個結(jié)果,那才是怪事。這些自私自利,一毛不拔的貨,關(guān)心的是各自能得到什么好處,這次大會其實就是一次跟天盟的扯皮會議。”
    “……天盟勢力不小,自然要更多的利益。各大勢力吃到嘴里的肉,自然不會隨便放手,此番有了大魔頭出來,更是多了個理由。但是他們也看到了天盟的威脅,所以下面無非是你來我往的討價還價。”
    “不會開戰(zhàn)吧?”夏流小心問道。
    秦詩悠悠道:“扯皮扯不清楚,自然就要動手咯。到時候你注意點,別丟了小命。”
    夏流苦笑道:“注意點?我怎么注意啊?你們這些大高手打架,我躲都沒得躲,秦美女,不如你讓枯木真人把九玄歸元功給我,我找個地方閉關(guān)修煉得了。”
    秦詩笑道:“枯木真人輩分超絕,不是我能勸說的。”
    夏流心中有疑,“枯木真人不也是金丹期真人嗎?”
    秦詩轉(zhuǎn)而說道:“煉氣期,靈力潤體明神,可保終身無病無災(zāi),少說能活百歲。筑基期內(nèi)生紫府,可通天地,至少能活二百五歲。金丹期丹成神固,肉身難滅,至少能活五百歲。夏流,你猜枯木真人多少歲?”
    夏流試探道:“五百歲?”
    秦詩笑道:“真人已有七百八十五歲。”
    夏流一臉震驚,半晌才回過神來:“那他為何能活這么久?”
    秦詩道:“我這里只是告訴你枯木真人的輩分很高,你真想要那天級功法,就好好表現(xiàn)。要是給學(xué)院張了臉面,真人一高興,說不定就把那功法給了你。”
    “嗯。”夏流點點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秦美女,你多少歲?”
    砰!
    夏道倒飛出去,摔個七葷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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