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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流三人告別神木妖王,去了問天盟,但無塵竟然不在,一番思慮后,直接奔向陶家的一家坊市。
    還是那座破爛柴房,三人沒辦法擊碎坊市,只能隱藏了修為裝做一般修士,敲響破爛的柴門。
    開門的是一個睡眼惺忪的中年修士,上下打量著三人,扯著嗓子喊:“什么事!”
    夏流做出一副猥瑣的笑容,低聲道:“嘿嘿……聽說這里提供各種妖族的姑娘,是不是真的?”
    中年修士恍然,一副我懂的表情,也嘿嘿笑道:“那是當然,妖族的小娘皮可比人族的有味道,保準讓兄弟爽,我跟你說,我之前玩過一個狐族的姑娘,那叫一個緊……”
    九娘聽不下去了,打斷道:“我們能進去了嗎?”
    中年修士面上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還是住了嘴,讓開身子了,然而在三人進入坊市的一瞬間,那睡眼惺忪的修士神情頓時一變,冷冷的笑了一聲,發出一枚傳訊符。
    傳訊符化作一道流光,直達陶智的手上。
    “哈哈哈……天不負我!夏流,虧我苦苦等了四年,現在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陶智笑的無比暢快,這四年來,他躲在千里城中從不露面,暗中指揮坊市一一關閉,停下陶家在千里城的所有妖獸生意,一切就是為了釣夏流這條魚,現在魚兒終于上鉤了。
    陶智身形一動,飛馳而出,卻沒有去坊市,而是來到了九煞殿。上次的失利之后,他痛定思痛,算計謀劃更為小心謹慎,雖然說他一個金丹后期對付夏流綽綽有余,但為了萬無一失,他還是找到了九煞殿。
    殺一個金丹真人要兩百萬靈石以上,在他看來,這點靈石根本不算什么。
    陶家的靈石太多,只用這點靈石就能除掉夏流的話簡直太劃算了。
    九煞殿門口的姑娘笑著高喊:“有貴客!請上三樓!”
    章太興一臉笑容的迎接了陶智,“陶長老竟然來照顧我九煞殿的生意,是讓老朽誠惶誠恐啊。”
    陶智冷冷說了句:“我想讓你們幫我殺掉夏流。”
    章太興一愣,隨即笑著說道:“陶長老,請坐。”
    陶智皺眉,還是坐了下來,馬上說道:“我現在已經把夏流困住,跟他在一起的有一個金丹中期和一個金丹初期。章殿主,直接開個價吧。”
    章太興:“其實陶長老不是第一個要暗殺他的人,我九煞殿之前接過這生意,要價二百五十萬靈石,結果卻失敗了。”
    陶智冷笑一聲:“這么說我來九煞殿是來錯了地方。”
    章太興笑笑:“我九煞殿獨門暗殺之術可是冠絕天下,雖然上次失敗了,也只是其中一種手段出了點差錯。陶長老如果愿意出三百萬靈石,我九煞殿便接下這生意。”
    陶智拿出一個儲物袋在手中捏著,又拋過去一個白色令牌:“他便在我陶家之前的柴門坊市里,這里是通行令牌,你速度派人將他殺了。我便在這等著,什么時候我看到了他的人頭,就付你三百萬靈石。”
    章太興笑道:“成交!”手里抓著白色令牌,匆匆下了樓。
    ……
    夏流三人穿過柴門,進入坊市之后,面上景物豁然變化,但是!沒人!這坊市竟然空無一人!再回頭,那光門已經消失。
    “我們中計了!”
    “那中年修士裝的可真像,竟然騙過了我。這應該是陶智的計策,把我們困在此地,然后前來甕中捉鱉。”
    “你才是鱉呢!”九娘不滿道,“你之前是不是經常去找姑娘啊,剛才說的那么順溜?”
    夏流睜大了眼看她,嚷道:“我們被算計了!我們被困住了!我們要死了!你現在關心的竟然是我有沒有去找姑娘?!”
    九娘點著頭嗯了聲,“那你到底有沒有去找過?”
    夏流以手扶額,無奈嘆道:“媳婦,你的心胸可真大。”
    九娘胸部一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嗎?”
    邊上的鐘一飛抬頭看天,自顧自的離開,他有點接受不了跳躍性這么強的對話。
    夏流一把摟住九娘,一手摸著著她的臉,面色認真的問道:“媳婦,你為什么這么特別?”
    九娘面色浮現一絲嫣紅,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故意的。”
    夏流哈哈大笑,狠狠的在她臉上嘬一口,“來,我們就等著陶智準備的節目!”
    三人轉了一圈,整個坊市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甚至連一張椅子都沒留下。
    夏流拉著九娘逛著一個個店鋪,笑道:“這里別的沒有,床還是有的。”九娘伸手掐他。
    外面忽然響起了鐘一飛的一聲呼喊:“誰!”夏流二人沖出店門外,卻發現整個坊市里面飄起了霧氣。
    “屏住呼吸!靈力護體!”夏流立刻感覺到了這霧氣有問題,他腦海中的七情躁動起來。
    但是,九娘忽然嚶嚀一聲,身子搖晃起來,夏流連忙抱住她,替她撐起了護體靈力。
    錚!一聲武器的交響聲,然后就沒了聲響。
    片刻,鐘一飛回來,簡單說道:“有人,跑了。”
    夏流沒管那么多,注意到九娘的臉色酡紅,眼神迷離,在他懷里掙扎個不停,這?這……怎么和吃了奇淫合歡丹的表現有些相似啊?
    記得上次看到此種情景還是幾十年前在黑蝠洞,嵐風面上的表情。
    “幫我看著門。”夏流說了句,抱著九娘沖進一個房間,搜了儲物袋,湊出一套遮掩法陣,封住了門,然后……
    脫衣服!
    自家的媳婦中春毒,那不干了個爽!
    鐘一飛很盡責得守在門外,片刻便聽了一陣奇怪的聲響,走近了幾步,明白過來怎么回事,面色古怪的走遠了一些。一想,萬一附近還有人偷襲怎么辦?再靠近了些,但耳邊不斷響起奇怪的聲響,一直響了兩個多時辰。
    九娘嚶嚀轉醒,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跟夏流躺在一起,不由的大羞,胡亂的拿衣服套在身上。
    夏流嘴角帶笑的解釋起來,又聽到外面一陣呼喝打斗聲,連忙拿起衣服套在身上,飛身出門。
    霧氣更濃,幾乎看不清誰是誰,只能看到三道身形對一人進攻不停。
    夏流一拍腦袋,怎么忘了六欲白光?之前剛進這坊市的時候就該動用六欲查看啊?只要看穿陣法,破這坊市應該不難啊。
    霧氣中的戰斗越發激烈,還能看到不時閃動的靈光。夏流手指一動,三十六枚寸心劍圍著他漂浮起來,腦海中的白光一動,四周的景致看的一清二楚。
    三名蒙面人,兩個金丹中期,一個金丹后期,圍著鐘一飛進攻不停,不過他們的武器有點奇怪,是刀!
    夏流身上的法衣閃動,身形逐漸變的透明,無聲無息的飛近了一點。最近的那名金丹真人只在幾丈遠,夏流屏住呼吸,眼神也沒有盯著他看。
    據說警覺的人是能感覺到別人在看自己的,況且是金丹真人,如果被人帶著殺意盯著,肯定能發現。
    嗖嗖嗖!
    三十六枚寸心激射而出,似潛伏的毒蛇突然露出了獠牙。
    那金丹中期的真人剛有反應,身子已經被十幾枚寸心劍擊中,留下十幾道手臂粗細的透明窟窿,血茲茲的噴著。
    接著一道光芒閃過,一柄寸心劍斬掉了他的頭顱。
    另外兩名金丹真人大吃一驚,卻沒發出絲毫聲音,同時身形猛退,謹慎的戒備著。
    現在他們還沒看到偷襲之人在哪里,只看到了空中漂浮的幾十枚燁燁生輝的寸心劍。
    畢竟夏流身上的法衣隱匿效果不錯,再加上這濃密的霧氣,即便那金丹后期的人也發現不了夏流的蹤跡。
    而夏流正在慢慢的飄近他們,一柄柄的寸心劍胡亂的從別的方向進攻,吸引注意。
    “你們是什么人!”問話的是鐘一飛,此刻欺身過去,一柄劍耍的呼呼作響。
    蒙面的兩名金丹真人都沒有回答這個蠢問題,他們既然蒙面,自然不會說自己是什么人。但鐘一飛的目的只是故意吸引他們的主意。
    他知道夏流定然在慢慢潛伏過去,嘴里大聲呼喝著,鬧出偌大的動靜。
    以他金丹中期的修為面對一名金丹中期和一名金丹后期還大肆進攻,只因為那蒙面二人在小心提防著偷襲之人。
    忽忽……
    霧氣中突然沖出一道身形,當頭就是一劍猛斬。
    金丹后期真人哼了一聲,就這水平,還偷襲?一柄彎刀斜撩,迎上那那道劍芒。忽然,胸口一涼,低頭一看,一枚手指大小的劍一閃而逝,留下一個可以看到后背的窟窿。
    還有別人!
    金丹真人心中大叫,九娘的重劍已經斬到,轟的一聲砸飛了那柄彎刀。
    夏流不再隱藏身形,手里的一柄寸心跟其他三十五柄回合,化成三十六道驚艷的光,射向被重創的金丹后期真人。
    “我是……”不知道是什么話沒有說出來留在喉嚨中,他的頭顱已經被斬掉。
    嗖嗖嗖!
    夏流三人成犄角之勢圍著那最后的一名金丹中期真人。
    “陶智派你來的?”
    “……”
    “你看,我可以一劍殺掉你,也可以三十六劍甚至三百六十劍殺掉你,你開口說話,大家都省事。”
    “……”
    蒙面的金丹真人沒有說話,眼神中露出一絲絕決之意。
    夏流一聲大喝:“退!”
    轟得一聲巨響!那名金丹真人自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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