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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jīng)得到夏流首肯,能到奇香居吃上一頓,陸洋是樂的合不攏嘴。他倒也識趣,拉著項(xiàng)紫風(fēng)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二人后面,不打擾夏流和九娘說話。
    近三年沒見,夏流兩人可謂都變化巨大。九娘從女漢子模樣變成大美女不說,夏流這三年也變化不小,先是個頭長了一截,身板也一改之前的瘦弱,變的勻稱結(jié)實(shí)些。再有加上面容少了些稚嫩,多了些沉穩(wěn),已經(jīng)是眉目俊朗的青年。
    九娘邊聽著夏流說飛云門的可喜變化,邊偷偷的瞄上他幾眼,心里一陣說不出的歡喜。
    四人正走著,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一聲高喊:“鳳師妹!這些天你去了哪里,可讓我一陣好找。”
    夏流抬頭望去,看到空中飛來了一名青年,白衣束發(fā),身材偏瘦,一張雪白的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血色。
    青年落到兩人面前,把目光投向了夏流,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瞇,開口道:“這位是?”
    九娘眼神一慌,先轉(zhuǎn)頭對夏流道:“他是呂文冰師兄,就是我之前說過的……”
    話音未落,夏流哈哈一笑,沖那青年一拱手,說道:“原來是呂師兄,在下夏流。這兩年多來勞煩師兄照顧九娘,師弟我感激不盡。”
    青年聞言,哼了一聲,看著夏流,目光轉(zhuǎn)冷。兩年多來,他和九娘作為雙修道侶,雖說沒有肌膚之親,逾禮之舉,但在一起共同修煉,難免有些想法。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一個小子,一張口就以九娘的親密身份自居,如何讓他不心中憤怒。
    而夏流在九娘未開口之前就已猜出這青年的身份,那就是九娘的雙修道侶,也就是他的情敵。
    對待情敵只有冬天般的寒冷,但是現(xiàn)在九娘就在跟前,那必需大度。而且九娘以后還用得著這位情敵,不好直接翻臉,所以夏流先是春天般的溫暖,繼續(xù)笑著說道:“我和九娘幾年未見,現(xiàn)在正要去奇香居聚上一聚,不知呂師兄可愿一同前往,也好讓我表示下謝意。”
    伸手不打笑臉人,呂文冰也不好再冷著臉下去,道:“既然如此……”
    “你小子!還敢來招惹夏老弟的媳婦!”
    項(xiàng)紫風(fēng)一聲怒吼,手里持著大劍,從后面跑了過來。
    夏流趕緊拉住他,道:“先別動手,這位是呂師兄,之前幫了九娘不少的忙,不是什么敵人。”
    項(xiàng)紫風(fēng)哼了一聲,轉(zhuǎn)而對夏流道:“夏老弟,小心點(diǎn)。這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剛進(jìn)學(xué)院的時候他就一直偷瞄卿珞,被我教訓(xùn)一頓,現(xiàn)在又來招惹弟妹。”
    夏流一聽,想起入院當(dāng)天看到項(xiàng)紫風(fēng)一身是傷,原來就是和這呂文冰打的一架。
    “教訓(xùn)我?我看是你被我教訓(xùn)吧……”
    這時,陸洋跑過來,一臉的笑容:“哎呀,這不是呂師兄嗎,前段時間我給你介紹的那個姑娘可還滿意……”
    “陸胖子!你胡說什么!”呂文冰喝道。
    陸洋板起了臉,道:“呂師兄這是何意,當(dāng)日可是你主動找我,讓我?guī)湍阏覀€漂亮姑娘玩玩,現(xiàn)在讓我住口難道是那姑娘不合你的意?哦,我明白了,你是嫌那個姑娘胸小,這倒是我的錯,下次……”
    陸洋絮絮叨叨的還沒完,呂文冰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寒霜一般,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冰冷的氣息,一聲劍響,空中多出一柄透明長劍來。
    “啊!”
    陸洋嚇得往后一跳,喊道:“呂師兄你是要?dú)⑷藴缈趩幔 ?br/>
    夏流趕緊打圓場,擋在兩人中間,道:“大家有話好好說,都是同門師兄弟,犯不著為一點(diǎn)小事懂動手。下面我做東,請大家到奇香居喝一杯,一杯恩怨了,千杯大家好……”
    呂文冰面色稍緩,空中的長劍也慢慢消散。
    陸洋這時笑嘻嘻的走到夏流身邊,說道:“夏師弟,這次我要放開吃,吃飽!”
    夏流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剛才是故意在拆呂文冰的臺,于是暗暗沖他翹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嘴里說道:“那當(dāng)然,今天每個人都要吃飽喝足,不管多少靈石算我身上。”
    奇香居二樓,一間寬敞的雅間,五人端坐桌邊,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和數(shù)壇靈酒。
    房間的氣氛卻很是古怪,只剩下熱情的夏流和面色不太好看的呂文冰在說著話。
    項(xiàng)紫風(fēng)一幅悶葫蘆的樣子,也不吭聲,倒是靈酒灌個不停。陸洋自不必說,忙著大吃,嘴里堆滿食物,也沒說話的功夫。九娘坐在夏流和呂文冰之間,顯得有些尷尬,微低著頭,默默的吃些酒菜。
    “承蒙呂師兄這幾年來的照顧,九娘如今修為大進(jìn),竟然煉氣八層,小弟我先敬師兄一杯。”夏流先端著一杯靈酒,站起身來,神情言辭一片懇切,呂文冰只好也站起身來,飲了這一杯。
    尚未坐下,夏流又道:“承蒙呂師兄這幾年來的照顧,九娘如今身體狀況大好,小弟我再敬師兄一杯。”
    呂文冰只好再飲一杯。
    “承蒙呂師兄這幾年來的照顧,九娘得償所愿跟我重聚,小弟我再敬師兄一杯。”
    “承蒙呂師兄這幾年來的照顧……”
    夏流連續(xù)敬了七八杯,說的全是一個意思:師兄你真是好人,幫我把九娘照顧的這么好。
    呂文冰連喝了幾杯,心情煩躁起來,這么下去他跟九娘的關(guān)系就定性為一個長輩照顧后輩。本想說幾句話,強(qiáng)調(diào)下自己筑基修為,又是呂氏家族的人,你最好知趣點(diǎn)。
    但夏流又熱情的介紹起桌上的酒菜來:“來來來,呂師兄請嘗嘗這奇香居的招牌菜,五香銀魚,可是難得無眼銀魚作為主材,又經(jīng)過奇香居大廚精心烹制,算起來一盤菜要有三四千靈石,雖然不貴,師兄興許沒吃過,多吃點(diǎn)。”
    “師兄來嘗嘗這持爐珍珠雞,雖然才一千靈石一盤,但勝在靈氣十足,口感極佳,師兄興許沒吃過,多吃點(diǎn)。”
    “還有這……”
    呂文冰一頓飯可是吃的無比郁悶,平時難得奢侈吃上一頓的美味佳肴到嘴里也沒了滋味。
    夏流介紹完酒菜,再笑呵呵的大講特講之前和九娘的經(jīng)歷。更讓他郁悶的事,夏流詢問他和九娘這些年的經(jīng)歷時,他張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因?yàn)楦緵]什么好講,他和九娘就是同處一室修煉而已。
    夏流看他表情,笑道:“師兄如此照顧九娘,還不居功,真是謙謙君子,來,我再敬師兄一杯。”
    終于,呂文冰再不能保持風(fēng)度,砰地一聲把杯子放到桌上,直接把臉冷下來,道:“我不管你跟鳳師妹之前是什么交情,我和她是一對雙修道侶,你以后最好保持點(diǎn)距離。”
    夏流笑笑沒說話,邊上的項(xiàng)紫風(fēng)直接騰的站起來,喝道:“要打架!早看你小子不爽了。”
    夏流伸手,笑道:“項(xiàng)兄不必如此,呂師兄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跟他把話說清楚最好不過。”
    這時,胖子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大聲嚷嚷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吃人家嘴短,你這好酒好菜吃著,說翻臉就翻臉,那你把剛才吃的喝的先吐出來再說話。”
    “好了。”夏流制止這胖子,對呂文冰道:“雙修道侶畢竟只是修道之侶,并非情侶,相信呂師兄還是分的清楚。下面的日子可能還要勞煩呂師兄繼續(xù)照顧九娘,但是最好記住道侶和情侶之間的區(qū)別。”
    呂文冰一聽,氣極反笑,道:“你倒還威脅起我來了,就是不知你憑什么,是你煉氣期的修為,還是你破落的門派?”
    夏流沒答話,陸洋搶先道:“筑基期很了不起嗎,呂氏家族很了不起嗎,夏師弟前幾天剛剛在夜天汐的肚皮上刺了一劍,不知道你聽說沒?”
    呂文冰聞言眉頭一皺,夜天汐無論修為還是家世都比他要高上一籌,這小子竟然刺了夜天汐一劍?一番思慮,心中不信,道:“別胡吹大話,就你這修為,對上筑基期怕是連衣角都沾不到吧。”
    這時,九娘站起來,看了看夏流,又看了看呂文冰,皺眉道:“你們把我當(dāng)什么?一件東西,可以搶來搶去的嗎?”說完,直接奔出了房間。
    她心里雖然向著夏流,但是這兩人當(dāng)著她的面一番明爭暗斗,卻根本不問她的感受,讓她很是失落。
    看著九娘跑出房間,夏流一拍額頭,暗暗后悔,和這呂文冰斗什么,根本就是舍本求末,好好追九娘,什么事都沒了。
    夏流端坐椅子中,瞥到呂文冰還在房間里,不耐煩的揮手道:“滾吧。”
    呂文冰大怒,一拍桌子,喝道:“你說什么!”
    夏流皺起眉頭,淡淡道:“剛剛九娘在,給你面子,現(xiàn)在我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在這礙眼了。”
    呂文冰正要動手,佟掌柜出現(xiàn)在門前,懶洋洋的道:“我這奇香居雖小,也容不得有人鬧事。這小店里的東西不見的多么貴重,可砸壞了,不止是原價賠償。”
    佟掌柜的聲音平淡,卻透著一種難言的力量。呂文冰的動作僵住,不敢動手,但若直接離開,好又似怕了夏流一般,一時間,呆在原地,面上一片難看。
    這時,陸洋端著一個酒杯,上前一步,正色道:“你我都是世家子弟,莫要失了風(fēng)度。此番酒席相談甚歡,夏師弟也是禮數(shù)周全,若是不歡而散,太過難看。這里我敬呂師兄一杯,喝了這杯靈酒,大家算是有了交情,出了門也不至于拔刀動劍。”說著把酒杯伸到呂文冰的面前。
    這番話給了呂文冰一個臺階,讓他面色稍緩,于是接過酒杯,一口飲下,盯了夏流幾眼,冷著臉離開。
    片刻之后,夏流瞥了眼陸胖子,“你在酒里動了手腳?”
    陸洋一臉驚訝,“夏師弟你怎么知道?我下藥的手段可有幾分自信……”
    “切……”接話的卻是項(xiàng)紫風(fēng),“就你這一肚子壞水,還裝模作樣的敬酒,我都看出來有問題,只有那呂小子傻了吧唧,喝你敬的酒。”
    陸洋嘿嘿一笑,道:“也不是什么毒藥,就是半顆奇淫合歡丹而已。”
    夏流一口酒噴了出來,喊道:“你小子給男人下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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