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懲罰”完了三圣女之后,她們都已經(jīng)癱軟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喘著氣,根本動彈不得了,三個女孩的感覺疊加在一起,她們瞬間就到達(dá)了生理的極限,當(dāng)場就昏了過去。當(dāng)初弱嬌女光是兩重快感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更別提三圣女了。不過三圣女的體質(zhì)要比弱嬌女好一點(diǎn),在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后,她們還是勉勉強(qiáng)強(qiáng)醒了過來。
“本主大人……這……這就是懲罰嗎?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藍(lán)發(fā)圣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道。
我擦拭著身體,然后沉著聲,說道:
“一次懲罰當(dāng)然不夠,以后還要繼續(xù)懲罰,只要我有空,你們就要受到懲罰。”
“啊?那要到什么時候本主大人您才會繞過阿媽?”
“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本主大人……可是,你這樣就是懲罰我們的話,要是我們懷孕了該怎么辦?”藍(lán)發(fā)圣女有些錯愕地問我。
我也是愣了一下,但是這時候粉發(fā)圣女卻忽然說道:“阿媽不是希望本主大人能幫我們族人能興旺壯大嗎?如果我們懷了本主大人的神種的話,也算是了卻了阿媽的心愿啊。”
“對哦。”
“本主大人,您剛才……是在施展神力,為我們完成阿媽的心愿對嗎?本主大人……謝謝您。”沒想到三個圣女居然曲解了我的意思,本來我根本沒有想那么多,可是她們嘰嘰喳喳地一陣討論之后卻反而把我說成了是為了壯大她們族人而在施展神力,讓我又是一陣汗顏。我發(fā)現(xiàn)這些圣女的思維根本不能用我21世紀(jì)的正常人思維去算計,不然到頭來傻眼的只會是我自己。
“多謝本主大人您施展神力。”三圣女互相之間討論了一番之后,居然轉(zhuǎn)向了我,然后對著我磕頭感謝了起來。
“呃……這個,你們起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沒想到這些圣女被我占了便宜之后,居然還向我磕頭感恩,我真是沒話可說了。
看來這三圣女也被老巫婆灌輸?shù)拿孕潘枷虢o害慘了,看來宗教果然是毒害人思想的一種東西,以后我還是要堅信我高中學(xué)的馬克思唯物主義才行。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作為本主,白族人的宗教信仰反而對我有利,那我當(dāng)然是要好好利用和享受。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過是一個有著正常男人思想的屌絲而已,所以總是有些邪念,腦子里充斥一些齷齪和猥瑣的想法也是自然的。
泡完溫泉洗完澡,云雨一番了之后,我原本凍僵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而且我發(fā)現(xiàn)溫泉還有消腫的效果,之前我的身上被毒蜜蜂給蟄了以后有好幾個腫塊,洗了澡以后也徹底地消腫了。
洗完澡我才奇怪其他的神職人員和女獸人去了哪里。三圣女跟在我身后告訴我說在日月殿后面有一座副殿,那里面有一個更大的露天溫泉池,神職人員們應(yīng)該都去了那里洗澡。
之后我就穿上了神袍棉絨和三圣女一起出了日月殿,剛走到了日月殿外的時候神職人員和女狼頭她們也都來了。女狼頭和女獸人一直沒有去洗澡,而是在日月殿外面等著我。
“主人!你也洗過澡啦?”我聽到小白的聲音,回頭看到這個傻妞正抱著一個木盆跑過來,木盆里還放著一些肥皂和毛巾,小白穿著一件嶄新的白色神袍,頭發(fā)濕漉漉的,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我發(fā)現(xiàn)小白臉上被毒蜂蟄的地方也已經(jīng)消腫了,雖然還有一點(diǎn)痕跡,但是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恢復(fù)原樣。
“嗯,洗過了,舒服地很呢。”我摸了摸小白的腦袋說道。
“嘿嘿,對啊。洗過之后一下子就暖了,被蜜蜂蟄的地方也不痛了耶。”小白摸著自己的臉喜滋滋地說。
看到小白這個傻妞,我就忍不住想笑,可是她的表情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傻,好像還真的樂在其中似的。
我們一群人在日月殿外面集合了,女獸人、神職人員全都聚集在了一起,準(zhǔn)備商量后面的事。
日月殿的外面聚集了很多的村民,她們都在高臺下仰望著我們,一個個眼神都充滿了敬仰和虔誠。
看到村民們仰望著我,我感到胸中涌起了一股豪氣。就在這個時候,日月殿前方的人群忽然讓出了一條通道,緊接著,一個拖著白色長裙的長發(fā)女子緩緩走了過來。拖到地面的黑發(fā),還有頭上的銀色花環(huán),這些無一不標(biāo)志著這個白衣女子的身份。
是長月公主。
長月公主在幾個族人的護(hù)送下拖著白裙的長長裙角,緩緩地走來,一步步地走上了日月殿的高臺,最后,停步在了我們的前方。
“本主大人,您安好。”長月公主站在我的面前,微微施禮。看來雖然老巫婆知道了我不是真正的本主大人這件事,但是長月公主和其他的族人還是對我是本主大人的身份深信不疑。
長月公主對我欠身施禮,她那彗星長發(fā)微微拂動,濃濃的香味就傳進(jìn)了我的鼻孔里,讓我精神一振。
“嗯。不用這么多禮了。”我沉著聲,說道,腦海里卻是在思考著該說些什么,長月公主抬起了頭,一對清亮的眸子看著我,蛾眉間卻是夾著一絲天生的憂愁。
看到長月公主的表情,我一下子想起來我該說什么了:“長月,你去告訴族人第八代阿媽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吧。”
聽到我的話,長月公主的眸子里露出了驚駭之色,一對美眸也是微微地睜原:
“阿媽……她去了?”
我凝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
“她已經(jīng)去了。剛剛雪崩的時候,她被埋在了山下。”
聽到我的話,長月公主臉上寫滿了震撼,她好像一下子無法接受這件事,但是看著我凝重的表情之后,她還是變地沉靜了下來。
“沒想到阿媽居然會遇到這樣的意外,唉……我知道了,本主大人,我這就族人告知。”說著,長月公主就走到了日月殿前方的高臺上,然后尖聲宣布道:
“阿媽仙逝了!”
聽到長月公主的宣告,高臺下頓時一片寂靜,緊接著,這種寂靜就變成了一片嘩然,然后就變成了一大片的哀叫聲,白族人似乎不敢相信她們所敬仰的阿媽死了。
可是接下來我走到了長月公主的旁邊,而三圣女和其他的神職人員也一起宣告了這個事實(shí)之后,白族人們卻是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沉痛的悲劇。
當(dāng)然,我并沒有告訴她們老巫婆其實(shí)是一個用蠱術(shù)控制毒物的老怪物,而是告訴族人們老巫婆在來尋找我的路上被雪崩活埋了而已,所以在白族人的心中,老巫婆始終還是慈祥的神圣存在。
老巫婆在白族人心目中是和族長一樣的存在,地位僅次于我了,得知了老巫婆的死訊后,白族人默哀了三分鐘,有幾個白族女人居然還哭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受過老巫婆的什么照顧和恩惠。
之后,三圣女又告知了一些死去的神職人員的名字,畢竟剛才被雪崩活埋了的除了老巫婆還有好幾個神職人員,在得知了那些神職人員的死訊后下面的白族女人們也是悲痛不已。
因?yàn)楸谎┍阑盥窳说年P(guān)系,老巫婆的尸體是找不回來了,但是為了哀悼老巫婆,傍晚的時候白族人還是敲鑼打鼓了起來,之后很多村民還是自發(fā)地殺豬宰羊,舉辦起了喪事。據(jù)長月公主說,阿媽去世是村里的大事,所有的村民都要在家門口放一個小碗,碗里面放上黑米,一直擺放三天作為對阿媽的送別。
除此之外,日月殿的高臺上還要做法、跳民族舞進(jìn)行送別儀式。
總之,老巫婆死了之后程序非常復(fù)雜,什么敲鑼打鼓、儀式舞蹈,火葬歌頌什么的我這個外來人是弄不懂,讓三圣女和長月公主去處理就好了。
當(dāng)然,除了給老巫婆舉辦喪事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選舉出新的阿媽。
這一次的選舉有點(diǎn)麻煩了,因?yàn)槭ヅ腥齻€,而且還是三胞胎,本來如果老巫婆還活著的話可以由她來決定三胞胎里誰當(dāng)圣女,但是現(xiàn)在老巫婆死了,選誰當(dāng)圣女就變成了一個懸而未定的謎題。
長月公主只是族長,沒有權(quán)力管理日月殿宗教方面的事務(wù),而三圣女之間又是姐妹關(guān)系,更是不知道選誰。
“本主大人,現(xiàn)在阿媽已經(jīng)不在了,請您來決定誰做村里的新阿媽吧。”折騰了大半天,吃完了晚飯之后,銀發(fā)圣女忽然問了我關(guān)于選出新阿媽的事。當(dāng)時銀發(fā)圣女忽然問我這個問題,差點(diǎn)沒把正在啃豬蹄的我更噎著。讓我來主持選阿媽的大事?這我怎么做得到?
“我來決定?”我疑惑地看著銀發(fā)圣女,還有她身旁的藍(lán)發(fā)和粉發(fā)圣女。
“嗯。”三圣女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我,似乎期待著我發(fā)話,而這個時候,同樣坐在長桌上的神職人員們也是停止了吃飯,靜靜地等著我發(fā)落。長月公主也是坐在長桌的最后方,手里拿著刀叉,蛾眉微蹙,星眸凝定地看著我。
只有小白這個不知道事情輕重的傻妞還在啊嗚啊嗚地大口吃著肉塊,似乎完全不把選舉新阿媽的事聽進(jìn)耳朵里。
“我……”我有些為難地看了看三圣女,然后問道,“你們以前是怎么選舉阿媽的?”
三圣女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銀發(fā)圣女帶頭說道:“以往的阿媽都只有一個圣女,就直接由那位圣女繼任,但是我們是三胞胎,所以……還是要靠大人您來選。”
“哦。這樣啊。”雖然早已猜到,但是真要選也還是挺頭痛的,三個圣女是三胞胎,長得都一個樣,而且有心靈感應(yīng),選誰做阿媽都差不多啊。
我想了想,然后說:“要不然……你們?nèi)齻€一起做阿媽吧?”
“一起?”聽到我的回答,三圣女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驚訝之色。
而在場的人也全都被我的話給震驚了。
因?yàn)槿齻€圣女都做阿媽,這在日月村里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