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雖然身世顯赫,為人驕傲,但是畢竟嬌生慣養(yǎng),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未曾接觸過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落水漂流,一番折騰之后,她也是筋疲力盡,身軀疲軟,寒氣驅(qū)入身體里,也難免發(fā)燒了?!荆?
我抱著小郡主的身軀,肉貼肉,皮靠皮,互相傳遞著溫度。
嘩嘩的輕快水聲在洞穴里響動,而我就那般抱著小郡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懷里傳出了輕輕的鼾聲,我感覺到胸口有一團又一團的熱氣吹拂而來,我知道,那是小郡主的鼻息。
現(xiàn)在小郡主敢在我的懷里睡覺,說明她多少還是信任我的。而這一絲的信任,也是通過我之前用人工呼吸救了她換來的。
要是她只是一個身世平凡的女孩就好了……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腦海里閃過了這樣的想法。
今晚的一切,種種種種畫面都在我的腦海里重現(xiàn)。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巧了,就仿佛有命中安排似的。
忽然間,我想到,也許我穿越了4多年的時光,來到了這個世界,只是為了遇到現(xiàn)在躺在我懷里的這個女孩?
4多年前,我因為晚了一步,失去了那個曾經(jīng)讓我無比愛慕的女孩,所以老天爺才給了我第二次機會,給我創(chuàng)造了一個沒有競爭者的世界,讓我重新找到自己的幸福?
怎么可能……我自己打消了自己這個無聊的念頭。
“冷……”幽幽的聲音在懷里響起,讓我從無盡的遐想中回過了神來,是小郡主在我的懷里顫抖,明明把外套都給她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是一直叫冷。我心里有些泛苦,略微一猶豫之后,我還是脫下了自己僅剩下了一條內(nèi)衣,擰干了之后,輕輕地裹在了小郡主的身上,然后讓她緊緊貼著我的身體。
那時候我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不想讓小郡主死。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個想法。也許是出于男人對女人的保護欲吧,或者是抱著增加小郡主對我好感的不良念頭吧,我確實這么做了。
我**著上身,懷抱著小郡主。身上蓋了兩件外套和一件內(nèi)衣后,小郡主多少暖和了一些,雖然還是叫冷,但是沒一開始那么頻繁而大聲了。鼾聲繼續(xù)響起。而我也是抱著小郡主,繼續(xù)陷入了沉睡。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睜開了眼睛,我發(fā)現(xiàn)小郡主依舊是躺在我的懷里,安詳?shù)爻了O,不對,我怎么能夠看見小郡主?
詫異之感在我的腦海里閃過,我眨了眨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頂上方似乎有亮光投射下來,落在了我和小郡主的身上。
我不敢置信地抬起了頭,然后驚喜地看到,在我們的頭頂正上方的洞頂上方十多米處,有一個圓形的缺口,陽光就是從那里招進來的。
原來,我和小郡主所處的地方,是一口深井底下,只不過這個井的水位下降了,所以才有了足以讓我們?nèi)萆淼倪@一小塊高地。
頭頂上的井口讓我一喜,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我要爬出這個井口是不可能的,因為井口實在是太高了,足足有十多米的落差,除非有繩子,否則要想從這里爬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看著高不可攀的井頂我有些絕望,好一會兒我才回過神來,感受到自己懷里的火熱,定了定神。小郡主還是沉睡著,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居然比昨天晚上還要燙!
看來是高燒。
“喂,醒醒。清醒一下?!?br/>
“唔唔……渴……我要喝水……”小郡主口齒不清地呻吟了一下,繼續(xù)睡覺著,她的狀況真是不容樂觀,看來真的是危在旦夕了。
我咬了咬牙,把小郡主平方了下來,然后從她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小塊布料,然后在地下河道里吸了一些水。這些地下水還算干凈,雖然比不上純凈水,但是也勉強能解渴了。
讓布料吸了水后我就跑到了小郡主的邊上,洞頂投射下來的昏暗光線下,小郡主小臉微紅,我輕輕掰開了她的櫻唇,然后把清亮的水一點一點擠到了她的嘴里。
“要……我還要……”小郡主呻吟著,這一點水不夠,于是我又連續(xù)打了三次水,讓小郡主喝了個夠,給小郡主解渴了以后,我又把布條打濕了貼在小郡主的額頭上,給她降溫。
“好了點了沒?”給小郡主喂了水后,我問道。
“難受……”小郡主幽幽地說道,聲音里有點撒嬌般的感覺。她的話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F(xiàn)在我沒有任何的醫(yī)療措施,只能夠做這么多了。
“忍一忍吧,睡一會兒?!蔽野咽址旁谛】ぶ鞯念~頭上,輕輕撫摸著,只能這么安慰著她。
小郡主那滾燙的體溫傳絲絲遞到我的指尖,讓我心情沉重無比。我看了看掉在一旁的手機,還是沒有電,心情更是復(fù)雜。
我的手掌輕輕地貼在小郡主的額頭上,那一刻,我有種自己仿佛早就與小郡主認識,而且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很久了的奇怪感覺。真是可笑,昨天晚上她還害的我那么慘,沒想到她現(xiàn)在卻是危在旦夕,生命任由我掌控。
“好亮啊,上面怎么有光啊……”
“我們現(xiàn)在在一口井底,上面是有一個出口,但是有十多米高,我們爬不出去?!?br/>
“啊……井……”小郡主睜開眼看了一眼,然后臉上又露出了絕望的表情,“怎么這樣……唔……”看到洞頂上高不可攀的井口,小郡主又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小郡主都沒了動靜,只是鼻間發(fā)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
我的手搭在小郡主的額頭上,忽然間,小郡主抬起了雙手,然后輕輕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小郡主的舉動讓我一驚,我以為她恢復(fù)了體力想要對我怎么樣,可是很快我就平靜下來了,小郡主只是抓著我的手,沒有打我或者是咬我,大概是沒力氣了吧。
“臭賊……我……是不是要死了?”小郡主抓著我的手,忽然開口問我,聲音嬌弱無力。
我被小郡主的話給弄得一驚。
“別說話,你先好好休息。”我只能這樣說。
聽到我的話,小郡主卻是忽然難過地哭了起來,她居然難過地抽噎了幾聲,秀鼻里猛吸了幾口鼻涕。
“臭賊……我背好酸……”小郡主呻吟著,身體掙扎著動了動,可是卻軟綿綿的沒力氣爬起來。
“行,我給你揉揉?!甭牭叫】ぶ鞯脑挘业男那橛行┎缓檬埽】ぶ魉坪跻呀?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她好像,已經(jīng)知道我們注定逃不出去了。我嘆了口氣,然后伸出手,在小郡主嬌軟的身體上四下按摩著,從猥瑣妞那里,我學了一點按摩技巧,現(xiàn)在正好用上,可以緩解身體的酸痛,效果還是不錯的。
“是這里嗎?還是這里?”
“哪里都痛……”
“……”我一陣無語,但是還給她按摩了,從腰部按摩到脊背,上上下下不停地按摩著。
“嗯……嗯……想不到……你這個臭賊,按摩還挺舒服的……可以和我的柔術(shù)教練比了……”小郡主一開始還不接受我的按摩,有些抗拒,但是在我的按摩下,她也是哼出了聲。我記得猥瑣妞說過,按摩陽溪穴等一些穴位有著緩解疼痛,清熱舒筋的功效,雖然她教我的內(nèi)容,十成我已經(jīng)忘了七八成了,但是就靠剩下的這一點知識,我還是勉強能夠幫小郡主按摩散熱的。
“臭賊,你哪里學來的按摩?”
“我的師父教我的。”我老實回答道。
“師父?你師父也是蓮花幫的人吧?”小郡主譏諷地道。
“都跟你說了,我跟那什么蓮花幫的人沒有半但關(guān)系,你弄錯人了?!蔽以谛】ぶ鞯奶栄ㄉ习茨χ贿叞茨χ贿呎f道。
“還不肯承認……你這個臭賊真嘴硬。”小郡主腦袋靠在我的大腿上,幽幽地說道。
“可我真不是啊。你說的蓮花幫到底是什么?”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聽到我的話,小郡主似乎是愣了一下,自言自語地道:“不是蓮花幫的?難道真的弄錯了……既然你不是蓮花幫的,為什么剛才我們檢查你的時候你那么緊張?”
我又是一愣,這一點的確是很難解釋清楚。我沉著聲道:
“不讓你們檢查的確是我自己的**的問題,但是我真的不是蓮花幫的。算了,不跟你解釋了,你愛信不信吧?!?br/>
“……”小郡主又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她腦袋靠在了我的大腿上,說道,“那你是哪里人?。俊?br/>
“我?我三潭市的。”
“來這里旅游的?”
“對啊。謝天謝地,你總算是往這條路上想了。”我?guī)托】ぶ靼茨χ卮鸬?。在我的按摩之下,小郡主的精神似乎恢?fù)了一下,看來我的按摩還是有點效果的。
“唔……那就怪了……”小郡主自言自語著??吹剿@副樣子,我繼續(xù)問道:
“對了,蓮花幫是什么?你一直在說蓮花幫的人要刺殺你母親,怎么回事?那是黑社會還是什么?”
“……”小郡主沒有直接回答我,她在地上唉聲嘆氣,似乎是從我的話里她有些確定我不是什么蓮花幫的人了,“問這個干什么,臭賊?”
“我就是想問問這個把我還這么慘的狗屁幫是什么來頭。你能跟我說說嗎?”
“嗯……我真是弄不清你到底是真是假了。算了,告訴你也沒什么。蓮花幫是河南省最大的走私文物的團伙,臭名昭著?!?br/>
“走私文物?”
“對。我母親你知道吧?河南省省長鄭成雙?”
“呃,然后呢?”小郡主的媽居然是河南省省長?說實話我不知道,但是小郡主她奶奶是國家副主席,她媽的地位自然也不會低。
“我母親一直在追查蓮花幫走私文物的證據(jù)。蓮花幫是武盟門下的一個大幫,囂張跋扈,盜竊文物,偏偏又無跡可尋,可惡死了!武盟想要除蓮花幫的名,可是蓮花幫控制了武盟很多幫派,勢力大,武盟的上層不敢動,所以才想通過這次比武大會拉攏人脈,打壓蓮花幫?!?br/>
“武盟是比武選拔盟主的,也是由盟主控股,聽說蓮花幫這一次找了一位很厲害的弟子挑戰(zhàn)武盟盟主高鐵林的位子,據(jù)說那個人閉關(guān)了十多年,功夫很強,而且,還有人說,那個人是當今世上唯一的男人?!?br/>
“男人?!”
聽到這話,我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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