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跳舞持續(xù)了兩個小時,大家還沒有盡興,這時高鐵林卻來找人了,我和小郡主一干人都是客人,她自然也是要好好招待的。【/
高鐵林在自家的院子里擺了露天的宴席來歡迎我們,而不是像21世紀(jì)的大人物那樣去酒店包場,高家招待我們的飯菜都是高緊挨雇傭的專業(yè)廚師做的,看得出來高鐵林對我們幾個都非常重視,我、清寒、小白、小郡主、女狼頭、獨眼女六個人,每個人都是重量級的人物,小郡主是省長女兒,而包括我在內(nèi)的其余五人則是黃金城的發(fā)現(xiàn)者,也是身價驚人的大人物了,她自然不敢怠慢的。
高鐵林還算是一個比較健談的人,整場酒宴下來也沒有冷場的情況出現(xiàn),在酒宴上,高鐵林問了我們的一些經(jīng)歷遭遇,又給我們講了講現(xiàn)在武盟的現(xiàn)狀,之后又告訴了我們蓮花幫的情況。據(jù)高鐵林所說,雖然蓮花幫自己舉報了中岳廟地底下私藏古文物的事,但是現(xiàn)在市政府還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jù)說那些文物就是蓮花幫所私藏的,因為根據(jù)警局里的人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蓮花幫地底下的那條隧道出口很多,連著外面的地下河道,所以也不排除其他勢力偷偷把古文物運送到中岳廟地底下的可能。蓮花幫似乎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把走私文物的證據(jù)全都銷毀了,就算是警局介入調(diào)查,也很那查到紙面上的證據(jù)。
雖然明眼人都能夠看傳來蓮花幫這樣的舉動是虛晃一招、哲保僧舉,但是不得不說蓮花幫的這步棋走得還是非常的堅決,至少在蓮花幫主動揭露的情況下政府也拿不到蓮花幫走私的直接證據(jù),一時也拿蓮花幫沒有任何的辦法。
“喵喵的,蓮花幫的那群東西老娘還真是治不了她們了!”飯桌上,高鐵林舉著高腳杯,一邊往自己嘴里灌酒,有些郁郁不樂地說道。
“老媽,你少喝點酒,不然后天的比賽你還是別上了吧。”
“去,你老媽我還年輕地很,喝點酒算啥?咱們高家的醉拳就是靠喝酒打出來的!”高鐵林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個雖然年至中年,但是依舊年輕氣盛、性格爽朗的武盟盟主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魅力讓我不得不為之欽服。
當(dāng)然,在飯桌上,包括高鐵林在內(nèi)的一些高家人的都是想方設(shè)法勸我成為高家人,甚至提出了不少優(yōu)厚的條件待遇,甚至到了最后,她們同意只要我加入高家,她們愿意做出最大的讓步,給我最大限度的活動空間和自由。
甚至于,高家的二長老甚至還愿意用股份來跟我交換一個孩子,她說如果我愿意以高家在的山東的乙醇汽油的股份換取我讓她們族人懷上男孩的權(quán)力。
可是……我最后都委婉拒絕了。
其實我沒有想過世界上出現(xiàn)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的情況,甚至清寒還對我提議過,如果這個世界上出現(xiàn)了除了我之外的其他男人,對我來說還算是好事,因為那樣就可以讓我的那些兒子來幫我分禱政府追捕的壓力。
也就是說,只要這個世界上出生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孩,我的壓力就可以減少一半,如果出現(xiàn)十個,那么我的壓力就可以減少到十分之一,對我來說,其實是一個非常妙的躲避被政府追殺的辦法。當(dāng)然,前提是我要拿出我的兒子做犧牲,而且,這樣的做結(jié)果,還會拿其他和我有關(guān)系的女孩作為試驗品,這樣的事情……我實在是無法接受。
我無法接受和我有關(guān)關(guān)系的女人,以及我的后代變成別人的工具,成為別人的試驗品,我想任何的父母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子女變成別人培養(yǎng)倉培養(yǎng)皿中的實驗品的。所以,到頭來,我都沒有同意高家人要求我加入她們的要求。
更何況,我身邊還有清寒、小白、女狼頭這些人在,如果我加入了高家,她們想必也會和我一樣變成高家人嚴加看守的金佛像,我還不想那樣。
又或者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幾個月下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由自在、闖蕩天涯的日子,我并不是很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然后像小郡主那樣不論走到了哪里都有兩位數(shù)以上的保鏢跟隨著。要是過那樣的日子恐怕會徹底瘋狂的。
到最后我也沒有同意加入高家,但是高鐵林并沒有怎么不快,而是表示對我的理解,當(dāng)然,高家的其他長老和長輩對我還是非常的覬覦,她們都百般想要把我變成高家人。只不過,那些心有所圖的長老上輩的聲音,最后還是被高鐵林給壓了下去。
“王勇是我們的貴客,他不愿意成為我們高家的人,只能怪我們高家沒有這個福分。大媽,二媽,這件事我已經(jīng)定奪了,你們不用再多言。”
聽到高鐵林的話,桌面上響起了一陣陣的嘆惋聲。甚至我看到有幾位長老還用不甘心和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我,看她們的眼神我就覺得她們似乎有什么想法。
晚飯過后,我問了小郡主接下來的打算,小郡主直接躺到了猥瑣妞的沙發(fā)上,然后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道:
“好啦,待會兒我會聯(lián)系我媽媽的,明天的武術(shù)大會我媽應(yīng)該也會到場,到時候我可以把這幾天的事告訴她。臭賊,你急什么。”
“喂,你好歹也是大人物的女兒,萬金之軀,這么隨便就出來到處跑,要是你出了麻煩遭殃的可是我們啊。”看著躺在沙發(fā)上舒展懶腰的小郡主,我相當(dāng)?shù)臒o語。這個小郡主的適應(yīng)能力還真強,居然來了不到幾個小時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了。
“你不是我保鏢嗎?”小郡主斜了我一眼說道。
“我什么時候成你保鏢了?”
“要是不這么解釋,到時候萬一你落網(wǎng)了,我怎么澄清你綁架我的罪名?”
“呃……這倒也是。”看來小郡主是想讓我做她的臨時保鏢,到時候她也想用這個辦法幫我說人情,免得我被人追捕,冠以綁架犯的罪名。我差點就忘了我還是小郡主的綁架犯的身份。
“所以嘛,這幾天你得照顧地我好好的,在我走之前,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小郡主一副大小姐的嫵媚模樣,看得我心頭有些冒汗。
“行,你是大小姐,我聽你的,行不?”
“本來就該這樣。”小郡主又像小貓一樣舒展了四肢,接著她打了個哈欠之后就去向猥瑣妞借電話然后和她的管家匯報行蹤去了,至于清寒、小白、女狼頭和獨眼女則是一齊坐在沙發(fā)上,一個個用詫異的目光打量著我,讓我心頭有些發(fā)疹。
之前因為有小郡主在,清寒和我說話始終有些收斂,現(xiàn)在小郡主去打電話了,她的神色立即恢復(fù)了一些以往的模樣。
“王勇,你和鄭萌萌,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清寒緊挨著我坐在,她的左眉微微壓低了幾分,用一種猜疑的目光看著我。
清寒不愧是個心細如針的聰明女人,從我和小郡主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隱隱約約知道我和小郡主之間肯定是發(fā)生過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為什么這么問?”我有點心虛,但是我還是裝出了鎮(zhèn)定的樣子。
但是清寒的洞察力太驚人了,從我的表情她似乎看出了我不太自然,她瞇起了眼,一只素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說道:
“你果然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是吧,王勇?”
這一次,清寒的語氣里多了兩分的肯定。
我不是一個很擅長說謊和掩飾自己的人,聽到清寒說了兩次同樣的話,我知道,她沒有把握不會這樣問我。
我嘆了口氣,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
“只有……那么一次。那次我和鄭萌萌被困在地底下的時候,她說我們都要死了,所以,成全她一次……”
聽到我的話,清寒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她的表情也是變得有點陰沉了起來。
“王勇,你的麻煩,大了。”
我最怕聽到的就是麻煩大了之類的話,尤其是配上一種正經(jīng)和嚴肅的氣氛,更是會讓人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如果鄭萌萌懷孕的話,王勇你肯定是最先被鄭家盯上的。你恐怕很那逃出她們的網(wǎng)。”
清寒的話越說越是讓我提心吊膽。
“清寒,那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沒希望了,所以才那么做的……萌萌她到底有沒有懷孕,我也不太確定。有可能,她沒有懷孕呢?”我握著雙手,手心滲出了微微的汗珠,有點滑膩。”
清寒沉著臉說道:“最好不要抱有僥幸的想法……難怪鄭萌萌對你的態(tài)度這么好,我就知道是這樣。”
“清寒,你說要是鄭萌萌真的懷了我的孩子……我該怎么辦?”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清寒看著我,長長地除了口氣,道:“很麻煩,你也知道鄭萌萌的家世。有她的背景在,她的麻煩應(yīng)該不至于太大。問題是,如果到時候萌萌把你給抖露出來,你就麻煩了。”
清寒越是這樣說,我就是越是情緒煩雜。
不過隨即清寒又補充道:“不過,至少現(xiàn)在還是看不出來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安全期,你問她了嗎?”
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可是她說她不知道。”
“這……”清寒的神色一滯。
在這個時代,女人并不像21世紀(jì)那樣重視自己的月經(jīng)期。21世紀(jì)的女人之所以重視月經(jīng)期,是因為有男人在,所以要關(guān)注自己的經(jīng)期以免在不適當(dāng)?shù)臅r候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而在這個時代,因為是植入式生育的緣故,女性對自己的經(jīng)期并不是特別重視,甚至有的時候還會記錯經(jīng)期,因為經(jīng)期對于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除了要換內(nèi)褲和貼上衛(wèi)生疆外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就真的麻煩了呢。懷孕的幾率是二分之一,懷上男嬰的幾率也是二分之一,也就是說,你最壞的情況,有四分之一的幾率。王勇,現(xiàn)在,只能看你的運氣了。”清寒有些責(zé)備地看著我,“如果鄭萌萌真的懷了你的孩子,還是男嬰的話,你的責(zé)任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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