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服務(wù)?”我的心頭一動,作為一個做過二十幾年**絲的男人,這種話語很明顯就讓我想到別處去了。【,ka~/
“什么特別服務(wù)?”
香艷女子眨了眨一只眼睛,然后指了指胯部說道:“你知道的呀,我們酒店里的服務(wù)生力氣都很大的,保證會讓你們滿意的哦。”
胯部?力氣很大,保證滿意?
我勒個去,暗示怎么這么明顯?要不是因為有小白在我身邊我甚至都懷疑我自己回到了21世紀(jì)了。
“算了,我們不要特別服務(wù),我們只要住店。一個房間一晚上多少錢?”我問道。
聽到我的話,香艷女子表情略微有點失望,她道:
“兩個人嗎?”
“兩個人。”我點點頭。
“我懂了,標(biāo)準(zhǔn)間5。”香艷女子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點了點頭。
“可以。”
還不算太貴,反正明天就能回去了,我也沒想過要住太好的酒店,就點點頭同意了。反正在這個女人時代也沒有艾滋病之類的疾病,我也不用擔(dān)心住一些低劣酒店被傳染。
“那兩位跟我來吧。”
就這樣香艷女子帶著我和小白進了巷子里的小旅館,小旅館簡陋的可以,完全就是一幢三層樓式的的老公寓改建的私人旅館,門口掛了一個小金旅館的招牌就算是旅館了。
剛進了旅館上了臺階我就聽到了一陣又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和高亢的叫聲,聽得我毛骨悚然,又有點心馳動蕩。
這些呻吟聲都是從二樓過道處的兩排房間里傳出來的,伴隨著呻吟聲的,還有撞擊聲和潮濕的水聲。
“嗯……啊……再快點……啊……”
“嗯……嗯……哦……”
“……”
“里面……這是在干嗎?”聽著兩排四個房間里傳出來,交錯起伏、忽高忽低的**呻吟聲,我汗流滿面,忍不住問酒店的服務(wù)員。
香艷的服務(wù)員笑著道:“特別服務(wù)嘛。你懂的呀。”卻始終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么,讓我有好奇心大起。
“這是26的鑰匙,你們給我看一下身份證就可以住了。熱水需要你們自己燒。”女服務(wù)員把我們帶到了二樓長廊盡頭的一間房間,把鑰匙給了我們,我們出示給她身份證之后,她點點頭就走了。
只剩下我和小白在門口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進來吧傻妞,今晚我們就住這兒了。”我開了門拉著小白進去。
“喔哦……主人,那些房間里為什么有人在叫啊?她們在哭嗎?”小白摸著腦袋瓜子,看著長廊兩側(cè)的房間,忍不住問我道。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看看?”
“我、我不敢,感覺好可怕的樣子。”小白抿著嘴唇滿臉惶恐。
“那就閉嘴。”
“可我有點好奇嘛。”
其實我也是多少有點好奇那些房間的情況,從那些房間里隱隱約約傳出來的“重一點”“嗯啊”之類的支離破碎話語我大概可以猜到那些房間里的景象。
“你有不好奇的東西嗎?少打擾別人!趕緊睡覺,要不然你睡得跟死豬一樣明天起不來我就把你扔在這里!”我聲色俱厲地說著。“哦……”小白立刻不敢多問了,跟我一起進了房間。
女人世界的旅館和21世紀(jì)差不多,畢竟是小旅館嘛。地方也不大,就和私人臥室差不多,兩張雙人床,防盜窗前有一副掛壁式電視機尺寸挺小的,除此之外房間里還有一瓶水仙花,房間里充斥著淡淡的花香味∽白的床單上,還有女人的幽香,似乎是以前住過的女人留下來的。
我放下了塑料袋,慵懶地躺到了床上喘氣,而小白這個傻妞居然也是突然仰面躺了下來,躺在了我的旁邊,雙手舒服地舒展著懶腰。
一蓬秀發(fā)甩到了我的臉上,打到了我的眼睛,是小白這個傻妞的黑色秀發(fā),我急忙撇開她的秀發(fā),轉(zhuǎn)過頭,不滿地看著這個什么事都不注意的傻妞,沒想到一轉(zhuǎn)頭,我正好看到這個傻妞正傻傻地憨笑著看著我,雪白的小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純真,不含一丁點的雜質(zhì)。
看到小白純純的笑容,我一時錯愕,原本心里的準(zhǔn)備好的謾罵話語全都融化了一般,消失了。
那一刻,小白和我的臉挨得是那么的近,差不多只有十公分,只要我的臉稍微動一動,我就能夠……吻到她。
我輕輕地呼吸著,小白也是靜靜地看著我,憨笑著,不知道在笑什么。可是,小白的笑容,真的好純,好美……
看著小白如孩童般的純純笑容,我感覺身上的疲頓、勞累,心里的陰謀算計、怨言煩惱,全都煙消云散了。
算起來,從三潭市到云南,從云南到越南,再從越南到河南,一直以來,陪在我身邊的,只有這個傻妞啊。
“傻妞?”
“啊,主人?”小白眨眨眼睛,黑鉆一般的眼睛看著我,眼眸深處,倒映著我的身影。
“跟在我身邊這么久,你就沒有想過自己的家人嗎?”我淡淡地問道。
小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想了想說道:
“嗯……也有想過啦。有的時候做夢也會做到一個朦朦朧朧的影子,可是醒來后就忘記了。”
“那你不想回家去嗎?”我看著小白問道。
“想啊。可是一想到回家的話就要離開主人了,就有點傷心。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了呀,每天都可以跟著主人到處跑,雖然很多事都不懂,但是很好玩啊。”
“真是個……傻妞。”聽著小白的講述,我苦笑了一番。
可是,想到我回到三潭市后,小白有可能被特務(wù)局的人發(fā)現(xiàn)的危險,我還是有點忐忑。不過現(xiàn)在小白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誰了,而且她又有邱樂的身份證件,只要不是有人抓她去化驗,一般是查不出來的。
我看著小白的雪顏,輕輕地伸出了手,撫摸了過去。
看到我伸出手,小白也似乎明白到我要做些什么了,雙頰微微發(fā)紅,然后目光下移。
而我的手指尖,也是一點一點地朝著她的臉頰靠近。
滴滴滴滴!
忽然,我的手表手機響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我急忙縮手起身接電話,電話那頭是清寒。
“王勇,你們現(xiàn)在在哪?”清寒有些擔(dān)心地問我們。
“我們在離機場還有一公里左右的城郊旅館,剛住下。”
“你怎么樣了?傲舞現(xiàn)在安分了?”
“還說,你不在她身邊,她鬧了好久才安分下來,小白和海心又不在,要不是我家的保鏢來接我,我都拉不住她。”清寒有些抱怨地說道。
“你沒受傷吧?現(xiàn)在傲舞呢?”
“鬧得累了,現(xiàn)在在我家睡著了,晚飯的時候我給她吃了點嬌嬌的安眠藥,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鬧了。我沒事,傲舞和我熟了,沒對我怎么樣。”
“那就好。”我略松了一口氣,“小晴她們呢?”
“她們回去了,說明天再來機場接你。”
“是么。”我點點頭。
“你們都吃過晚飯了吧?”
“嗯,吃過了。”我答復(fù)道。
“那就好,”清寒舒了口氣說道,“我就等著你們兩個問題兒童快點來了。”
“快點……啊……對……快點……再快點,要來了……!!”
就在我和清寒對話的時候,我所在的隔壁房間傳來了一陣陣女人**的**聲,強烈刺耳的叫聲打破了我們的對話。我勒個去,這房間的隔音效果真是差啊,明明隔著墻壁,就跟在。
“什么聲音?”清寒在電話那頭疑惑地問道。
“呃……是電視機的聲音,電視機,哈哈,哈哈!”我干笑了兩聲,心頭卻是直冒冷汗。
“哦~電視么?”清寒的聲音似乎帶著點懷疑。“對了,我通過族里的關(guān)系幫你聯(lián)系上了審計員和專業(yè)律師,到時候你先和她們聯(lián)系一下,可別忘了。這很重要。”
“重一點……我要……嗯啊……”讓我雷的頭皮發(fā)麻的是,清寒才剛給我交代這番話,隔壁房間又傳來了清晰的呻吟聲。
“怎么回事?”這一次,清寒的話更加的疑惑了。
“沒什么,別在意別在意,電視里的聲音。我知道了,關(guān)于律師的事,我會和她聯(lián)系的。這次我不但要把阿瓦哈衣的日月珠寶公司做大,我還要……”
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打斷了。
“我還要嘛……啊啊……再進來……再來嘛……嗯……”
聽到這聲音,我和清寒都陷入了尷尬而漫長的沉默之中。
“咳咳,王勇,你到底住哪里了?”幾次三番被打斷,清寒終于是忍不住問我了。
“呃……”我知道瞞不住了,只好流著汗坦白,“我就是隨便找了一家小旅館,但是這家旅館的人跟我說好像有點特殊的服務(wù)……我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意思,但是旁邊幾個房間吵個不停,全是女人的叫聲。”
“……特殊服務(wù)?”聽到這話,清寒沉默了好久,才說道,“你怎么會去那種不正規(guī)的旅館啊?那種旅館治安很差的,盜賊很多,而且……也不衛(wèi)生。里面的女人也都是那種很放蕩喜歡找刺激的女人……”聲音里帶著點羞澀。
“放蕩?”聽到清寒說出這話,我有點笑了,“是誰在登封市的攤位上買了爽身器啊?”
“啊!”聽到我的話,清寒也是大窘,“誰、誰跟你說的?”
“我天目如炬,無所不知唄。清寒,原來你這么‘放蕩’啊?哈哈。”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清寒發(fā)出嬌羞的聲音,我可以想象這個女博士像個小女人一樣嬌羞的表情。
“我……那個……不跟你說了!總之王勇你明天別錯過航班!晚安!”清寒似乎被我說的害羞了,支支吾吾了一陣之后匆匆地掛了電話沒敢再跟我聊了,從她的語氣聽來看來買“爽身器”的事是真的了。所謂女人3如狼4如虎,今年清寒28、9歲了,也是到了饑渴的年紀(jì),耐不住寂寞啊。
掛了電話后,房間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小白,兩個人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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