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夜玄確實(shí)只是睡了一覺。
    很長很長的一覺。
    雖是滿腔怒火,但,不得不承認(rèn),從那女人的身上,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多少年了,自成年之后,從未如此放松過。
    這一覺,沒有人知道,他睡得有多舒服。
    只是醒來后,確實(shí)有些憤怒懊惱。
    區(qū)區(qū)一個弱女子,竟然將他設(shè)計(jì)了!
    這事,是釘在他人生路上的恥辱!
    青冥立即傾身道:“回稟王爺,王妃被關(guān)在了暗房里。”
    “將她帶來,本王要親自扒了她的皮!”風(fēng)夜玄蹙眉。
    死女人敢設(shè)計(jì)他,這筆賬,必須跟她算清楚。
    青冥應(yīng)了一聲“是”,立即就要去提人。
    瑨妃忙上前一步,急道:“玄兒,你剛醒來,不如先讓玉姑娘把脈看看,懲治什么的,不急啊!”
    她讓人將楚千漓帶走的事情,暫時還沒其他人知道。
    這事,怎么也得拖到入夜了再說。
    等入夜之后,狩獵場的猛獸就會出來覓食。
    到時候,那女人絕對是沒有活路了。
    “青冥,還不快請玉姑娘進(jìn)去?”
    青冥有些為難,王爺?shù)拿睿€要執(zhí)行呢。
    瑨妃見此,立即又看著風(fēng)夜玄道:
    “玄兒,那女人給你下藥陷害,你醒來就要尋她,這是要告訴大家,你……你對她念念不忘嗎?”
    風(fēng)夜玄臉色未變,眸色卻在一瞬間沉了下來。
    對那女人念念不忘?開什么玩笑!
    瑨妃多少是有些了解他的,忙又道:“她如此不要臉,剛給睿兒下藥,如今又要來……”
    “瑾睿的事,未必是她所為。”
    風(fēng)夜玄雖然厭惡楚千漓對自己下藥的手段。
    但,一碼歸一碼。
    風(fēng)瑾睿被下藥這事,如今還待尋找真相。
    倒是瑨妃……
    風(fēng)夜玄看著她,眸色染上一抹冷蕭。
    “母妃,昨夜有黑衣人潛入牢房,意圖對楚千漓不軌,母妃可知道此時?”
    聞言,瑨妃在微愣之后,頓時漲紅了臉。
    “玄兒,你的意思……你……你懷疑……”
    一陣驚愕之后,瑨妃氣得指尖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玄兒,你懷疑是你母妃做的?你……你要?dú)馑滥隳稿鷨幔俊?br/>
    風(fēng)夜玄面不改色,淡淡道:“只是隨口一問,也罷,母妃,請去大廳用茶。”
    他轉(zhuǎn)身先行。
    青冥還想問,是不是還要帶王妃過來問罪。
    不過,王妃昨夜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如今真要過來,只怕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今晨是青冥親自將楚千漓送去暗房關(guān)押的。
    楚千漓那時候氣若浮絲,只怕也是被王爺折騰得夠嗆。
    那就……讓她多休息半日,再讓王爺懲治吧。
    否則,已經(jīng)是如此孱弱的身軀,再懲治一番,那小命怕是難保了。
    她再怎么壞,也是皇上賜婚的玄王妃。
    若是死在王府,總會給王爺添些麻煩。
    因而,青冥也沒有再提玄王妃的事情。
    瑨妃自然更不想提,只恨不得楚千漓那賤人被野獸給吞了。
    雖然心里還是有些委屈,卻也只能和玉玲瓏一起,跟在風(fēng)夜玄的身后,往大廳走去。
    五洲苑的大廳,一眾人慢慢品茶,安安靜靜。
    沒人知道,遙遠(yuǎn)的狩獵場里,楚千漓此時,正面臨著生死危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