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9失憶了?
徐浩看著倒下去的沈初然和她流的到處都是的鮮血,呆呆的看著自己手里還握著的酒瓶頸,有些不敢相信,他徐浩這輩子最討厭的人就是打女人的人,可是他今天卻做了這樣的人,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徐浩立刻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搞的周圍的人一片詫異。
“讓開!讓開!”蔣櫻子用力的踢了踢徐浩,然后用力的撥開擋住圍在前面的人,好讓江清遠(yuǎn)更好的抱著沈初然快速離開。
坐在救護車上,江清遠(yuǎn)看著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沈初然,眼瞼通紅,眼淚在心里傾盆的下起了雨。
“醫(yī)生,她不會有事吧?”
“我怎么知道?等到了醫(yī)院檢查了才知道。你說你們年輕人好端端的聚會就聚會,唱歌就唱歌,嗨就嗨,干什么有事沒事總要惹事呢?!真是的。”醫(yī)生對于江清遠(yuǎn)此時的著急完全不想給予理睬,早知現(xiàn)在,何必剛才,這些年輕人啊,可真是沖動的不可理喻。
就在大家都沉默的時候,蔣櫻子開了口:“她一直都很歡你,你知道吧?”
“我沒有辦法不放棄她。”每當(dāng)無能為力的時候,我們就愛說順子自然,每當(dāng)愛的不夠時,我們就愛編諸多的迫不得已。蔣櫻子搖搖頭,感嘆著:“她也是瞎了眼。”這一次,江清遠(yuǎn)不再接話。
時光啊,往往才是最殘忍的利器,老了容顏,瘦了思念,最后還能葬了愛情了。蔣櫻子對于沈初然今天的行為只有一個觀點:那就是不值得。如果喜歡是極致的,那有什么是克服不了的?哪有那么多的沒有辦法?一切不過都因為喜歡不夠深,愛的不夠明確。
看著然被推進了搶救室,蔣櫻子的心里忐忑不安,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就不應(yīng)該找她來了,江清遠(yuǎn)依然坐在一旁一言不發(fā),蔣櫻子覺得這種時候這樣的男生可真蒼白。
“如果不愿給她以后,那那就請以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沈初然的眼前,你們就各自安好,各自歡喜余生吧!”
蔣櫻子完全沒有想到,江清遠(yuǎn)居然很果斷的說了:“好。”而從無話不說到無話可說,有多難過,江清遠(yuǎn)都記得,但這份感情除了他自己是沒有人知道,也沒有能理解的。
醫(yī)生剛推開門,蔣櫻子就沖了上去,“醫(yī)生,我朋友怎么樣了?”“用力過猛,是導(dǎo)致她被砸暈的最主要原因,但是她頭上還有好幾個小傷口,所以盡管已經(jīng)縫合好了,依然需要住院觀察,因為她還有輕微的腦震蕩,你們給她家長打個電話吧,辦理入院。
“好。謝謝醫(yī)生。”
作為沈初然多年的閨蜜,蔣櫻子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不能告訴周菊和沈安南,否則沈初然這接下來的一年半載都別想著可以出門了,想著沈初然最近都是和顧蘇航在一起,蔣櫻子只得嘗試著撥通了電話。
“你好!我是蔣櫻子。沈初然的閨蜜。那個她被人用酒瓶砸了,現(xiàn)在在省醫(yī)院,你過來幫她辦理入院吧,我們身上錢不夠。”
顧蘇航正在家里畫畫,接到沈初然的電話很是意外,結(jié)果還得知她被砸了酒瓶,更是驚得目瞪口呆,趕緊扔下畫筆就沖了出去。
“大晚上,你去哪兒呢?”
“媽,我出去和沈初然看電影!”
等顧蘇航幫忙辦好住院,已經(jīng)是凌晨,江清遠(yuǎn)在顧蘇航出現(xiàn)的瞬間就已秒閃退了。
“今天謝謝你哈!”蔣櫻子坐在凳子上,手放在沈初然的被子上,酒精的作用逐漸顯示出來,蔣櫻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上天安排某人進入你的生活是有原因的,讓他們從你的生活中消失肯定有一個更好的理由。沈初然,你怎么那么傻呢?”顧蘇航將衣服輕輕的搭在了蔣櫻子身上,看著床上熟睡的沈初然,心里有了一絲的心疼,不再見,不再賤才是她和江清遠(yuǎn)最好的感情結(jié)局,但是顧蘇航知道,沈初然是肯定做不到的。顧蘇航無奈的嘆了口氣,拿出電話給自己最好的朋友打了電話。
“豹子。幫我查一下今天晚上在零點KTV,沈初然是被誰用酒瓶砸了頭?”
“沈初然是誰?”豹子正在家里打著CF,完全還沒從游戲中清醒過來。
“就上次給你說過的,我家里安排的相親對象。”
“相親對象?哈哈。”聽聞顧蘇航居然和自己的相親對象搞在一起了,豹子震驚的直接關(guān)閉了電腦,認(rèn)真的八卦著。
“朋友而已,你別胡思亂想!”顧蘇航趕緊解釋著。
“行行行,知道了,等我結(jié)果吧。”豹子掛斷了電話,顧蘇航看著還沒有醒的沈初然,由衷的覺得:在沒有任何喜歡的人的時候,自己過得才是最輕松快的,盡管偶爾會覺得孤單了點,但至少沒有傷害。
沈初然醒來已經(jīng)是早晨5點,腦袋就像爆炸了般的令人難受,仿佛有許多根針在里面毫不猶豫的扎著,而顧蘇航和蔣櫻子還沒有醒,聽到沈初然“啊啊啊啊啊。”嚇得兩人直接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你醒啦?好些了嗎?”蔣櫻子緊緊的握著沈初然的手,擔(dān)心的問著。
“頭好痛,這是哪兒?”
“醫(yī)院呀。”蔣櫻子摸了摸沈初然的額頭,沒有發(fā)燒呀。
沈初然的腦海里終于回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幕,她保護了他,否則躺在這兒的就不是她了,可是在她這么需要陪伴與關(guān)心的時候,他卻不在,原來感情就像賭博,誰都不知道這把誰大誰小,誰的喜歡多一點,還是少一些。
“我想回家。”沈初然的頭連都動都不能動,否則就像要撕開來一般的令人心碎。
“乖乖的,醫(yī)生說要觀察幾天,就能出院了,你放心,你媽那兒都安排好了,你好好養(yǎng)身體。”
沈初然只有規(guī)矩的又躺了下去。
“我為什么會受傷?”
“因為你幫江清遠(yuǎn)挨了磚頭。”
“哦,原來是這樣的,可是江清遠(yuǎn)是誰?”
聽到這句話,蔣櫻子和顧蘇航直接嚇呆了,然后反問著:“啊,江清遠(yuǎn)是誰?”
江清遠(yuǎn)是誰,江清遠(yuǎn)到底是誰誰,沈初然的腦海陷入了一片混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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