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琛皺眉,好像是在考慮她的話,想了半晌,最終還是回了六個字:“這事由不得你。”
“”
由不得就由不得,她不再跟他糾結(jié)這事。
領證就領證吧,反正不麻煩,只要不辦婚禮就行。
辦婚禮那種事太麻煩了,想想她都覺得累。
默了默,戰(zhàn)琛又道:“這些天我有點忙,等過些天有時間了,我陪你去醫(yī)院”
顧涼末聞言,心跳的節(jié)奏漏掉了一拍,抬起頭,朝著他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最終,卻又忍住了。
她懂他的意思。
去醫(yī)院看望她的母親。
“她”顧涼末動了動唇,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最后所有想說的話,全部都哽咽在了嘴邊。
親情與愛情,這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解開的難題。
母親臥病在床,他們不去,視為不孝,去了戰(zhàn)琛必然討不到好。
看她這為難的樣子,戰(zhàn)琛心里也清楚她想說什么,吻著她的指尖,在她說話之前出聲:“沒事,那么多麻煩都經(jīng)歷過來了,如今這一點,已經(jīng)不算什么。”
生死邊緣線,他們誰都承受過,如今不過是去見一個不待見他們的長輩而已,充其量也就是挨幾句罵,再過分一點,挨兩下打,總不至于要了命。
許久,她才輕輕“嗯”了一聲。
一切平靜下來,安寧的夜色里,連人的呼吸聲與心跳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稍即,戰(zhàn)琛翻身壓上她的身體,微微用力,將她向上抱了抱。
唇落在她的眉眼,然后緩緩下移
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兩唇相抵間,他低低的說:“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什么都別多想。”
回應他的,只是她拉長了尾音的一個“嗯”字。
臥室內(nèi)的溫度,一點點的開始上升,好似渲染了**。
狂野的吻密密麻麻的遍布她的全身,帶起一陣敏感的顫抖
瘋狂的節(jié)奏,劇烈的動作,夸大的幅度,每一項都是宣泄最好的釋放方式之一。
顧涼末隨著他,恍惚間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激烈震蕩個不停,如沒有退路一樣。
她躺在他的身下,目光安靜的看著他,時而會生出一種錯覺,仿佛眼前一幕,只是一個夢境。
而他,就是夢境里唯一的主角。
在光與影的交界處,他夾雜在光明與黑暗中間。
人前的他理智、清澈、淡漠冷情,唯有在她面前的時候,他才能在只屬于他們兩人的世界里釋放出最妖艷的一面。
黑與白,動與止,他是一個在兩個世界里截然相反的人。
深邃、神秘、不動聲色顧涼末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愛上的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另人驚艷。
戰(zhàn)琛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縱情挑逗,顧涼末越來越受不了,感覺身體上的溫度漸漸發(fā)熱不正常,終于在最后關頭忍不住求饒。
唇舌所到之處,紅痕乍現(xiàn),密密麻麻,鋪陳在她身上,好似一輩子的糾纏。
幽暗的空間里,他將她帶出冷靜的世界,帶入未知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