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放過她,繼續低低道:“我又不是洪水猛獸,怕什么,嗯?”
“”
“還是”他頓了頓,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瑩白的耳垂,忽然張口輕咬了一下,聲音里裹挾著的笑意更濃:“不好意思看?”
耳畔本身就是她的敏感地帶,被他這么一咬,顧涼末簡直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心里好想朝著他大吼一句“快點”,嘴上卻遲遲抹不開面子。
沉默半晌。
她深呼吸了口氣,像是暗暗給自己鼓勇氣一般,忽然猝不及防的伸手,摟上了他的肩。
戰琛一怔,隨即,卻是緩緩笑開,連眼尾都染了笑意。
顧涼末直視著他的眼睛,以平靜的眼神掩了心里的微慌,笑意晦深:“難道你就不想要我?”
聞言,戰琛微微沉默了下,同意般的點了點頭,手不老實的覆上她的胸,回答她的話道:“想啊不過我現在比較想聽你說。”
顧涼末:“”
“而且”他繼續道,“我的自控力,好像比你要好很多,所以,你要好好考慮一下,自己有沒有跟我抗衡倔犟的資本。”
“”
絕對的仗勢欺人!
他又向下壓了壓,讓自己的身體與她的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停在她耳畔的薄唇沒有離開,又低語了一句話:“說你是我的,想要我,乖”
顧涼末聽的臉色越發潮紅,到最后,連白皙的身軀都染上了桃花般的顏色。
她抬了抬身子,隔著白色的襯衫,一口咬在他的胸口。
沒有半點威懾感的眼眸死死的盯緊了他,微微咬牙道:“你還要不要點臉?”
她原本只是想咬他小小的報復一下,卻沒想,這一口咬的恰到好處,摧毀了他的最后一根底線。
本來就不是什么柳下惠,剛才忍的也夠辛苦了,被她這么一咬,換誰誰能忍得住。
夜,正濃。
睡過去之前,顧涼末隱約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了句:“項鏈是我的因為,你是我的。”
竭盡余生,從此,這個世界上,他只守這一個人。
早上七點。
縱情一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服,酸痛至極。
鬧鈴響的時候,顧涼末睡的正香,摸索著從床頭上拿過手機,連看都沒看的,憑著感覺摳了電池,隨手扔在了一旁。
然后,翻了個身,又沉入睡眠。
周六,笙笙不需要上學,她不需要上班,就他一個人需要加班一天。
十幾分鐘之后,靜謐的氣氛中響起“咔噠”一聲。
緊接著,浴室的門開啟。
戰琛隨手帶上了門,朝著床邊走過來,打開衣柜,取了衣服換上。
回頭,映入眼簾中的,是她慵懶安謐的睡顏。
看了兩三分鐘,也沒舍得移開目光,眉眼間染上層層的笑意。
往前走了兩步,然后微微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上班去了。”
口吻很輕,讓她有種做夢的感覺。
“嗯”顧涼末迷迷糊糊的應了聲,然后沒再搭理,抿了抿唇,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