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現在身子還酸疼著,可他卻這么無動于衷的,倒也真是好意思!
可他不開口,她也不好意思主動說什么,只能維持著耐心,這么漫無目的的等
她就不信了,他這次來,真的就只是閑的沒事干了,找她沒話說!
可又過了半晌,鐘銘馳的目光還是落在報紙上面,期間只是翻了一頁,就繼續看了,連個目光都沒給她。
他這般一再無視的態度,最終讓倪若雅忍無可忍,又催促了一聲:“鐘總”
她這一聲催促的語氣,明顯比之前好了不少。
“哦剛才看的太入迷了,竟然忘記這次過來找你有事了。”鐘銘馳這才正兒八經的回了她一句,隨即,將目光從報紙上面撤離,下一個動作卻并不是將報紙放回原處,而是直接揉成一團,扔到了身邊的垃圾桶中。
隨即,端起一副正經的架勢來,直起了腰,眼簾輕掀,朝著躺在床上的倪若雅看過去,緋薄的唇微揚,弧度邪肆,“倪小姐,按照你的意思,你是想讓我給戰琛找點麻煩,整治整治他?”
“”倪若雅被他這不明不暗的態度問的一愣,隨即,木訥的扯唇,“對鐘總,您認為不該這樣么?”
“呵”
回應她的,只是他的一聲冷笑。
“不管怎么說,我現在也是馳煜集團的高層,戰琛卻不顧雙方顏面,對我做出這么過分的事情”倪若雅恨聲道,說話的時候,眸子里染上了劇烈的怨恨,越想越忍不住,越想越蓄勢待發,猛然抬起頭,看向鐘銘馳,“鐘總”
她傷口沒愈合徹底,剛才抬頭抬的又那么猛烈,倏地扯到了脖頸處的傷,頓時疼痛難忍,“嘶”的叫了下。
額頭上,也是跟著滲出了一層冷汗
鐘銘馳看著她冒冒失失的動作,忍不住再次冷笑了聲,誘人的眸子里滿是蠱惑人心的迷醉,但說出的話卻又字字猙獰,叫她不得不認清現實,“戰琛是鋒遠集團的總裁,又是戰家的二少爺,手里掌握著的東西太多太重,放眼市也沒幾個人敢招惹他,你當初既然在他女人身上動了心思,現在承受這樣的懲罰,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憑借著他的身份,想殺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都要簡單。”
倪若雅有些生氣,“可是明明”
明明是他叫她那樣做的,怎么到頭來,聽他這話的意思,倒是全部成了她的責任?
鐘銘馳看著她臉上的惱怒,心里蔓延過陣陣諷刺。
這女人,還真是愚蠢!
“倪小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頓了頓,鐘銘馳鎮定自若的說了句話,語氣不疾不徐,眸底深處的譏誚卻是毫不掩飾,冷與諷并存,“故事是講,在飛機上,一只鸚鵡對空姐說:給爺來杯水,豬也學鸚鵡,對空姐說:給爺來杯水,空姐大怒,將鸚鵡和豬都扔下了飛機。這時鸚鵡對豬說:傻了吧,爺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