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夕,你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怎么還能這么坦然自若的跟我說,只是照顧!
他這么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也讓蕭晨夕有些輕微的惱怒,不悅道:“戰(zhàn)決,你別這么不講理”
“不講理?”他再度打斷她,俊顏上裹挾一層寒冷的冰霜,說話的聲音也讓她感覺有些涼:“蕭晨夕,是不是在你眼里,他什么都是好的,而我,什么都是不好的?”
“”
“你們還做什么了,嗯?”說著說著,他的語氣放柔了下來,忽而傾身,咬在她耳后,輕輕的,聲音變得模糊:“告訴我,你們還做過什么?”
他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算計著什么的狐貍,三分危險,七分致命。
蕭晨夕還是不肯出聲,咬緊了牙關(guān)。
戰(zhàn)決見她一臉倔犟的樣子,緩緩勾唇,笑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抬高,聲音也沉了下來,“有沒有上過床,嗯?就像剛才那樣,他還對你做了什么?”
無論他怎么問,蕭晨夕就是不肯回應(yīng)。
最后,磨的他耐心全失,臉上重新恢復(fù)了方才的厲色,掐著她下巴的手用了力道,在她下巴上掐出一道一道的紅痕:“他有沒有上過你?說!給我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他再三近乎逼迫的質(zhì)問,終于讓她惱羞成怒。
蕭晨夕被他掐的生疼,眼淚順著臉頰流了出來,嘶啞著聲音低吼:“對,我們上過床了。戰(zhàn)決,我不愛你了,我愛上阿琛了,我要和他在一起,這樣夠了嗎?”
“”
她的眼淚,讓他的心瑟縮了一下。
戰(zhàn)決看著她眸中的痛苦與悲傷,有過一剎那的心軟。
可也僅僅只是一剎那。
因為她剛剛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字字清晰的被他聽進(jìn)了心里,像是一根根針扎入了心里一樣。
當(dāng)一個人痛到極致,或者是怒到極致的時候,是毫無理智可言的。
默了默,戰(zhàn)決沒有再說什么,攬著她的細(xì)腰,半扯半拽的將她拖到了洗手間。
很多年后,當(dāng)他一次又一次的想到這一幕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做出一個假設(shè):如果他當(dāng)時能夠冷靜一點,能夠靜下心來,聽聽她的解釋,然后多一點理解和包容,那今日的結(jié)局,會不會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只是可惜,沒有如果。
一切,也都不能從頭來過。
過去的終歸是過去,無論是傷害或者是理解,都成了定局,他改變不了什么。
蕭晨夕是個女人,在體力上難免處于弱勢,根本就掙脫不動他,被動的被他拉向洗手間,驚慌的要命,“你想做什么”
他不說話,只是猙獰的笑。
看著她的目光,仿佛看著獵物的獵人。
“你放手,捏痛我了”她疼的臉色泛白,用力去掰他的手,“戰(zhàn)決,你理智點,別這么瘋”
看著她眼里巨大的驚慌與恐懼,他一時間只覺得心里暢快無比,蟄伏在骨血里面的獸性生生的被激發(fā)出來,看著她白皙的脖頸眼眸血紅,忽而張口,狠狠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