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愛過一個人,愛到萬劫不復(fù),可后來現(xiàn)實卻將一切真相殘忍揭穿,告訴他那是他犯過的一場最愚蠢的錯誤。
八月初,天氣熱的驚人。
江云浠從屋內(nèi)走出來,被太陽曬的頭暈?zāi)垦#~上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薄汗。
戰(zhàn)池在外面等著她,見她的身影走出來,讓貼身的助理下車去扶她。
烈日炎炎,像是能夠把人給曬化,她的腳步慢下來,心口悶的就像是堵了一塊青石。
這是小時候的一場病遺留下來的后遺癥,每到夏天她就呼吸不暢,像是隨時隨地能窒息一樣。
助理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初入社會,沒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很是單純。
她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生怕因為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和疏忽讓她摔倒。
門口到戰(zhàn)池車子停放的地方有些遠(yuǎn),小姑娘被曬的睜不開眼睛,卻還要苦苦撐著。
江云浠看著她被曬的一直皺眉,笑了笑,道:“我沒事,就是走幾步而已,你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扶著我。”
小姑娘雖然年紀(jì)不大,但骨子里卻有著執(zhí)拗的性子,堅持道:“池少交代下來,不準(zhǔn)讓江小姐發(fā)生一點兒意外的。”
到底是聽命辦事,江云浠也不為難她,任由她攙扶著自己。
戰(zhàn)池坐在車?yán)锏人蜷_車門上車,他就傾身過來親手給她系好安全帶,低頭的時候,兩個人的側(cè)臉堪堪擦過,她下意識的躲開,可他無法無天慣了,也不在乎后面還坐著個別人,硬是靠近她。
江云浠不想在別人面前鬧笑話,只好任由著他,隨便他吻,也不推拒。
她放肆慣了,乖巧聽話的時候格外的誘人,他看著看著就上來了一股野性,湊上去就要吻她。
坐在后面的小助理識趣的瞥過了頭,不去看這一幕。
江云浠知道他這人的性子,不由著他是不罷休的,索性由著他親了下,這才收斂起來。
戰(zhàn)池今天出門沒帶人,就帶了后面那個小丫頭,江云浠心里有點不放心,問道:“你去五行會,不多帶幾個人?”
五行會是市城北的黑道組織,勢力范圍內(nèi)眾多分堂,白道上的生意極少,做木頭和玉器生意的,會里組織嚴(yán),從不輕易惹下作奸犯科之事,因此,即便警方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也始終沒有找到突破點。
前些年一個堂口的分堂主不自量力,以上犯下,被會長革了職,廢了雙手,踢出了會里。
而戰(zhàn)池與會長關(guān)系不錯,那段時間需要穩(wěn)定勢力,會長就暫時讓戰(zhàn)池頂了一段時間,后來因為沒找到合適的人,就一直沒換。
這一頂替,就是好多年。
“不用。”他靜靜的說,抬手,撫過她鬢角垂落下來的一縷發(fā)絲,動作溫柔的不像話,“會長有事出去了,那邊暫時很安靜,沒鬧出什么事情,這幾天后花園里的花開的特別好,我?guī)闳タ纯矗蝗贿^幾天花期過了就看不到了。”
“”江云浠回以靜默,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