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懷疑的。”戰(zhàn)琛看著她,不疾不徐的說了聲,“隔代遺傳。”
“什么隔代遺傳?”
“我奶奶。”他收了自己的視線,又重新看向懷里的小丫頭,邊走邊道:“她是中美混血兒,但去世的早,我沒有見過她,只在小時候見過一張她年輕時的照片,隱隱記得她的樣子,笙笙的眉眼五官都跟她有點相似。這是隱性基因,她沒有女兒,也沒有孫女,但這種基因肯定是潛伏在我們的體內(nèi)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
之前面對著這張小臉的時候,她一度懷疑自己抱錯了孩子,可笙笙太多地方跟戰(zhàn)琛相似了,連喜惡都是,讓她根本就沒法去懷疑。
電梯抵達專屬樓層,戰(zhàn)琛先抱著笙笙走進去,顧涼末在后面關(guān)上門,跟在他后面一起去了二樓的兒童房。
到底是顛簸了一路,笙笙對外界的敏感程度也隨了戰(zhàn)琛,睡眠并沒有很深,上了床之后漸漸有了幾分清醒的意識,抬手揉了揉困乏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疑惑道:“爸爸?”
就是這樣一道聲音。
就是這樣兩個字。
再普通不過的一個稱呼,但卻比這世間的任何軟化劑都來的有用。
戰(zhàn)琛在床頭坐下來,摸了摸她的小臉,唇角輕勾著,低聲回應(yīng)道:“嗯。”
笙笙半夢半醒的跟他說了幾句話,抵不住困意的侵襲,又漸漸睡了過去。
戰(zhàn)琛拉了一床小薄被,給她蓋上,確定她不會凍到之后,這才起身從房間里走出來。
入了夜,黑的深沉。
主臥里的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熱的讓人身處其中,感覺像是能被融化似的。
顧涼末被欺負的連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被動的一點點的往后退,后腦勺幾次三番的碰到床頭柜。
她疼的眉心緊蹙,只是身上的男人早已經(jīng)沒了理智,只剩下的瘋狂的沖動,一時間忽略了她緊皺的柳眉。
一次兩次她還能遷就著,可最后,顧涼末也有些微惱了,報復似的抬手,撓上他的后背。
她的指甲修整的比較尖,在他光裸的背上劃出了道道血痕,可人一旦陷入**,往往是越痛才越上癮。
“你撞到我頭了”粉唇輕扯,她氣息不均的喘息,說的話夾帶著幾分求饒:“輕點啊”
戰(zhàn)琛應(yīng)該是模模糊糊的聽到了她的話,身下的力度雖然沒減,但卻伸手,護住了她的后腦勺,避免了她再次撞到床頭柜的可能性。
他愈發(fā)兇狠,簡直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顧涼末壓根敵不過他,漸漸的,眼眶都泛了濕。
直到最后一刻的到來,兩人像是頭腦中有煙花在綻放一樣,一片璀璨。
理智漸漸回籠,戰(zhàn)琛低下身,涔薄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成心讓她隨著自己一起沉淪。
這時候,無疑是他意志力最微薄的時刻,不會撒謊,也騙不了人。
“阿琛”顧涼末輕輕叫了他一聲,嗓音溫軟,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掠過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