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過了半個多月,這些天陸思誠都是早出晚歸。
窗戶的木板被拆了,童謠已經可以走出別墅,甚至只要有陸思誠的人跟隨,她出去逛街都行。
以終于,童謠這些天胖了五斤肉。
凈管如此,她卻一點沒有將對陸思誠的反感度降低。
她童名覺得陸思誠做這些并不是因為心軟,而是怕被抓住把柄,觸碰法律。
……
這天,陸思誠又是晚上十點左右回來,她聽著聲音出來,故意當著他的門,將價值不菲的茶幾摔了個粉碎。
陸思誠只是看著,沒有一絲生氣的情緒。
“小心手,碎片保姆來處理就好。”
眼看著童謠臉是變得越來越圓潤,陸思誠神情很是滿意,但在觸及到她臉上的細微疤痕,不動聲色的皺了眉。
童謠聽后頓時沒了胡鬧的興致,這些天她所有任性行為,都沒有引起陸思誠任何反應,她也有些膩了。
“臉上的疤,一星期后做手術。”陸思誠說著,雖是看著童謠,卻仿佛透過了她。
“不需要。”
童謠想都沒想的拒絕,她覺得陸思誠的眼神有些嚇人,仿佛她只是一件物品。
“我只是通知你。”
陸思誠說完,起身回了書房。
獨自留下來的童謠徹底懵了,反應過來以后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可怎么逃?
她不是沒試過,卻沒一次成功。
童謠思考良久后,主動去敲了陸思誠房門。
“陸思誠,我們談談。”
事情仿佛又回到以前,她剛知道自己得喉癌的時候。
那時的她如果沒有生病,或許會陪陸思誠走下去吧?
陸思誠沒一會兒就出來,見她面色認真,微咪起了眼問道:“什么事?”
“什么時候放我走?”
童謠本想問他精神狀況,話到口中卻說不下去,因為怎么說,都像是在關心他。
陸思誠似是沒想到她這么嚴肅,居然是問什么時候離開自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快了。”
沒等童謠反應,陸思誠已經進了書房。
“什么叫……快了?”童謠不由問出口,卻沒人回答她。
一星期后。
童謠一大早便被迫坐上直升機,陸思誠的意思,是安靜的地方養傷。
“不就是你看不去,所以想要我整容嗎?”
實在氣不過的她,在陸思誠遞來水過來時,將水打掉后吼道。
打翻的水全部掃在陸思誠臉上,配上他陰沉的臉色,說不出的嚇人。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動手時,陸思誠卻一言不發轉移了視線。
童謠情緒不穩定,經常會這么來一遭,他已經習慣了。
直升機內一片低氣壓,童謠仿佛渾然不知,她現在沒了自由,就跟死人一樣,已經什么都不怕了。
到達目的地,童謠驚訝發現居然是一處小島,她心中一絲希望沉入谷地,意識到就是這輩子,自己也逃不出陸思誠掌控了。
手術時間安排在三天后,童謠知道自己只是被通知,所以沒什么情緒。
以至于被推進手術室時,也無一絲動容。
然而,當她再度睜開眼睛,看見來人后,頓時懵了。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