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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樓:【樓主再次回到了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搞衣服,穿出去的衣服都是冬裝,現(xiàn)在已經(jīng)春天了,真是要救命了!對于樓主來說,此次回京是一次輕松之旅、正義之旅,從滿是黑道人士斗毆的現(xiàn)場轉(zhuǎn)回良民百姓的京城,哪怕要揭穿一個當(dāng)代魔術(shù)大師,依然是很輕松的一件事情。
唯一讓樓主感覺坑爹的是,金羅美人他……他的愛好……樓……樓主也……也會觀察個骷髏啥的……還會跟宋伯上點(diǎn)解剖課……可是金羅的眼神好嚇人啊!別的男人看美女吧,會有一點(diǎn)那啥用眼扒衣的意思,這貨看人,特么是用眼扒皮啊!救命!他不管看的是不是美女,都會……用一種“庖丁解牛”的目光。#我的隊(duì)友是變態(tài)#
樓主不得不在出門之前把變態(tài)留在家里,然后就見到了兩個公主。讓樓主沒想到的是,騙子的消息網(wǎng)很靈通,不但知道樓主回來了,還大剌剌地提出要在宮中表演,請樓主去觀看。媽蛋!范姜柏不能進(jìn)宮啊!樓主需要另想辦法了。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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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回到了緇衣巷,先是卸車,再是安排住宿。老蒼頭兩口子把家看得很不錯,地掃得干干凈凈,屋里也沒積多少塵土。老媽媽還十分尷尬地說:“不知道大姑娘這么快就回來了,有兩天沒撣塵了,我這就去弄。”被姚妮給攔住了。老蒼頭就讓老婆去買菜回來燒飯,自去幫忙卸車,范姜柏和老周看他年紀(jì)大了,主要是力氣也不夠,就不讓他動手,范姜柏道:“老伯去燒點(diǎn)熱水吧,這里我們來。”老蒼頭答應(yīng)一聲,去燒水不提。
姚妮就帶香附先回屋里換衣服去,她出行的時候是冬天,穿的都是厚皮裘厚棉衣,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春,這些衣服就顯得略熱了。好在為了預(yù)防以后時不時進(jìn)城落一落腳,還存了幾套四季衣服,就拿出來略曬了一曬,就換上了。換完了覺得一身輕松,香附手腳麻利地跑去拿姚妮和她的行李。到了一看,好么,老周他們已經(jīng)在卸車了,里面真是什么都有。
老周把自己的一個大包袱卷兒往自己房里一放,被子鋪上,衣服往衣櫥里一塞,頓時覺得自己的生活氣息也濃厚了起來。放鋪蓋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子里還卷著倆栗子,估計(jì)是……吃的時候掉進(jìn)去的。老周連忙把這兩個與自己酷炫狂霸拽的綽號相當(dāng)不符的栗子揀出來丟掉了!然后就飛快地出來幫忙范姜柏繼續(xù)卸車。
金羅抱著自己的行李,往分配給他的房間里一住,覺得還挺滿意,就抱著那個骷髏手,一邊摸,一邊好奇地打量。
香附&老周:……新隊(duì)友是變態(tài)!
變態(tài)新隊(duì)友一點(diǎn)也不知道自己傷害了新隊(duì)友們的幼小心靈,還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在那兒研究呢,這個爐子有意思,哦哦,大約是從煎藥小爐子改造來的吧?嗯嗯,那個是鍋蓋嗎?如果他抱的不是一只骷髏手而是一只喵,大概……畫面會美很多!老周被他這副樣子刺激得語文水平空前提高,心里恨恨地罵了一句:斯文敗類!
正卸著車,周氏又派人來了,一看姚妮的車回來了,就連忙對范姜柏道:“姑爺好,家里娘子叫我來看看哩,還有啥要幫忙的哩?”
范姜柏拍拍手:“跟義母說,我們才回來,換了衣裳卸了車就去磕頭,請義母幫個忙,到城外把小喜帶過來。大姑娘回來了,得個人伺候。”
來人答應(yīng)一聲,飛快著去了。范姜柏頗感坑爹,因?yàn)樗摹霸嚐挕敝眠€沒結(jié)束,爹媽不許他動用家里資源,不然就直接把媳婦兒帶回鋪?zhàn)永锪恕O氲竭@里,他又想起來了,得寫信跟爹娘爺爺匯報,有人冒充咱家祖宗的后人,咱們不好再憋屈著了,這事兒不能忍!還有,得跟六扇門的人見一面,把神棍的動向再問個清楚,還要朝自家鋪?zhàn)永锎蚵犚幌拢芯惺裁磦髀劇km然姚妮說了這騙子的把戲機(jī)關(guān),還是要做一個萬全的準(zhǔn)備才好哩,頂好是能到這騙子住的地方踩個點(diǎn)……
范姜柏深思中……
那邊老蒼頭已經(jīng)燒好了水,香附拎個大桶,打了一桶熱水,井里又打了桶冷水,就拎起來走了。
金羅:……有意思!
等老媽媽買了菜回來的時候,這里的人已經(jīng)都洗漱完畢,換上新衣了。范姜柏在里也有春裝,老周沒有,就借了范姜柏一件衣服穿,他個頭比范姜柏略矮那么一點(diǎn),這倒不是大問題,問題是他瘦,只好把腰帶緊了又緊。金羅倒是一直穿著春裝夾衣,一身布衣十分干凈整潔。
姚妮收拾整齊了,帶著香附要去看周氏,順便把閔行托捎的家書給送過去。一出來就看到金羅抱著個骨手,站在門旁了,臉上掛著安靜的淡笑,那兩眼放到夜里都能光手電使——直直看著香附,把香附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到上。看得香附這個怪力蘿莉都忍不住一個哆嗦,躲到姚妮身后了。
姚妮抬頭一看,心里就“臥槽”了一句。【媽的!好像揀了個變態(tài)!】
沒錯,金羅的形象雖然是個美女,好吧,這個比較坑爹,但是其動作、姿勢,看起來還是挺文明的,架上個眼鏡,就能出演系列劇里隱藏極深的連環(huán)變態(tài)殺人狂。鑒于其獨(dú)特的愛好,他離這個形象,好像……還挺近的。這貨看香附的眼神兒,跟看著實(shí)驗(yàn)品似的。
姚妮不得正色對他說:“到我眼前,就得守我的規(guī)矩,你那毛病,可得自己小心著點(diǎn)兒,少拿這種眼神兒看活人!不想被當(dāng)成異端,你就老實(shí)些!活人不是你能碰的!”科學(xué)家也得守規(guī)則!姚妮雖然比較理解這種科學(xué)狂人,但是,該守的規(guī)矩還是得守。
金羅十分遺憾,但是畢竟還沒有達(dá)到科學(xué)怪人的變態(tài)級別,只好扼腕地道:“明白了。”
【還是快點(diǎn)把他交給宋伯吧,讓他對著尸體比對著活人,更有利于社會安全穩(wěn)定。媽的!我又給自己找了個麻煩!范姜柏,你坑我太深!】
為了怕金羅這個變態(tài)拿眼神把閔家上下都給解剖了,姚妮不得不把他留在家里,并且說:“看門的胡伯兩口子已經(jīng)老了,你那眼睛,就先饒了他們吧。”
金羅很無奈,如果他戴著眼鏡的話,一定會有個推眼鏡的動作:“是的,先生。”他有一種奇怪的直覺,總覺得這個后來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收留他的女先生,比那個。她總是“告誡”,給他以“限定”或者說有一些“引導(dǎo)”的意味,卻沒有“反對”與“鎮(zhèn)壓”。金羅覺得,這個看起來呆萌的女人,似乎有可能給他以啟發(fā)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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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對姚妮的歸來是欣喜的,拿到閔行的書信也是開心的,然后就帶些擔(dān)心的問:“聽說京中的仙師了嗎?”
姚妮點(diǎn)點(diǎn)頭:“那個死騙子!”
周氏嘆了一口氣:“縱使是騙子,也是個高明的騙子,圣上、端王都信哩,還鬧得滿城風(fēng)雨,想取鄭家小娘子。溧陽公主那一胎,真的無事嗎?”
是人都有個親疏遠(yuǎn)近,周氏等六扇門人員家屬,自然是向著姚妮的。主要是姚妮為人比較和氣又大方,那個仙師比較盛氣凌人一點(diǎn)。六扇門抓過他鬧事的“弟子”,還被他咒過,鬧得大家不得不把姚妮用過的一些什么筆啊、紙啊的揣身上,求個平安。他又走了端王的路子,四皇子不得寫條子讓六扇門放人——六扇門上下,極是討厭這個仙師。卻禁不住這人高調(diào),還有一群人跟著四處宣揚(yáng),真是讓人好不氣悶。
姚妮道:“恐嚇孕婦,真是罪大惡極!孕婦本就是脆弱,被他一嚇,萬一有個好歹,他就穩(wěn)贏了呢。”
周氏一拍腦門兒,憤憤地道:“怪不得呢!溧陽公主近來門都少出,要在家養(yǎng)胎,原來是嚇的!這種事情,積年的老人都知道,我怎么就沒往這上頭想呢!”
姚妮笑笑:“沒事兒的,我有數(shù)兒呢。”這個,讓我們?yōu)檫@貨的盲目自信點(diǎn)個香。
正說話間,長公主府有人來請,還是小胡子帶隊(duì),跑到了緇衣巷,先敲姚妮家門兒,發(fā)現(xiàn)人不在,問了老胡,就過來閔家找她。周氏驚道:“怎么這般急?滿京城都知道,長公主將事情推給了老將軍,說要老將軍回來再商議,現(xiàn)在無事的!”姚妮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心說,沒那么巧吧?
小胡子來,卻是為了另一件事:“長公主請您過府一敘,這個……溧陽公主近來夜不成寐,長公主真是擔(dān)心侄女兒呢,您去看看她,好安她的心。”姚妮看看范姜柏,范姜柏點(diǎn)點(diǎn)頭,姚妮道:“那得帶著范姜一塊兒。”小胡子一口答應(yīng):“成。”
姚妮沒想到的是,小胡子是帶著車來的,一輛看起來相當(dāng)不錯的車,比姚妮那個奇怪的車略小些,但是裝飾得很華麗,小胡子攔著范姜柏,給了他一匹馬,范姜柏耳朵動了動,就聽到里面姚妮的聲音:“長公主?”于是他就安心地騎上了馬,緊跟著車了。
車上,長公主顯得憔悴了不少,兩頰顯出一種病態(tài)的嫣紅,雙眼也直放光,抓著姚妮的手道:“你可算回來了!”鄭瑾在一旁也很激動的樣子,卻沒有搶話。姚妮忍不住道:“我還沒來得及問呢,怎么……你們一點(diǎn)破綻也沒看出來嗎?”
長公主咬牙道:“阿琳說,江湖上有練縮骨*的,還有種種功夫都利于脫逃,他也照這個想法去看了,竟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說看著那個死騙子的樣兒,不像是身懷武功的呢!”
姚妮低聲道:“叫幾個人,趁他變戲法兒的時候一圍,上上下下一搜,保管就搜出來了。怎么沒人試過么?管他怎么恐嚇呢!”
長公主恨恨地道:“有我那兩個好哥哥護(hù)著呢!”說著就罵起端王來,“死瘸子,老天有眼才讓他瘸了腿!這么坑外甥女兒,個王八蛋!自己嚼爛了要吐的還敢拿來給外甥女兒吃!他個老不要臉的東西!看我不撕了他的臉!”
姚妮:“=囗=!”【好重的口味,好奇葩的思維,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我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長公主似乎也覺得自己爆料有點(diǎn)猛,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我這個丫頭,有我跟她爹看著,還有阿琳在,一時半會兒的壞不了事兒,就是溧陽那個丫頭,正懷著呢,咱能先去看看她么?您去看了,她也好安心,我就怕她這一驚一嚇的,難受。”
姚妮道:“這騙子嚇唬完了府上,是心懷不軌。嚇唬完了公主,就沒旁的要求了?”
長公主悄聲道:“是為了溧陽丫頭信你,不信他。他就瞅著機(jī)會說了酸話,那丫頭也是個硬脾氣,且說……看他目光淫邪,不像是個好人,就沒信。這廝膽子越來越肥,叫我那個糊涂哥哥慣的,竟然放話要等溧陽丫頭登門道歉,才會作法除胎。呵呵,那丫頭下嫁這么些年才養(yǎng)了一個胎,你說她舍得不舍得?”
姚妮舒了一口氣:“保下來就好。”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溧陽公主府,門上來人一聽說是長公主到了,連忙大開了中門,連人帶車迎了進(jìn)來。駙馬管待小胡子和范姜柏,長公主帶著姚妮和鄭瑾去見溧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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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陽公主的肚子已經(jīng)能看出來了,姚妮看她是個身材嬌小的女子,長得柳眉杏眼,很是漂亮,只是一張小臉瘦得下巴都尖了,想是最近過得不太好。一聽長公主說:“我把高人給你帶來了。”她就從榻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幾乎用撲的。看到姚妮之后,她就怔住了。
姚妮的長相,真是一點(diǎn)也不像高人啊!這貨長得……呆萌呆萌的。然而箭已在弦上了,溧陽公主拿手絹兒擦了擦眼睛:“可算把您盼來了。我這……”一面說,一面捂著肚子。
姚妮更恨那個素未謀面的死騙子了,上前扶了她道:“別多想,想多了才對孩子不好呢。但凡騙子,不說你有災(zāi)了,他怎么做法?怎么騙錢?”
溧陽公主拉著她坐下了,又讓長公主母女坐:“他又獻(xiàn)了什么玉璧的給了阿爹,大家都信他!不但端王叔,連我二哥都……哼!我偏不信!還好,姑媽和四哥也護(hù)著我,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怎么樣了呢。您要拆穿他的騙局嗎?我這一胎究竟如何?”
姚妮道:“他有道場嗎?什么時候展神通?”
溧陽公主與長公主對望一眼,眼睛里都顯出喜悅來。長公主道:“他被圣上賜了個宅子,極大,平日就住在那里,有時還去我那個蠢哥的府里,或被召進(jìn)宮。他的道場卻不在宅子里,也是圣上賜的地方,哦,他還廣收了三十來個弟子,聽說……收一個就要繳銀千兩哩。”
“噗,”姚妮毫不客氣地笑了,“千兩銀子!哈哈哈哈,他真不值錢!誰說神仙能用銀子買來的?買也不是這等買法的啊!那要看機(jī)緣的好嗎?他是不是只收有錢的、看起來機(jī)靈的和長得漂亮的?”
長公主連忙點(diǎn)頭,姚妮道:“假的假的,神仙都蠢!聰明人是學(xué)不了道的,人太聰明了,想得就多,就容易不專心,沒有恒心和毅力,是什么都做不成的。神仙不用聰明好嗎?管你用什么陰謀,就一巴掌打過去,打死算完。做人要有智慧啊!做神仙也是一樣的。”#好像有什么不對,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兩位公主就驚呆了!完全沒想到神仙是一群黃暴的傻瓜,這真相真是讓人三觀盡碎啊!親,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還有,那個騙子長得很有點(diǎn)樣子,眼前這貨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像神仙,這樣真的呆膠布嗎?不過……好像也沒退路了好嗎?
兩位公主深深地憂郁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上來報:“四殿下來了線報,那個仙師進(jìn)宮了!”
兩位公主驚得站了起來,她們不怕什么仙師,但是比較怕皇帝。長公主怕她皇帝哥抽風(fēng),她對一個咒她兒子、睡她哥哥好吧是被她哥睡了、想占她閨女便宜,還恐嚇?biāo)杜摹_子,哪怕長得很帥,一想到自己的一雙兒女,她還是一點(diǎn)好感都沒有的!就怕皇帝哥抽風(fēng)啊!
連忙問:“還有什么消息?”
來人道:“他的弟子去了端王府了。”
長公主恨恨地道:“死瘸子!敢摻和看我不把他另一條腿也打瘸了!”
姚妮:“……”公主好兇殘!
長公主道:“咱要不商議一下,怎么做?您說!”
姚妮還沒開口呢,那邊兒宮里來人了,往溧陽公主府里一走,就說,明天仙師要進(jìn)宮做法,請大家去旁觀,哦對了,聽說那位姚仙師也在,這個甄仙師想與姚仙師論一論道、斗一斗法。
姚妮:……【斗你妹!】
長公主卻舒了一口氣:“他就知道滿口胡柴,除了說個狗屁長生,還有那些個邪術(shù),就沒什么了。還是您講的道好聽!”也就因?yàn)橐δ葜v的邏輯條理太分明了(幾千年積累成的系統(tǒng)),宮里才沒有相信那個甄仙師的詆毀,而是讓兩個“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