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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樓:【樓主跟閔小弟弟坦白了,然后他居然很能諒解樓主,樓主真是走了天大的好運氣。祝閔小弟弟有情終成眷屬。
孟蒙回來了,表示夷山大會結束了,武林士都奔海邊拉動GDP增長去了。然后他就跟著女兒女婿跟樓主做鄰居來了。#伙呆#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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潑硫酸事件之后,學生們對于姚妮的敬畏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水平。原本以為她是個時不時抽風、腦筋時靈時不靈的二貨,現卻突然覺得她高端大氣上檔次了起來。不說旁的,她的這些個手藝,還真是神乎其神吶!原本心里有些蔑視的,現態度也端正了不少。甚而至于,又動了想套出“毀容殺器”秘方的主意。
然而此時姚妮的關注重點卻一點也不他們身上了,她老家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雖然沒看到魯德飛的臉,還是忍不住一直問范姜柏:“那個,臉沒燒得太慘吧?”
范姜柏果斷地道:“不慘不慘,不過別去看了,叫他記著的長相,怕又是麻煩呢。”
姚妮道:“才不去呢,那個,他會被判成什么樣呢?”
范姜柏冷笑道:“就算他是來尋仇的,遇上兩個皇子,也變成行刺了,能有什么好的?他們‘四虎’這一回是栽了,原是想趁著江湖動亂,大家都顧不上的時候混水摸魚,設若出了什么事,因為大家都出動了,也能推到旁身上去。”
姚妮“哦”了一聲,問范姜柏:“的傷不礙事吧?”
范姜柏跟魯德飛對戰的時候,被他的槍桿抽到了胳膊,沒傷到骨頭卻留了好深一條印子,魯德飛更沒討著好就是了。范姜柏聽著“老婆”關心他,心里一樂,嘿嘿一笑:“習武之,受點皮肉傷是常有的,咝,喲,還真有點兒不靈便呢。”
姚妮聽了,大為緊張:“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仗著年輕不當回事兒,到老了可有得受呢。”
范姜柏自動理解為[到老了,到老了!嗷~這是要白頭偕老的節奏嗎?甚好,甚好!]
姚妮看他的表情又成了個二哈樣,忍不住拿懷疑的目光看著他:“怎么了?”【傷的是胳膊不是腦子啊,怎生又開始扮蠢了?】
范姜柏連忙把表情一收,又是一副精英教主范兒了。姚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兩天先不要練功啦,去找阿行拿點藥酒來給擦擦好了。”
[這個大好!幫忙擦藥酒神馬的,小手揉揉胳膊神馬的,那必須有啊!身材還是不錯的!]范姜柏連連點頭,道:“也有藥酒,比他的那個也不差呢。”
姚妮道:“得了罷,要是有旁的東西倒也說不定,閔家世代都是做捕頭的,這種跌打損傷的藥酒,是比不過他的啦,老實屋里呆著,去給拿好了。”
范姜柏開心得要命,強忍著憋出個嚴肅的表情來:“那麻煩了。”
這話說得略怪啊,姚妮暗下嘀咕。#好像有哪里不對,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范姜柏是裝逼好嗎?裝成個沉穩可靠的形象來,當然會覺得不對啦。
看到姚妮來給范姜柏取藥,閔行心里了然,又并不點破,心里想著,自己跟孟姑娘還差層窗戶紙沒捅破呢,這個……還是需要讓這位“姐姐”幫忙傳個話。萬一讓她老羞成怒了,下絆子是不至于,小小捉弄一下,也是個麻煩。閔行雖然覺得姚妮這吧,略單蠢,但是呢,她又往往會有讓意想不到的巨大殺傷力,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乖乖取了藥酒,又問姚妮:“那天說的骷髏頭,想怎么弄啊?”他是知道姚妮對于常識有些缺乏的,生怕她再做出什么逆天的事情來。
姚妮道:“正要跟商議呢,說從哪里弄來好?畢竟死了,入土為安最佳,這里又沒個標本可以借啥的。”
閔行兜攬了下來:“去義莊中跟宋伯商議一下吧。”
姚妮瞬間反應過來誰是宋伯,印象太深了有木有?就說:“那麻煩了,路上小心,外面不會還有什么大盜吧?”
閔行不乎地道:“尋常江湖哪敢找六扇門的麻煩?武功再好,也架不住朝廷多勢眾,放心罷,少有找六扇門尋仇能尋成的。過去了啊,孟姑娘幫著多看看唄。”
姚妮的蘋果臉頗出一些低調的猥瑣來:“哦~~~不會是~~~七哥、八哥還沒成親呢,手腳好快呀!”
閔行連忙道:“不要取笑啊!”
姚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難道不是喜歡她?是看錯了嗎?”她相當地具有自懷疑的精神。
閔行雙手連擺:“沒有看錯、沒有看錯!那個,先別說破啊,夷山那里的事情也快結束了,估摸著孟盟主一回來,她就得回家了。那個,她回家之前再幫打聽打聽,成了,就……央爹娘去提親。她要沒那個心……也免了尷尬。”
姚妮道:“還真是體貼哩,怕現說破了,她要是沒那個意思,就住不下去。嘖!”
閔行憨厚地笑了。
姚妮揚揚手里的藥酒瓶子:“知道啦,去看范姜。”
閔行忍不住也嘲笑她一句:“也很體貼嘛!他皮糙肉厚的,也沒傷著什么,就這么著急給他擦藥,”然后他就看到姚妮的表情落寞了起來,登時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湊上去,“怎么啦?”
姚妮斜個眼睛看了他一下,表情酷似做賊:【去!光想著滾蛋之后范姜柏可能會……忘了還有這么個朋友,還有他全家現也算老子的親戚了。這么一走,他們會不會也有點想呢?】
閔行又問了一句:“們倆,怎么啦?”別有什么問題啊,那就被夾中間了,幫誰是啊?
姚妮終于小聲道:“跟過來吧。”
兩一起到了范姜柏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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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姜柏正屋里擺姿勢,光著一條受傷的左胳膊,榻上左挪右移,時不時抬抬下巴,模擬著等會兒上藥時的姿勢。怎么樣才能顯出自己的好身材,怎樣才能凸顯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最高境界,怎么樣散發他的荷爾蒙,什么樣的表情最合適,既讓心疼,又不顯懦弱……等等等等。#范姜很忙#
一聽到腳步聲,范姜柏連忙坐正,又擺個姿勢,隨即聽出來腳步聲不對,除了他老婆,還有一個聲音,略熟,咦?這不是閔行嗎?[去!是兄弟就表進來妨礙老子調戲老婆啊!]
閔行顯然沒有接到他的私信,不但進來了,還是打頭進的,還大咧咧地說:“喲,這怎么了?讓妮子很擔心哩。”
范姜柏對他殺雞抹脖地使眼色,閔行一看他這裝束,不但左胳膊落外頭,還露出大半肌肉結實的精壯胸膛,秒懂!心說,是不是耍過一回流氓啦?看把愁的,非拉來,防止再耍流氓。
沒想到姚妮隨后進來,就說:“阿行,給范姜揉揉胳膊吧。”
閔行&范姜柏:“=囗=!”這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姚妮也不管他們的表情,閔行只好給范姜柏揉胳膊,兩都有點泄氣,尤其是范姜柏,原本挺得高高的胸脯都塌下去了,邪魅的表情也不見,對上閔行,哪用注意什么形象啊!
閔行一邊揉一邊抱怨:“就說了,他皮糙肉厚的,不用這樣精細啦,非把找來。”
姚妮捏著盤子里的瓜子,并不磕,來回搓著:“找不是為這個,是……可能要回家。”
“!”范姜柏緊張了起來。
閔行莫名其妙:“哦,探親啊,跟部里說一聲,請個假,回來銷假就行了,要懶得回去,去幫請。”
姚妮道:“不是的,這一回去,可能回不來了。”
閔行驚疑地看向范姜柏,范姜柏苦笑:“又說這個話了,只是覺得回不來了,萬一運氣好呢,運氣一向好的。”
姚妮無奈道:“這么說,不過為了以防萬一。”
閔行道:“等等等等,們這是打什么啞迷呢?”
姚妮道:“沒覺出來么,……身上秘密還是有一些的,們那兒,蠻兇殘的。就想,不能突然就失蹤不見了,已經跟范姜說過了,現也不能瞞著。”
范姜柏開始頭疼,壓抑著道:“又亂想了!話說完了,就去畫畫,有呢!”
閔行心說,這都什么事兒啊?還是把這一個勸走,跟范姜仔細商量為佳,也說:“要心里悶,跟孟姑娘多聊聊,也好開解開解。”
姚妮道:“以前是要想錯的,既然是想走的,又何必招惹家呢?自己撩完了又離開了,這不缺德么?”
范姜柏沉聲道:“又不是有意的,一切不是過是天意罷了。遇上了,看對眼了,那又豈是能計劃好了的?譬如,是行走江湖,刀頭舔血,昨天是武功高,逃了一命,明天遇一武藝高過的,將殺了,是缺德撩了嗎?”
姚妮急道:“別胡說八道咒自己!才不會死呢!”
范姜柏道:“連生死都不放心上了,何況回家?”
姚妮悄悄看了他一眼:“就是……”
范姜柏嗖地下了地,站到姚妮面前,右手把一摟:“這些天都不快活,又是何必呢?分開了才要傷心,一起的時光不應該高高興興的么?哪怕真的再見不著面,也要分別之后再傷心。如今還天天見呢,就難過成這樣,都要當是不想見著了。”
姚妮抬眼看他,嗔道:“才沒有!”
范姜柏道:“這不就成了?先說好了,是不會放手也不會死心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得之幸,不得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想得太多了嘛。走了,找走,沒走,正下懷,有什么好想的?女就是想太多!做事非要想么?”
聽著范姜柏背書,姚妮忍不住啐道:“蠢蛋!”真是又心酸又喜歡。范姜柏可以不計較,她卻不能不乎啊。然而這個情況,范姜柏能說出這種話來,無疑是對她煎熬的內心的一種撫慰。姚妮覺得,自己心里的天平又往范姜柏這一頭傾斜了一點點。
閔行:“……”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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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閔行覺得范姜柏和姚妮不夠意思,當著他的面秀恩愛的時候,并不知道,他的好事就要來了。
夷山大會開完了,孟蒙終于有驚無險地安全回來了。要說夷山大會可真是兇險萬分,雖然海圖是大家公推的出來保管,還是架不住心太貪。半道上劫道的、偷竊的、詐騙的,層出不窮!黑白兩道十位大佬,也被弄得焦頭爛額。由此可見,閔行對于姚妮的評價是恰當的。這貨呆雖呆,無意中的殺傷力是相當驚的。
終于,兩道龍頭皆無意競爭的和諧前提之下,孟蒙提議:“找個石匠,往石頭上刻,然后拓下來,誰想要就自取!哪個有本事就自己出海,免得打打殺殺。”
此議一出,也有叫好的,也有反對的。孟蒙卻不耐煩了,他收到京中來信,他的好閨女自己遇上了好女婿,他還急著回去把事情敲定,然后好退休呢!江湖上混了這么多年,還能活得好好的,他容易么?就想平平安安退個休,怎么就這么難呢?
賀泉也不耐煩了,他驛站里跟閔行說的話,倒有幾分是真心的,他雖然長了一張溫文爾雅的臉,內心里卻傲得狠,以為去尋秘寶乃是拾牙慧,長眉老能做到的,他賀泉未必就不能做到!
于是賀泉也出頭,居然贊同了孟蒙的提議:“甚好!”
黑白兩道就驚呆了!窩勒個去,們兩個一個白道頭子一個黑道頭子,默契要不要這么好?
孟蒙看著長相粗魯,卻是個細心的,能當上盟主,全他有一張巧嘴,張口就是:“若是比拼,既傷和氣又傷死氣,不若公開,大家各憑本事。茫茫大海,孤掌難鳴,不如結伴去。”
眾一想,也是,就都答應了,于是找石匠,刻石頭。連殷堂里為了掩耳目,都派了來。當然,諸都未曾很將殷堂放眼里。如今殷堂正大清洗,殷二是不中用了,大房、三房必要他死,這是毫無異議的,否則殷公夏根本沒辦法跟彭家、紀家兩處親家交待。問題就出他老婆孩子身上了,老婆留就留,沒問題,他倆閨女殷公夏有些不忍心動。彭老夫可不管這些,直接把兩砍了。接著就把殷二點了天燈。
然而事情還沒完,殷二有個通房給他生了個兒子,這兒子居然不見了!必須是有藏起來了,彭老夫天天跟殷公夏吵,就覺得是殷公夏把藏起來,認為這老頭子是老背晦了,留個禍害大家看不見的地方暗搓搓地伺機反撲。殷公夏雖然是厭惡了次子,卻還沒有心狠到殺孫,但也不會容易這種隱患,這事真不是他干了。
又有殷二的殘余勢力一類,殷堂最近,著實熱鬧!
所以,對于殷堂只是拓了張海圖,并沒有去出海,大家是相當理解的。對于紀家不出海,也有些理解:紀家水路上并不精通,又要給外甥撐腰,這也正常。彭家卻是有船的,雖然多是運河行船,總比旱鴨子們強些。
于是,夷山大會之后,凡有能力的,都籌劃著出海,孟蒙八百里加急地就赴京去了。臨行前,他還辭了武林盟主之位:“不瞞諸位,孟某這河上乘一會兒船還行,時間長了,暈吶!不能與諸位同行,實是慚愧。小女京又受了傷,須趕回去。正好退位讓賢,諸位擇一德高望重之,領大家出海才是要緊。”
往狼狗堆里扔完了肉骨頭,他就跑了!
到了京里,先拜會閔長捷,感謝他們家照顧自己的閨女。閔長捷與周氏已經通了氣,更知道孟蒙已經辭了武林盟主之位從良了,最要命的是,姚妮告訴周氏,閔行把家姑娘腳給啃了。一看孟允書也不錯,便讓范姜柏去做個中,向孟蒙傳達了要給閔行定婚的意思。
孟蒙也不拿喬,當即表示:“就依親家!不過京城沒房子,訂親禮容緩兩天,置處宅子才好。”
他做這些年武林盟主,財也沒少發,不用他去打劫,自有厚禮相贈。于是京郊鄰近伴山居的地方,也買一處宅院,比伴山居略小些。想的是,女婿要城外,那必須就近觀察!
于是,每天就見孟允書過來看閔行,或提著一籃子酒食,或帶些衣物,把閔行養得油光水滑。有孟允書照顧,周氏見兒子衣衫也比以前整潔了,臉色也紅潤了,以她的角度來看,那是相當滿意的,便也不管兩婚前見面了——忘了說,這倆婚期定明年,因為孟蒙覺得他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準備嫁妝。
而姚妮,也拎著倆骷髏頭,擺到了她的學生的跟前。
學生們:=囗=!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可以為稱為《論有一個急性子岳父的重要性》。
嗯,呆子繼續鉆牛角尖,然后鉆著鉆著,天平就略傾斜了……
感謝親們的霸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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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澤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11 18: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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