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舞說她看到不是來祝福的人,而是一份份裝滿錢的紅包。凌雪無奈的嘆了一口說:“誤交損友!”
婚禮的第二天喬汐舞和遲暮出國度蜜月去了。遲暮這一走,公司的事情又全落在賴文谷的身上了。他每天從早忙到晚,陪凌雪和小天的時間少的可憐。
凌雪一個人在家無聊,就帶著兒子回家奉輦的別墅。大包小包的從車上拿下來了,傭人趕緊接過凌雪手里的包提到樓上去放好。
晚上夜深人靜。凌雪覺得口渴起床去倒水,見奉天其屋里的燈還亮著。走過去聽聽里面有動靜,想也沒想就敲門。
奉天其滿腦子都是醉酒后的那一夜,那一夜的瘋狂是他平生想都不曾想過的。第二天清晨醒來,她已經不在了。回來后他就派人四處去找她,半年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茫茫人海中是否還能在遇見?他們又有沒有這個緣分?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這么晚了誰會來敲門?奉天其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凌雪很意外。凌雪穿著睡衣手里捧著水杯,站在門口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
奉天其對凌雪好奇的眼神感到很無奈,只能笑說:“怎么還不睡?”
凌雪盯著奉天其說:“你怎么了?最近常常見你走神,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我可以幫忙嗎?”
這么晚了奉天其不想打擾她,便裝作什么事沒有:“沒事,快點去睡覺。”
“不行,你一定是有心事,告訴我吧!我保證,絕不告訴任何人。”凌雪舉起手下保證。
“真的沒事,快去睡吧!”奉天其催促凌雪去睡覺。
凌雪一只腳往門里一放說:“你不告訴,我就不去睡覺。如果你關門,會擠到我的腳的,你自己看著辦?”
“好吧!你進來。”奉天其不得不投降,閃身讓凌雪進去。
凌雪一邊喝著水一邊聽奉天其講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個喝的爛醉男人和一個喝的爛醉的女人,在房間酒店的里纏綿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男人醒來的時候,女人在桌子上留下一筆錢不見了。
奉天其講完凌雪就忍不住一連串的發問:“你為什么一定要找到她?難道只是因為她給你的錢?還是你想負責,或者已經愛上她了?”
凌雪問的問題也是一直困惑他的問題,他一直也在問自己為什么?單方面來講***他并不吃虧,沒有理由抓著不放。
“或許我是愛上那一夜的瘋狂。”奉天其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向遠方。
“那你知道她的名字嗎?”知道她是誰查起來就容易多了。
“不知道,她沒有在那個酒店里登記。”奉天其拿出從當晚的監控里截出的照片,只有一張半個側臉還算清楚。照片里沒有一張正面照,很難找出她是誰?還是在異國他鄉,發生的***,找到的可能更是渺小的可憐。
“她是中國人嗎?”凌雪拿著那張側臉的照片覺得有些眼熟。
“或許是中國人,或許是韓國人,也可能是日本人,說不定是朝鮮人?誰知道?”奉天其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能力有限。
“那可就是大海里撈針了。我怎么看,都覺得她好眼熟?可又不記得了在哪里見過?”凌雪對著照片看了又看,越看越覺得眼熟。
奉天其聽凌雪這么一說頓時覺得有希望了,情緒有些激動,用力抓著凌雪的胳膊說:“你好好想想,哪怕一點點都行?她是誰?那個國家的?或者住哪里?”
凌雪的胳膊被奉天其抓痛了,痛的皺了一下眉:“哥,好痛啊!”
奉天其這才注意到自己得失態,立刻松開手向凌雪道歉:“對不起。”
凌雪揉揉疼痛的胳膊,看著奉天其一臉歉意忍不住笑了。
“我沒有那么矯情。只是我真的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了,只是覺得眼熟。如果我想起來,一定會告訴你的。照片我可以拿走嗎?”凌雪拿起桌上的照片,奉天其點點頭說:“可以。”
“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凌雪拿著照片出了奉天其得房間。回到房間她拿著照片在燈光下仔細看,對她生活的校園,環境一一回想。留學時認識的女同學,大學時認識的女同學,高中時認識的女同學……
第二天一大早,賴文谷就開車來接凌雪回家。凌雪不滿的皺著眉頭看著賴文谷說:“我才住了一晚,不想回去。”
賴文谷不抬頭看她那張不滿的臉,裝作聽不到她的抗議,一心的哄賴天玩。
“賴文谷,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你說什么了?”賴文谷裝無辜裝的跟真的一樣。那張臉上全寫著:你剛才說什么了,我沒聽到。
凌雪真的以為賴文谷只顧著逗孩子,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便又重復了一遍:“我才住了一晚,不想回去。”
“奶奶說好久沒見到小天,想看看小天。”昨天晚上賴文谷的爺爺奶奶坐車來到別墅里看望小天,沒看到小天他們有一些失落。
奉天其坐在一邊看著凌雪的眼神充滿了溫柔,笑容就像冬日陽光一樣溫暖。
“回去陪陪爺爺奶奶,讓他們高興高興。”
奉天其的話比賴文谷的管用,凌雪乖乖的上樓收拾東西。
出了奉輦的別墅不遠,賴文谷看了一眼后座的凌雪,賴天已經在她懷里睡著了。
“你不是很喜歡扮月老,怎么不幫天其物色一個?”賴文谷正在考慮要不要帶她,參加要下周的聚會?
“我哥心目中已經有人了。”
賴文谷臉色一沉,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還不知道她是誰,不過我總覺得那個人我認識。”凌雪又想起照片上那張熟悉的側臉。
賴文谷臉色更沉,聲音逐漸變冷。“你怎么知道?”
“我哥說的!”
“他說什么了?”
凌雪沒有注意到賴文谷臉上的表情,也沒發現賴文谷冷下來的聲音。
凌雪將昨天晚上奉天其講述的事情,一一的說給賴文谷聽。賴文谷皺成一團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絲笑意。
“真沒想到平日里溫潤儒雅的奉天其,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個消息對賴文谷來說有些意外,更多的高興。他一直隱忍著奉天其對凌雪的關心,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們是兄妹。他很擔心,有一天他會忍不住爆發出來。現在他不用擔心了,也可以放下內心的包袱。
“你怎么了?”凌雪見賴文谷一直笑,有些好奇。奉天其的***有那么好笑嗎?他不會是想取笑奉天其吧?
“不準你拿這件事情取笑他!”
賴文谷點點頭說:“我沒那么無聊。”
“那你笑什么?”
“下周聚會,你和我一起出席。”賴文谷避而不答凌雪的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