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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長宜笑了,仍然看著葉桐,再次說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葉桐這才驚醒,本來暗想著給彭長宜一個措手不及,看他的洋相,不曾想,自己差點(diǎn)失了態(tài),要不是彭長宜再次提醒,恐怕自己更要出洋相了。
她趕忙回道:“沒有了,謝謝你的回答。”
“好,請坐。”彭長宜瀟灑地沖葉桐伸了一下手,示意她坐下。
葉桐坐下了,他發(fā)現(xiàn)彭長宜在轉(zhuǎn)頭的一瞬間,嘴角上邊上的微笑更為明顯了,不,這不是微笑,是譏笑,他是在譏諷自己,嘲笑自己。
葉桐暗自生氣,不錯眼珠地看著他,準(zhǔn)備在他往她這邊看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怎奈,彭長宜再也不往她這邊看了。
接著,又有人站起提問,這次是鮑志剛回答,鮑志剛回答了一個大概,他便請彭長宜代為答復(fù)。這樣,彭長宜的心理根本就沒有緩沖的機(jī)會,他回答了幾個具體問題后,就由招商局局長回答。
閬諸這個邀商會,盡管不如錦安人數(shù)多,聲勢大,但也進(jìn)行的實(shí)實(shí)在在,快結(jié)束的時候,一對打扮得體、氣質(zhì)不俗的優(yōu)雅男女走了進(jìn)來,靜靜地坐在了葉桐的旁邊。
彭長宜沒有注意到來人,等閬諸市政府發(fā)言人宣布此次活動結(jié)束的時候,彭長宜和其他人站起來,他沒有往葉桐這邊看,因?yàn)樗溃~桐毫不掩飾的目光此時一定在注視著自己,這個人,從來都是這樣不管不顧。
彭長宜等人跟著鮑志剛離開主席臺,跟來參加今天活動的各界人士握手,當(dāng)快到葉桐跟前的時候,彭長宜正在思忖怎么對付她的時候,突然有人叫道:“彭市長,還認(rèn)識我嗎?”
彭長宜沒有介意葉桐前面的女人,他抬頭一看,怔住了,原來是竇小玉,旁邊站著艾清。
彭長宜匆匆地跟葉桐握了一下手,就趕緊向竇小玉伸出手,他笑著說道:“小玉,艾總,是你們倆啊?”
竇小玉說:“你當(dāng)是誰?難道不能是我們倆嗎?”
彭長宜知道竇小玉嘴茬子厲害,連忙拱手說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能了,你還是那么厲害啊。”
竇小玉說:“這還能變。”
彭長宜知道,葉桐還等著跟他握手,他便跟竇小玉說道:“你們倆別動,稍等會,我有事找你們倆。”
彭長宜說完,就走到葉桐身邊,他伸出手跟葉桐相握,哪知,葉桐在跟他握手的時候,將一個小紙片塞到了彭長宜的手里,不等彭長宜反應(yīng)過來,她就說道:“彭市長,再見。”然后夾起文件包,甩了一下長卷發(fā),就瀟灑地大步走了出去,高跟鞋的聲音鏗鏘有力,絳紫色大衣的衣角,被她腳底帶起的風(fēng)吹了起來,她還是那么灑脫、帥氣,用“舉步生風(fēng)”四個字形容一點(diǎn)都不過分。
竇小玉見彭長宜望著剛才離去的女士背影一個勁地看,就說道:“干嘛哪,眼都直了,你在公開場合都是這么盯著女士看嗎?”
“哈哈。”艾清聽了她的話不由大笑。
彭長宜也笑了,說道:“不盯著她看,盯著你看,艾總還不得跟我決斗?”
“去你的,還是這么油嘴滑舌。”
這時,鮑志剛也看見了艾清他們,他走過來跟艾清握手,說道:“艾總,你也來了?”
艾清沒有給鮑志剛介紹竇小玉,鮑志剛見竇小玉沒有要跟他握手的意思,只是禮貌地微笑一下,所以,他跟艾清握完后就收回了手,在公開場合,如果女士沒有表示出主動握手的意思,男士是不能跟女士握手的,一旦被拒絕,不光雙方尷尬,還會令在場所有的人感到尷尬。
艾清跟鮑志剛握完手后說:“正好我在北京,過來看看,成果怎么樣?”
鮑志剛說:“有幾家有意向的,下來可能會進(jìn)一步接觸。”
艾清說:“那就好,就說明咱們推介成功,閬諸要大發(fā)展了。”
鮑志剛說:“說句心里話,閬諸的發(fā)展,是離不開你們這些成功企業(yè)支持的,你們給我們帶來了稅收,帶來的就業(yè),帶來了發(fā)展。”
艾清說:“這些都是相互的,我們拿到合理價格的土地,合理的政策優(yōu)惠,還有合理的用工,就跟雙方談戀愛一樣,只有互相有好感,才能合作成功。”
這時,省政府辦的工作人員過來統(tǒng)計結(jié)果,鮑志剛跟艾清和竇小玉說:“艾總,你們談,我處理點(diǎn)事。”說完,便跟張明遠(yuǎn)等人坐在一起匯報情況。
在跟艾清說話的時候,彭長宜的手一只緊緊地握著,唯恐那個葉桐塞給他的那個小紙條露出馬腳,他趁艾清跟鮑志剛說話的時候,打開手里的本子,趁機(jī)將紙條夾在了筆記本里,然后才走過來,跟竇小玉說道:“小玉,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竇小玉睜著一雙美目,說道:“什么問題?”
彭長宜說:“我該怎么稱呼你?總不能一直管你叫小玉吧?是叫嫂子好還是叫妹妹好?”
竇小玉杏目圓睜:“少跟我套近乎,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道歉吶。”
彭長宜說:“我都道過無數(shù)次歉了,怎么還欠?”
竇小玉不依不饒地說:“你當(dāng)初說的是當(dāng)面道歉,所以,在電話里道多少次都沒有用。”
彭長宜故意認(rèn)真地說道:“好,你接住了,我馬上就給你鞠躬了……”
彭長宜站好,一幅真要鞠躬的樣子。
艾清見了趕緊說道:“別別別,彭市長,你還當(dāng)真了?”
彭長宜借坡下驢,看著艾清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不當(dāng)真?”
哪知,竇小玉生氣地說:“誰敢說不當(dāng)真?那次都快氣死我了,道歉!”
彭長宜一聽,非但沒有躬下身,反而站直了,他梗著脖子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歉不該我道,是褚小強(qiáng)的事,他沒有管好他的兵,讓他大姨子受了委屈,這是他的事,干嘛我道歉啊?我馬上打電話,讓他專程來北京,給他大姨子賠禮道歉。”
竇小玉一聽,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說道:“彭長宜,難怪我爺爺說你,你這人到什么時候都是沒的吃都有的說,果然不假。”
彭長宜也笑了,說:“老人家可好?”
“好,身體非常棒,除去寫書,就是去登山,比我都強(qiáng)。”竇小玉高興地說道。
彭長宜說:“老人家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年代生死考驗(yàn),淡泊、豁達(dá),凡事想得開,是我們學(xué)習(xí)的榜樣。”
艾清說:“是啊,你說的沒錯,去她家,我最怕見的就是她爺爺,那對小眼睛看上我一會,我就心里發(fā)毛,恨不得以前做的所有虧心事都被他洞察出來了,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都是選擇老人家不在時候我再去。”
“哈哈。”彭長宜想起當(dāng)初在三源時第一次登門拜訪竇老的情景,一眼就被他認(rèn)出來了,當(dāng)時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艾清忽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對了,我今天晚上和導(dǎo)師在一起,你來嗎?”
艾清的導(dǎo)師就是舒晴的父親,彭長宜說:“我跟你一樣,還是少往老人家跟前湊,再說了,今晚省政府有個酒會,專門答謝各界人士,一會江書記還要來。”
竇小玉爽快地跟艾清說:“我就知道他出不來,你不信,偏要進(jìn)來看看,咱們走吧,他也挺忙的。”
彭長宜說:“小玉,上次那件事沒往心里去,該來閬諸看看了,閬諸有你那么多親人熟人,再不去就說明你放不下那件事。”
艾清笑了,說道:“她呀,去過好幾次了,只是沒見你。”
竇小玉也說:“就是,你還真以為我就那么一點(diǎn)肚量啊,我這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事情過去了就不在生氣了,但當(dāng)時有火必須要撒出來,撒出來后就沒事了。”
彭長宜說:“那好,那好,下次再來通知我,我做東請客,小強(qiáng)和艾總作陪,你看怎么樣?”
竇小玉說:“我看成,就這樣吧,我們該走了,不打擾你了。”
“好,再見。”
彭長宜跟他們揮手再見。
把艾清和竇小玉送到門口,彭長宜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忙著各自手里的活兒,沒人注意他,他這才打開手里的筆記本,拿出那個折疊著的小紙條,打開,上面有幾個字:大廳右側(cè)50米咖啡廳見。
這就是葉桐,霸道,太霸道了,你怎么就不問我有沒有時間?我能不能脫開身?改不了的大小姐的脾氣。
彭長宜抬起手,看了看表,如果要見,還是快點(diǎn)的好,一會就要集合參加晚上的酒后,何況江帆也快到了。他看了看鮑志剛,見他還在和省政府辦工作人員說著什么,就叫過梁航,說道:“我離開一會,有事叫我。”
然后,也沒跟梁航解釋什么,他就急匆匆都走了出去。到了大廳門口,他不忘將那個紙片撕成碎片,一部分丟進(jìn)走廊的垃圾桶,一部分丟進(jìn)了大門口的垃圾桶。
他出了大門口,向葉桐說的方向看了看,邁開大步向右側(cè)方向走去,果然,走了有五六十米,就看到了一個咖啡廳,他推門就進(jìn)去了。
立刻就有服務(wù)生把他直接領(lǐng)到葉桐的面前。彭長宜這才發(fā)現(xiàn),在里側(cè)一個比較隱秘的角落里,葉桐已經(jīng)坐在那里了,看見他進(jìn)來了,就起身招呼他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