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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說道:“哦,你盡管忙你的,我呆會去商場,提前買好羊毛衫。”
江帆說:“不用,咱倆一塊去買,你下班后,回家等我,書房里有酒和煙,你準(zhǔn)備出來,一會我回去后裝上這些東西就去商場。”
丁一想了想說:“好的?!?br/>
下班后,丁一坐公交車回到了江帆的住處,江帆早就給她配了大門和房間的鑰匙。
丁一進來后,換上拖鞋,直接奔了江帆的書房,兩三種酒,丁一不知該拿哪種好。再打開旁邊的柜子,里面果然有兩條煙。這個沒有選擇的余地,她就拿出了煙,包好,放在茶幾上。至于拿什么樣的酒,還是讓江帆來定吧。
丁一圍著房間轉(zhuǎn)了一圈,感覺她一天沒在,這個家里還算是很整潔,她知道江帆是個很有自理能力的,另外江帆是個很干凈的男人,他的住處丁一什么時候來,都是很整潔的。
她有點無所事事,中午也沒有時間休息,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六點多快七點了,江帆還沒回來,她拿起電話,想給家里打個電話說一聲,正在這時,電話響了。
“我說,你們什么時候駕到,我都凈水潑街潑了好幾次了?!?br/>
是哥哥陸原。
丁一聽哥哥這樣說,就笑著說道:“哥,江帆還在開會,還沒有下班。”
“哦,是那樣啊,那不急,我們等會?!?br/>
丁一來到陽臺前,太陽已經(jīng)失去了白天的耀眼光芒,慢慢滑向了西天邊,看來,今天會有紅云出現(xiàn)。
她有些癡迷地望著西天邊的太陽,在心里默默地說道:媽媽,今天,有人要登門求婚了,您的女兒該出嫁了,不知您對他是否滿意?
正在這時,門從背后開了,江帆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他看見了陽臺上的她,就是一怔,說道:“你在干嘛?”
丁一看了他一眼后,頭慢慢地轉(zhuǎn)向夕陽,說道:“我在跟媽媽說話,告訴她,今晚,會有一個男人來家里求婚……”
江帆聽了,就走到她面前,伸出雙臂從后面抱住了她,說道:“她老人家說什么?”
丁一說道:“她還沒來得及表態(tài),你就進來了?!?br/>
江帆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放心,她會滿意我的?!?br/>
丁一抬頭看著他,慢慢轉(zhuǎn)過身,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深情地說道:“是的,我相信你?!?br/>
她說完,就踮起腳尖,吻了江帆一下。
江帆緊緊地抱住她,就要低頭吻她。
丁一捂住了他的嘴,說道:“好了,咱們抓緊時間吧,他們等急了?!?br/>
聽丁一這樣說,江帆便松開了她,打開了屋里的大燈,說道:“怎么沒把酒拿出來?”
丁一說:“有兩三種酒,我不知道你拿哪種?”
江帆笑了,說道:“茅臺唄,第一次登門,必須拿好酒。”
丁一說:“為什么第一次必須拿好酒?”
江帆邊往書房走邊說:“當(dāng)然了,等把他家姑娘騙到手,就是不拿酒上門也沒事了,興許你爸爸有好酒還得給我喝呢?”
丁一笑了,說道:“今天不許讓他喝酒,他兩次犯病了,大夫說必須戒酒。?!?br/>
“放心,我不讓他喝,但是他要自己想喝,我就沒有辦法了。”
丁一說:“他看見你高興,肯定要喝的。你也不許多喝。”
江帆說著話,就從里面拿出兩瓶茅臺,說道:“他中午見我,的確高興,目光里,沒有了敵意,而且我也不那么憷他了,所以我現(xiàn)在也很高興,不過你放心,我不可能會喝多的,第一次在老丈人家吃飯,怎么也要矜持一些才是,不能給他造成酒鬼的印象?!?br/>
丁一笑了,將兩條煙放在兩瓶酒的上面,拎起提兜就往出走。
江帆說道:“等等。”
丁一不解地回過頭,就見江帆又張開了雙臂,她笑笑,低頭去換鞋,說道:“快走吧,咱們還要去商場呢?”
她這樣一說,提醒了江帆,江帆立刻換上鞋就出來了。
他們把車直接停在商場前面,一起下了車。
丁一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墨鏡呢,戴上?!?br/>
江帆說:“你看見誰這么晚逛商場還戴墨鏡的?”
丁一小聲說:“別人不戴可以,你必須戴。”
江帆說:“不戴。”
丁一說:“最好還是戴上,萬一你被人認(rèn)出來,遭到圍攻和訪問,我們就來不及了?!?br/>
聽丁一這樣說,江帆就回車?yán)锬昧四R戴上。他說:“晚上逛商場戴墨鏡,你是不是唯恐別人注意不到我?”
丁一看了看,的確有些怪異,就說道:“好了,隨你便吧,不戴也行?!?br/>
江帆說:“其實,最該戴的是你,而不是我,這個城市應(yīng)該每個人都認(rèn)識你,但不是每個人都認(rèn)識我?!?br/>
丁一看著他笑了,從包里拿出一副眼鏡,戴上了。
江帆看著她,說道:“你近視了嗎?”
丁一說:“我沒有近視,這個是變色鏡。”
說完,就走在頭前,進了商場。
江帆緊隨她身后進去了,到了里面后,就摘下了墨鏡,且不說是否怪異,而是戴著墨鏡,根本看不清。
他們登上商場一側(cè)的電動扶梯,直接奔向了三樓一個國內(nèi)知名品牌的羊毛衫專賣柜臺。
丁一覺得好奇,這是她第一次跟江帆公開出來,而且還是在這么熱鬧的商場,從對面電動扶梯的不銹鋼護板反射過來的影像看,后面的江帆很是怡然自得的樣子。
由于她是站在江帆前面的一層階梯上,丁一只要稍稍往后仰下身子,她就能夠感覺到江帆這個人,是那么的真實,觸感是那么的鮮明,她忽然很享受這種感覺,就有意識地往后仰了仰身子,沒想到后面的江帆伸出手,護住了他。
丁一有些激動,索性摘下了自己的變色鏡,甩了一下頭發(fā),回頭沖她笑了一下。
江帆也沖她笑了一下,說道:“看腳底下。”
丁一回過頭,電梯已經(jīng)到頭了。他們徑直走到這個品牌的展柜前,轉(zhuǎn)了一圈后,停留在一件紅色的假兩件的羊毛衫前,伸手摸了一下衣服的柔軟度,又將自己的連貼在衣服上,輕輕挨了一下。
江帆問道:“怎么樣?”
丁一點點頭,掏出掛牌看了一眼,下意識地咧了一下嘴,又悄悄地將吊牌塞進衣服里面。
江帆說:“如果滿意的話咱們就要這件。”
丁一說:“衣服不錯?!?br/>
江帆說:“不錯就要下,給喬姨買,必須買好的?!?br/>
丁一看著她,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說道:“你說的對,那我們就要這件了?!?br/>
丁一說著,就叫過服務(wù)員,報出了喬姨穿的尺寸。服務(wù)員就到后面找號去了。
江帆左右看了看,近處沒有人,就湊到丁一的耳邊說道:“這個顏色紅得很正,很亮麗,你也來一件?”
丁一說:“年紀(jì)大的人穿著顯年輕,我要是穿上就顯老了,你真以為我是老年人了?”
“哈哈?!苯事暣笮?。
這時服務(wù)員拿過一件衣服,放到丁一面前,丁一打開包裝后,展開,看了看,說道:“包上吧,開票?!?br/>
另一個服務(wù)員過來疊衣服,那個服務(wù)員就去開票,疊衣服的服務(wù)員看著丁一說:“我看著您怎么這么面熟?”
丁一沖她笑了一下,說道:“是嗎?”
那個人說道:“你很像電視臺的女主播丁一?”
丁一看了江帆一眼,微笑著說:“是嗎?別人也這么說過,說我們倆很像。”
江帆在旁邊聽著,只是微笑不說話。這時,服務(wù)員非常嫻熟地開好了購物小票,遞給江帆。江帆拿過小票就去交費去了。
交完費后,兩人走出商場。此時,這個城市,早已是華燈初放。
江帆開著車,走到半路上說:“我看你以后可是要戴個大墨鏡了,一眼就被別人認(rèn)出來了?!?br/>
丁一笑了,說道:“我是地方小臺主持人,被別人認(rèn)出來也無所謂,你就不一樣了,如果正好商場有個拆遷戶認(rèn)出你,堵在你跟前,跟你咨詢有關(guān)拆違的問題,你說你怎么辦?”
江帆覺得丁一為自己考慮的很多,就說:“那好啊,他咨詢什么我就答什么,如果他還不明白,我就讓他到單位找我,我單獨跟他談,或者請有關(guān)部門的人來跟他談。怎么了?”
丁一看著他,笑了,說道:“不怎么了,我的大市長?!?br/>
很快,他們便到了家門口,盡管門是虛掩著的,丁一還是按了一下門鈴,以便給家里的人一個提示。
“來啦,來啦!”里面?zhèn)鱽硇』⒌穆曇?,他說道:“姑姑好,江叔叔好。”
江帆摸著小虎的腦袋,說道:“小虎同學(xué)好。”
陸原早就等在門口,跟江帆握手。
杜蕾站在陸原的身后,大方地向江帆伸出手,說道:“江市長好?!?br/>
江帆笑了,說道:“你好?!?br/>
陸原早將江帆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請江帆到客廳的沙發(fā)就坐。
早就等候在客廳里的丁乃翔,直到江帆在家人的簇?fù)硐?,走進客廳,他才慢悠悠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丁一故意說道:“這是爸爸?!?br/>
江帆微微前傾了一下身子,叫了一聲:“爸爸。”
丁乃翔也沒有想到女兒會直接讓江帆叫爸爸,他顯然有點措手不及,隨后就欣慰地笑了,痛痛快快地答應(yīng)了一聲。
不知為什么,江帆這一聲“爸爸”,似乎就直接進入了主題,取代了求婚的所有程式。
陸原陪江帆坐下,杜蕾忙著倒水。
丁一四下看了看,說道:“爸,喬姨呢?”
丁乃翔看了看,說道:“剛才還在這兒著呢?!?br/>
“奶奶在廚房呢?!?br/>
正說著,廚房的門開了,喬姨圍著圍裙從里面走出來,顯然沒有意識到江帆他們已經(jīng)來了,她在一抬頭的時候,就看見客廳坐著的江帆,可能是廚房關(guān)著門,而且又開著抽油煙機的關(guān)系,她沒有聽到外面的寒暄聲,一時竟然愣住了。
丁一趕忙過來,幫喬姨摘下圍裙,沖著江帆說道:“這是……媽媽?!?br/>
江帆趕緊站起來,沖喬姨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叫了聲“媽媽好?!?br/>
屋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顯然大家誰也沒料到丁一這樣給江帆介紹喬姨。
丁乃翔高興地眼圈濕潤了。
喬姨更是沒有料到,自從她踏入丁家的門檻后,丁一還是第一次跟她叫媽媽,而且是叫給江帆聽的。激動之中,竟然說道:“好好,江市長好?!?br/>
她話說完,陸原帶頭笑了起來,然后所有的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就連小虎都笑了。
喬姨說:“你們笑什么?”
陸原說:“都成一家人了,您怎么還稱呼市長???”
喬姨想起下午丁一上班走前跟她說的話,臉上就露出窘態(tài),說道:“對呀,下午小一上班的時候,就跟我說,叫我不要叫江市長,我看見江市長后,還是不由自主叫了出來?!?br/>
“哈哈。”大家都笑了。
江帆謙遜地說道:“您別客氣,叫我小江就好了?!?br/>
這時,丁一將給喬姨買的羊毛衫捧到她的跟前,說道:“這是江帆給您的禮物,看看喜歡不?”
喬姨接過來,一看這個牌子,就知道價格不菲,她說道:“花這冤枉錢干嘛,我有衣服穿?!?br/>
丁乃翔說:“你有是你的,這是孩子們孝敬你的,快收起來吧?!?br/>
喬姨笑著說道:“好,我收下了,謝謝江市長……”
江帆溫和地糾正著她說道:“小江。”
喬姨趕忙改口,說道:“對小江,以后我就叫你小江了?!?br/>
喬姨這樣一說,丁乃翔就站了起來,說道:“一家人別整那么客套了。洗洗手吃飯,吃完飯在聊?!?br/>
盡管是家宴,但這頓飯實在是太豐盛了,海鮮、雞鴨魚什么的都有了,江帆看了一眼滿桌子的菜肴,說道:“太豐盛了?!?br/>
杜蕾在旁邊調(diào)皮地說道:“那你就多吃。”
陸原給江帆倒酒,江帆倒也不推辭,問陸原:“你恢復(fù)的不錯啊?!?br/>
陸原說:“是啊,過幾天就該上班了。”
“完全好了嗎?”
“單位今天又打電話催著上班了。”
“哦?”江帆說:“單位有急事?”
陸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有一點急,有個審理室主任重病,我被臨時任命頂缺,單位催了兩次了。”
“啊?哥哥,你當(dāng)官了,怎么不早告訴我,我好給慶賀啊?”
陸原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昨天想告訴你著,給你打電話怎么叫你都不回來,還說哪!”
“你打電話問我接爸爸他們的事,也沒說你升遷的事?。俊倍∫徽f道。
“是啊,你回來我自然就告訴你了,哦,我自己好意思在電話里說,我當(dāng)官了,你回來給我祝賀吧?”
“哈哈?!贝蠹叶急魂懺脑挾盒α?。
陸原端著酒杯,沖江帆說道:“我這個妹妹,要說聰明也很聰明,可還是傻的時候多,太單純,希望你們一起過日子的時候,你多費心,她不行?!?br/>
江帆也端起酒杯,看了丁一一眼,說道:“她有時很行,今天去商場,知道讓我戴墨鏡,結(jié)果忽視了自己,我沒被大家認(rèn)出來,她倒是被服務(wù)員認(rèn)出來了?!?br/>
陸原跟江帆碰了一下杯,說道:“當(dāng)她為別人著想的時候,是這樣,表現(xiàn)的一點都不傻。但往往忽視了自己?!?br/>
丁一聽出陸原的話里的情緒,就嬌嗔地叫了一聲:“哥——我怎么聽著這話不像是在表揚我啊,快吃菜吧?!闭f著,給哥哥和江帆各夾了一點菜,放在他們面前的小蝶里。
小虎說:“姑姑,爸爸吃骨頭,你給他夾排骨吧。”
丁一問道:“為什么?”
小虎說:“媽媽總是給爸爸買大骨頭吃,說這叫吃哪兒補哪兒?!?br/>
“哈哈。”
小虎的話逗樂了大家。
他們邊吃邊談,席間,丁一的家人總會有問題要問江帆,尤其是喬姨的問題最多,喬姨問完江帆父母的情況,又問兄弟姐妹的情況,接著又問起江帆老家的情況,當(dāng)她再次問江帆住所的情況時,小虎說話了,“奶奶,你怎么這么多的問題啊?我見過江叔叔好多次,都沒問過他這么多的問題,你剛見了一次,就這么多的問題?!?br/>
喬姨說:“那是因為奶奶對你江叔叔的情況知道的不多,也沒人跟我說,所以我只好自己問了。”
江帆伸手摸了一下小虎的頭,說道:“你也可以問?。俊?br/>
小虎說:“我沒有問題,我就是想說,如果姑姑生了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最好跟我一個學(xué)校,這樣我可以照顧他?!?br/>
“哈哈?!毙』⒌脑挵汛蠹叶夹α?。
江帆端起酒杯,認(rèn)真地說道:“小虎,叔叔敬你,謝謝你,因為你比我還著急?!?br/>
“哈哈。”
大家又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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