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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說,池歡就知道他知道她去警局看墨時謙的事情。
或者,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下。
池歡用力的咬著唇,指甲也深深的沒入她的掌心,只有以這樣清晰的痛楚,才能勉強克制她心頭的怒火。
她閉著眼睛,然后睜開,把情緒從聲音里撫平,“當然是既感動,又心疼,”
她的語速很緩慢,冷然的一笑,“用傷害自己兒子的方式,來逼另一個女人心軟妥協,你捫心自問,自己到底有沒有一點做父親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