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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耐著性子把他的頭發吹干,干到她的手指再感覺不到任何的濕意。
天知道她給自己吹頭發也沒這耐心,不過好在男人的頭發短,比她一頭長發容易吹干。
放下吹風,她又把濕了的枕頭也拿走了,換了個新枕頭放過去。
“趴著。”
這兩個字落下,兩個人都怔住了。
墨時謙看著她,一會兒后,他道,“我傷在腰側,你確定趴著跟躺著有很大的區別?”
“那你就側著躺。”
男人嗯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