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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額頭上沁出的層層汗意,和明顯粗沉的呼吸,才彰顯著他并沒有看上去的那么冷靜。
她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讓她連神經都在難受。
池歡仰著頭,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的手指更用力的攥著他的衣服,關節泛著白。
隔著模糊的視線,池歡隱約看到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顎,和暗得能著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經一軟,仰著臉將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
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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