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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概不會有人比這男人更加嫻熟自如又坦蕩的利用恩情施壓了。
他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墨時琛不說話,說話對他來說也的確很耗力,且疼,他的手指輕輕捏著她的指尖,連眼瞼都垂下了,斂住了眸底的內容。
溫薏也沒說什么,她并不太想答應他,也沒有答應的意思,恩情是恩情,歉疚是歉疚,跟愛情有什么關系呢,又不是古代講究以身相許。
但這種時候,她也不能不理他。
嘆了口氣,她輕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