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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半響不動,墨時琛又叫她,“薏兒?”
那低沉又略帶幾分困惑的語氣,像是真的沒有察覺到她的眼神,只是深深暗暗的望著她。
溫薏深吸一口氣,收回視線繼續手上的動作,幫他把襯衫脫了下來。
他的傷處已經沒有繃帶了,子彈穿進的地方結著一層淺淺的痂,但還沒有完全長好,泡在水里的話的確很可能打回原形。
扔了襯衫她便起身轉過了臉,“褲子你自己脫。”
男人嗓音低沉,“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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