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激動呀,終于有個正常人嘍。這種情況下,當然是要先搞清楚現在所處的環境了,哪能想其他的,還是先想辦法走出這窮山僻壤的地方才好。花了老半天,小可終于把她這兩天了解到的情況說清楚了,包括金字塔的事。</br>
"弄了老半天,我都沒搞清楚,我們是怎么到這兒的。"小可雙手托腮,一臉糾結。</br>
秦言倚靠在窗邊,望著星空,淡淡開口,"原理應該和所謂的百慕大三角相似。"</br>
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小少一臉深思,"如此看來,當時金字塔里的所有人應該都沒能逃脫。"</br>
可不是,除了孔融一行人跑得快,其他人都被這神奇的百慕大原理給乾坤大挪移鳥。小可他們幾人運氣還不是一般滴好,挪得最近,待遇最好。</br>
黑妖和花妖的下場我們就先不說了,就說說那兩個風騷入骨的絕世美人吧。這會兒正在寒冷艱苦的北極,與兇悍的北極熊們大眼瞪小眼呢,整個人凍得跟冰棍兒似的。</br>
殷老大瞇著眼,沉著臉,顯然是在為風揚擔心。</br>
小可縮縮脖子,打死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把風揚給送人了。</br>
"哎呀!這里怎么這么奇怪呀,還一妻多夫?"</br>
說這話的顯然是腦子有毛病的侯小爺,他關注的永遠都不是重點。</br>
秦言笑了笑,笑得很溫和,就像開在冬日的臘梅,驚艷極了。走到桌邊坐下,緩緩道:"我國藏族也有傳統的一妻多夫,解放前,譚英華先生在今甘孜地區境內還做了調查。調查的45戶一妻多夫家庭,其中兄弟共妻44戶,共101名男子,平均每戶均。人,非兄弟共妻家庭1戶,丈夫人。一妻多夫家庭以二兄弟共妻為普遍,其次為三兄弟共妻。四兄弟以上共妻的只是極個別現象。"</br>
"這么多?我們國家不是一夫一妻嗎,如果娶兩個好像還犯罪,叫什么重復罪還是重婚的。"小可也很好奇,雙眼賊亮,在黑夜里就像兩顆發光的星星。</br>
"在西藏有句俗語:'一家分開,乞丐一堆。';由于生存環境惡劣、生產力低下,為使家產和勞動力不分散,歷史上形成罕見的"一妻多夫"婚姻現象,實行區域自治的西藏自治區對此擁有"變通條例",規定對執行變通條例之前形成的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婚姻關系,凡不主動提出解除婚姻關系者,準予維持。他們大多都是兄弟共妻,很樂意..."秦言是搞政治滴,對這些比他們了解,想當初就是因為好奇,所以特意留意了一番,"不過也有例外,少數家庭也曾出現過父子共妻的現象。"</br>
"父子共妻?!"侯小爺驚呼,"還真是奇葩呀!"</br>
小可也是詫異,腦子里突然響起東坡居士的一首名詩來,"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br>
經過小可姑娘那首'老不正經';的詩后,四個極品男人一致的轉移了注意力,對于一妻多夫這個問題不再多談。</br>
小可姑娘依舊歪著腦袋盤坐在床上,一副沒精打采的傻樣兒。</br>
怏怏問道:"我們會不會在這里呆一輩子啊?"</br>
沒有功力,就沒有保障,徒步走出這個彈丸小地根本就不可能。這里落后,不能通訊,也就是不能搬救兵。</br>
自救他救都不行,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修煉,爭取早日恢復功力。</br>
此話一出,幾人的反應各不相同。侯小爺最先發話,輪廓深邃的俊臉揚起一抹別具深意的笑,渾身的慵懶之氣盡顯風流,走到小可身邊坐下,伸手攬過她的肩,痞痞地笑道:"呆一輩子正合我意,免得我一不留神你又跑沒影兒了,害得我整天提心吊膽。"</br>
小少和秦言皆是不語,俊臉上神色坦然自若,看不出一點情緒。倒是殷老大臉色有些陰沉,看向侯小爺的眼里也是飄著寒刀子,不過很隱諱,只有有心人才看得出,像小可這般愚笨又粗枝大葉的人永遠都看不出來。</br>
再說,在小可眼里,殷老大無時無刻不是那副陰測測的冰塊臉,要是哪天突然笑得像天上掛的太陽一樣燦爛,那就神情嘍。</br>
小可斜睨的著侯小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屬狗的吧?咋就咬著她'私奔';這事不放了呢。</br>
"怎么?就允許你玩兒私奔,就不允許別人說?"侯小爺挑眉,他是打定主意不讓小可好過。要是以往,他哪舍得這么對他的心肝寶貝兒啊,可是經過幾次慘痛的教訓之后,終于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花小可就是一只養不家的白眼狼!對于她,不能采用任其自由發展的'放養式';,得用些讓她刻骨銘心的手段。</br>
侯小爺微垂下眼簾,遮住眼里那抹璀璨耀眼的星光和眼底一絲冷酷決絕!</br>
經過這事,讓侯小爺在心里埋下了一個種子,一顆茁壯成長起來改變小可一生的種子——因此才有了后續精彩的發展!</br>
小可癟癟嘴,又縮了縮,整個人都縮成一團了。那慫樣兒,看著就讓人心里窩火。</br>
確實窩火。侯小爺本來降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又涌出來,伸手狠狠戳了戳她的腦袋,咬牙罵道:"從小就這死德性,一有人說你,你就這樣作死!"等事情一過,立馬又生龍活虎耀武揚威的活躍起來。</br>
小可垂著腦袋,任他戳。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因為盤坐著,連身子都跟著一歪一歪滴,像個搞怪的不倒翁。</br>
侯小爺氣結,看這樣子,他的話是白說了。俊臉青白交加,最后憤憤的咬牙,在她腦袋上使勁一戳。小可沒想到撒,猝不及防,身子一下倒下去了。</br>
'彭';的一聲撞在冷硬的木板炕床,光潔的額頭上立即起了烏青疙瘩。</br>
砰響聲在寂靜的小木屋里顯得格外清脆,四極品男人都是齊齊一愣,眼里臉上都寫著'心疼';兩個字呢。</br>
特別是侯小爺,侯小爺既心疼又內疚,暗暗的拍了自己手背一下,怎么就使這么大的勁呢?</br>
見她趴在床上不動,還維持著他推倒的姿勢。侯小爺的心啵吱一沉,不用說,肯定是又要耍脾氣。(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