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拿不準,"真花完了?"</br>
"花完了!"</br>
風揚站在門口,望著那一幕,漬漬,還真和諧,一個女人,兩個男人!</br>
夕陽下,男子驚艷,女子俏麗;男子情根深種,女子沒心沒肺。</br>
侯小爺摟著她,像摟著心肝兒,瀲滟的眸子里淡淡是幸福,淺淺的滿足。</br>
秦言給她暖腳,像捧著寶貝兒,狹長深邃的眼里是濃濃的情義,深深的愛。</br>
不遠處的屋里,兩男子靜靜的看著,看得出神——氣氛是如此的和諧,如此微妙!</br>
風揚左看看右望望,看著這一幕,心里直呼:完了完了,真成后宮鳥!</br>
晚上,一家人都搬到了清揚湖畔的竹屋。</br>
清冷的月光稀疏落下,照在清幽的小湖,使得清揚湖有了另一番迷人景致。</br>
"秦言哥——好了沒啊,都快餓死了!"小可拿著筷子將面前的空碗敲得叮咚直響。</br>
寬大的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美食,有一大半是小可愛吃的。</br>
為了慶祝搬家,小可給御廚——秦言下了圣旨,必須做一桌好菜出來犒勞犒勞大家。咳,說白了,就是給她解解饞,幾天沒吃肉,這喉嚨上就像有貓爪子在撓似的。</br>
"喲!皇上,您流口水了。"侯小爺笑著揶揄她,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條繡花手絹,"來,臣妾給您擦擦!"話說,皇上下午龍心大悅,封了他個婕妤的頭銜。</br>
小可也不嫌丑,她是真流口水了——饞的!看著那一塊塊的紅燒肉,一盤盤的雞絲,一道道的回鍋肉——跟望梅止渴一個理兒,口水止都止不住!</br>
小少恣意灑脫的從屋里出來,見她這慫樣兒,沒好氣的戳戳她的腦袋,笑罵一聲,"沒出息!"</br>
可不是沒出息咯!</br>
幾天沒沾葷,見著竟流口水。</br>
小可板著手指數數,一、二、三...都整整一個星期都吃肉了。她自小就是肉食動物,無肉不歡,不愛吃蔬菜。小時候,劉書雖然逼著她吃蔬菜,可每隔三天還是會給她大打牙祭,飽餐一頓。即便是去了原始社會那會兒,她每天都要吃肉,還生吃。</br>
現在你讓她整整七天不見肉末星子,她當然饞得流口水咯!</br>
殷老大冷峻著臉也從屋里出來,語氣不溫不火卻帶著一股不可忽視的威嚴,"想吃?等什么時候血壓降了什么時候吃。"</br>
咳咳,小可平時不怎么注意生活,現在功力一失,潛在的問題立馬浮出水面,什么大病小疼的啊,猶如雨后春筍,那架勢就跟施了肥的草兒樣的瘋長。</br>
這不,某天早上昏倒了,男人們急忙找來巫醫檢查,一看——喲呵!</br>
完了!</br>
高血壓!</br>
這結果一出來,小可姑娘就華麗麗的被禁肉鳥。</br>
風揚端著飯從廚房出來,幸災樂禍的笑道:"你這樣兒應該是低血壓才對,咋就高血壓了呢?怕是那巫醫診錯了吧!"</br>
不說還好,一說小可那張喜氣洋洋的小臉立馬由晴轉陰。憤憤的將手的筷子壓桌上,可不是那死老頭診錯了。她那天早上起來,見山林靈力充足,而且空氣清晰,于是便想起爺爺說過,什么晨曦交匯日月精華山間精氣之類滴,反正就是說清晨在山林間練功效果最佳。于是她就一個人屁顛屁顛的跑到山里練功去鳥。</br>
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處天時地利人和的絕佳之處,剛坐下來還未得及修煉,就被一公一母的兩老虎玩命的追著跑。</br>
為什么要被老虎追?</br>
這就牽扯到一個地盤問題,那地方是人家兩夫妻的愛巢。而小可呢,大大咧咧的走進去還夠,還要搶人家的地盤,這無疑是在老虎嘴上拔毛,于是就被人家兩'夫妻';追著玩兒咯!</br>
要是再以前小可有功力的時候,區區兩只老虎?何足為懼!隨便吆喝一聲,就是天上的神龍都能招來當小弟。</br>
可,她現在不是沒功力了嘛。</br>
那怎么辦?</br>
跑唄!</br>
于是一大早滴,跑遍了整個山頭,等她到家的時候已經累得昏倒了。</br>
等她幽幽轉醒的時候,恰好聽到'高血壓';三個字。</br>
當時要不是小可累得沒力氣了,真想掐著那庸醫的脖子大吼一聲:你玩命兒的跑個山頭試試,看你血壓高不高!</br>
可不是嘛!</br>
跑了兩三個小時,又被那兩'夫妻';同歸于盡的拼命樣兒一嚇,那血壓能不高?</br>
可是說出來沒人信她呀!</br>
小可越想越生氣,而且,看著眼前這一桌子的美味,竟沒她的份兒。嘴一嘟,蹺氣走人,"不吃了!"</br>
說完便起身走人,剛走兩步,正好與進來的秦言碰著。秦言見她撅著小嘴,小樣兒特委屈,溫和的笑了笑,柔聲問道,"怎么了?"</br>
"他們不讓我吃肉。"哎呀,小姑娘那模樣,漬漬,要人命喲!</br>
這個小嬌氣包,為這點事兒,她還真哭!</br>
哭得那模樣,男人們看得——心碎!</br>
從她哭這一點就能看出,這確實是李長官的種。花家的優質基因里,哪有'哭';這個字啊,那都是鐵錚錚的傲骨!</br>
從小,花家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這個姑娘不一樣。她陰,又稱陰險毒辣,陰的時候能讓你恨得牙癢癢。她哭,又稱悲痛欲絕,哭的時候也讓你恨得牙癢癢,你說——你咋哭得這么不一般呢!</br>
所以說,花家的祖宗們過不得她呀,寶貝的緊。同樣滴,這些男人們也過不得她呀,心疼得緊。</br>
秦言伸手去牽她,將她牽到飯桌旁坐下。這時,坐在身邊的小少,給她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她碗里,"吃吧!"</br>
哎呀,看著碗里肥滋滋的紅燒肉哪還有心思哭呀,眼淚就像水龍頭似的,說開就開說關就關,朝眾人呵呵一笑,"我真吃了?"</br>
"都哭成那樣兒了,能不讓你吃?"侯小爺也給她夾了一塊,笑著揶揄道,"你那模樣出去,別人準以為我們虐待你。要不到半個小時,我們這些男人們就會被村里的女人給五馬分尸了。"</br>
小可將一大塊紅燒肉塞進嘴里,嘗著久違的美味,笑得眼睛都瞇成月牙灣鳥。(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