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不干?”
安冬夜眼神灼灼的盯著葉修說道:
“咱們兄弟兩個聯(lián)手,弄到洗髓丹那是手把把攥,到手后咱們轉(zhuǎn)手一賣,嘿嘿,這輩子就剩下吃香的喝辣的了,你放心,賣掉洗髓丹的錢咱們兩個四六分,我六你四?!?br/>
“你先把褲子拉鏈拉上?!比~修黑著臉道,這姑娘長得漂亮身材好實力強(qiáng),就是神經(jīng)末梢太稀松了。
“哦!”安冬夜趕緊拉上拉鏈,絲毫沒有尷尬的樣子,問道:“干不干?”
“你想怎么干?”葉修問道。
安冬夜湊到葉修耳邊小聲道:“咱們直接去云軒拍賣公司,把洗髓丹偷了?!?br/>
“不去!”葉修果斷拒絕:“我不屑于做偷盜之事?!?br/>
做人要有底線!
十年前他快餓死了渴死了的時候,都沒有偷過東西,現(xiàn)在更不會偷。
“哎呀哈,沒看出來小老弟你還是個講究人?!卑捕贵@訝道:“隨便你吧,這種事就算你不參與,我自己也能做到,你要是不去,以后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可別眼饞?!?br/>
說完便走了,無比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葉修失笑,這可真是個風(fēng)一樣的姑娘,夠灑脫,就是智商有點欠費,云軒拍賣公司既然敢公開拍賣洗髓丹,肯定做好了防盜準(zhǔn)備,而且現(xiàn)在拍賣公司周圍全部戒嚴(yán)了,赤焰軍和大批警力埋伏在周圍,安冬夜能盜走洗髓丹才怪。
不過為了以防安冬夜被狙擊手打死。
葉修還是悄悄追了過去,結(jié)果追出圣和醫(yī)學(xué)院的時候,追丟了。
尼瑪!
這姑娘擺脫追蹤的本事堪稱全球第一??!
無奈,葉修來到云軒拍賣公司旁邊的咖啡店,打算靜觀其變。
卻發(fā)現(xiàn)咖啡店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各色人等都有,其中大半人帶著兵器。
而且葉修還發(fā)現(xiàn),在他進(jìn)入咖啡店的時候,所有人都朝他投來充滿敵意的目光。
得!
不用猜了!
這幫人肯定都是沖著洗髓丹來的!
只是拍賣會晚上九點開始,現(xiàn)在還不到下午四點,這幫人聚在咖啡店里干嘛呢?
“你也是來參加洗髓丹拍賣會的?”
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問道。
“白癡!”
一個面前桌上放著長劍的尖嘴猴腮老頭鄙視道:
“他沒帶兵器,顯然不是武者;你再看他的衣著打扮,全是廉價貨,這種窮鬼拿什么參加拍賣會?怕是連保證金都交不起,這都看不出來,眼睛是用來喘氣的嗎?”
聽完尖嘴猴腮老頭的分析,咖啡店里的其他人覺得很有道理,只有店員眼神熾熱,她是魔都人,一眼就認(rèn)出了葉修,暗暗鄙視尖嘴猴腮老頭有眼不識泰山。
“小子,本少爺在問你話呢,你特么耳朵里堵驢毛了嗎?”
青年聽完尖嘴猴腮老頭的分析,意識到自己確實問了個白癡的問題,再加上被尖嘴猴腮老頭當(dāng)眾罵白癡,讓他顏面盡失,可他又不敢招惹尖嘴猴腮老頭,只好把怒火發(fā)泄到葉修身上。
葉修懶得搭理他,對店員說道:
“一杯磨鐵,不加糖。”
“好的!”女店員無比榮幸的說道。
而青年見葉修不搭理他,更覺得沒面子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
“我特么在跟你說話?!?br/>
葉修依舊沒搭理他,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靜靜的等咖啡。
見此,咖啡店里的人全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都覺得葉修的頭挺鐵的,居然敢蔑視青年。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起了熱鬧,想看看青年怎么處理眼前的尷尬場面。
“他好像瞧不起你啊,這口氣可不能忍,反正我要是你,肯定忍不了。”
尖嘴猴腮老頭冷嘲熱諷道,擺明了是刺激青年把事情鬧大。
果然!
青年見葉修一再無視他,再加上尖嘴猴腮老頭的挑撥,頓時怒火沖天。
憤怒的走到葉修身旁說道:
“小子,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無視我,你給我道歉,否則今天你別想走出咖啡店。”
啪!
葉修甩手給了青年一巴掌:“再特么煩我,捏死你!”
“你,你敢打我?”
青年一臉難以置信。
咖啡店里的其他人,也沒想到葉修敢打人,就算不認(rèn)識青年,但是以青年的衣著和氣度,也不是普通人敢招惹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葉修來了興趣,這小子膽子夠大的。
尖嘴猴腮老頭趁機(jī)挑撥道:“挨了打還不敢還手,我看你不僅是白癡,還是個草包窩囊廢?!?br/>
這話一下子把青年的怒火引爆了。
怒道:
“小子,你怕是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姑蘇城張家大少張鴻,你敢打我,信不信我讓你活不到日落?”
在他看來,葉修敢打他,是因為不知道他是誰。
現(xiàn)在他自報名號了,葉修一定會嚇癱,并且哭著喊著求饒命。
尖嘴猴腮老頭和咖啡店里的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毣趣閱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普通人招惹豪門,根本就是自取滅亡。
“你真的很煩人?!?br/>
葉修一把捏住張鴻的脖子,直接提溜起來問道:
“來,讓我看看你是怎么讓我活不到日落的,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讓你活不到日落?!?br/>
“你……”
張鴻懵了,他又不是真的白癡,葉修能如此輕易的單手把他提溜起來,顯然是個武者。
想明白這一點,張鴻瞬間嚇出一身冷汗,慌了!
而咖啡店里其他人集體愕然,他們是真沒想到葉修居然是武者。
特別是尖嘴猴腮老頭,他剛才還信誓旦旦的分析了葉修不是武者的證據(jù),甚至挑唆張鴻欺負(fù)葉修。
現(xiàn)在葉修展露出了武者身份,等于是打了他的臉。
“喲,還挺狂,你以為學(xué)過幾手功夫,就敢殺人了?你殺了張鴻給我看看,要是不敢殺,我就殺了你。”
尖嘴猴腮老頭寒著臉說道。
“你是誰?”葉修問道。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br/>
尖嘴猴腮老頭一臉不屑,催促道:
“你不是說讓張鴻活不到日落嘛,趕緊動手啊,你要是不敢殺張鴻,我就只好殺掉你了?!?br/>
說著拔出了放在桌上的劍,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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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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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