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富美女領導 !
“好的,沒問題,宋主任。”孫大頭笑說。
我和孫大頭通完電話,便把手頭的事情忙完了,下午四點多鐘趕到了醫院。
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老袁,右手的手指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左手還打著點滴,孫大頭坐在他病床邊。
我快步走到老袁病床前,關切的問道:“老袁,現在感覺怎樣了啊?”
老袁一臉冷意的說:“宋主任,我手指截了,公司可要賠償的啊?”
我看向孫大頭,孫大頭一臉無奈的說:“宋主任,是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截的,老袁麻藥的勁還沒過去呢。”
我此時內心有些慌亂。
老袁這事看來是鬧大了,他少了一根手指,這要賠多少錢啊?
我皺著眉頭,一臉認真的對老袁說:“袁師傅,這個你先慢慢養傷,到底是不是工傷,怎么算?我回去跟孫總匯報下。”
老袁一臉不客氣的說道:“宋主任,要是公司不賠錢的,我鬧到你們家嚎。”
老袁是上海本地人,所以說話有些本地腔,我聽起來特別的不舒服。
我強讓嘴角擠出一抹微笑,淡淡的說:“老袁,你放心,公司肯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那就好,反正我手里都有證據的,也不怕你們不認賬。”
我這時,怒氣已經壓抑不住了,憤怒的叫道:“袁師傅,你說話能別這么陰陽怪氣的嗎,你什么意思啊?”
老袁一臉怒意的叫道:“什么什么意思啊?你說我什么意思啊?我手指頭都沒了,公司難道不給我說法嗎?”
我說道:“說法公司肯定會給你的,但你也別這一副好像了不得的態度似的。”
“宋楊,你個王八蛋,我老袁也不是吃素的,你給我等著,看我怎么鬧你的。”
老袁憤怒的叫道。
我忍不住的吼道:“袁師傅,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別以為自己本地人,就多囂張?”
“好了,好了,袁師傅,宋主任,你們都少說點吧,養病才是最重要的。”孫大頭微笑著說道。
我一臉冷冰冰的說:“老袁,你好好在這里養病,剛才的事我不計較,不過,下次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和語氣。”
老袁冷冷的目光瞥了我一眼,我看向孫大頭,對他命令道:“孫大頭,你幫著聯系一下他的家人,在他家人沒來之前,你就給我留下來,照顧他。”
“知道了,宋主任。”孫大頭一臉笑容的點頭道。
我走出老袁的病房,心里特媽的真感覺憋屈。
現在我才發覺,車間主任不是這么好當的,特媽的管理這些工人,必須要找到一種方法。
不是說你是領導了,就能收服手下了,必須要有招數。
不是有一本書上也說了嗎,當領導是一門藝術嗎?
我覺得這事,晚上要好好的向謝文娟討教,她在這方面肯定有經驗。
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我打的來到了謝文娟住的地方。
我剛到她家,謝文娟便把我衣服給脫了,我也把她衣服給脫了。
什么到她家吃飯啊,特媽的就是滿足她個人私欲而已。
我把謝文娟抱到了床上,我壓在她的身上,她抓著我的頭發,大聲的喊著:“好厲害。”
我的動作自然就更加的猛了,完事后,謝文娟還不滿足,要繼續。
沒辦法,我只得再次提槍上馬,奔赴‘戰場’。
和謝文娟又搞了五六次后,我筋疲力盡,謝文娟頭依偎在我的懷里,手指摩挲著我的小肚子,輕聲的說:“小宋,你真的太讓娟姐開心了。”
我微笑著說:“娟姐,你也厲害。”
我和謝文娟的關系,到達了可以當著面聊床事的地步。
“哎,你說,你體力怎么那么好啊?”謝文娟媚眼如絲的問我。
“我年輕唄。”我面向謝文娟,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謝文娟的手忽然抓向了我那里,不屑的說:“切,體力好,有本事你再來一回啊。”
我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說:“娟姐,你是真的想把我給搞死啊。”
“切,誰把你搞死了啊。”謝文娟一邊說著話,一邊像是撥弄玩具似的,弄著我那里。
我皺緊了眉頭,沒有被激~情沖昏頭腦,頭腦冷卻下來后,便一臉認真的問道:“娟姐,你說當領導當領導,怎么當這個領導啊?”
謝文娟忽然笑道:“小宋,怎么?當領導遇到難題了啊?”
“是啊。”我點了點頭,接著把車間里面老袁這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謝文娟,最后輕聲的說道:“我對老袁那么好,你看他最后對我什么態度?”
謝文娟忽然白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小宋,你也真傻,你現在是領導了,要保持高姿態才對啊。”
“高姿態?當領導不該是體恤民情,和我手下的這些工人們站在一條線上嗎?”
我迷迷糊糊的問道。
謝文娟一臉鄙夷的說道:“就你這樣還當領導呢,你是車間主任,所以,你的地位是高于那些工人的,你在工人們面前就應該高姿態,心里告訴自己,你和他們不一樣,這次老袁受傷了,你像是人家兒子一樣的慰問人家,人家當然不怕你了,那個時候,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個出氣筒,哪里還是領導啊?”
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點了點頭。
謝文娟繼續說道:“所以啊,小宋,處理老袁這事,你應該冷一些,不該你這么熱情,讓老袁主動聯系你,你再高姿態的告訴他,你會幫他聯系,這樣,他就會覺得你有用,覺得他需要你,自然就會巴結你,求你。”
我眼睛里忽然浮現一抹笑意,高興的說道:“娟姐,真是高啊。”
謝文娟微笑著說:“你還要修煉。”
這時,她忽然叫道:“哎呀,小宋,你又有反應了啊?”
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又一次的趴在了謝文娟身上。
我之所以和謝文娟保持這種關系,倒不是我就想成為謝文娟的情人了,謝文娟利用我,我其實也是在利用謝文娟。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需求,沒事在一塊玩玩,也無大礙吧。
我從謝文娟出小區里面出來,都晚上九點多鐘了,回到出租屋,小艾又不再,在酒店上夜班了。
我端著臉盆到水房簡單的洗洗后,躺下去就睡了。
第二天,我剛從公交車上下來,沒想到就見幾個小青年蹲在公司門口,有兩個小青年拉著橫幅,寫著‘車間主任宋楊不作為,害我老爸丟掉一根手指,天理難容’。
看到這道橫幅,我的臉黑的像是豬肝一樣。
如果說昨天我還不確定這是不是有人整我,那我今天就非常確定了,這特媽的分明就是一場陰謀嗎?
我走到這些人面前,一臉怒意的問道:“你們什么人,在公司門口鬧什么事?”
說完,我掏出手機,給公司的保安隊長曹樓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通后,我一臉生氣的說道:“曹隊長,有人在公司門口鬧~事了,你快過來看下吧。”
“好,宋主任,我馬上到,你先別著急。”
“嗯,好曹隊長,你快點啊。”我冷冷的說道,接著,我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個小黃毛,寸發,左耳還打著一顆鉆石耳釘的小青年走到我面前,推了我肩膀一下,不客氣的吼道:“你特媽的剛才打什么電話啊?”
我指著那橫幅,吼道:“把橫幅收起來。”
那小黃毛說:“收你麻痹,你誰啊。”
我一臉怒意的說道:“老子就是宋楊,誰特媽的不作為了,老子告訴你,你們不是鬧嗎,老子陪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搞臭是不是?”
小黃毛青年頓時叫道:“弟兄們,這個就是宋楊,干他丫的。”
頓時,七八個小混混朝我這邊圍了過來,這時,公司門口聚的人越來越多。
忽然,我的身后傳來一個女子的叫聲:“你們什么人啊?干嘛的呢?”
我轉頭一看,是白潔茹,踩著高跟鞋,穿著黑色的及膝黑裙,白色的襯衫,朝我這邊走來。
那左耳打著耳釘的黃毛小青年,指了指他身后的橫幅,冷笑道:“你們工廠的宋主任,害的我小姨夫斷了一根手指,還不想賠錢,我們今天是來討說法的。”
“放你媽的狗屁,什么叫我害得袁新華斷了一根手指,是我叫他把手指伸進機器里的嗎?”我頓時一臉不平的吼道。
“我草你媽的,我小姨夫手指都沒了,你特媽的還說風涼話,我草你媽的。”小黃毛表情頓時暴怒,帶著他的七八個所謂兄弟,對我拳打腳踢了起來。
我幸好是學過功夫的,對準那耳釘男的臉就是一拳頭,把他給打翻在地,接著轉身就跑。
那些小混混在后面追我,公司門口,簡直一片混亂。
不一會兒,公司的保安們終于都到位了,他們追上那些小混混們,截住了他們,和他們對峙著,我也停止奔跑,走到了保安隊長,大個子曹樓的后面。
曹樓冷冷的吼道:“我已經報警了,要是再鬧下去,老子打死你們。”
這小小混混們一個個眼神都兇神惡煞的,就像是一頭頭野獸似的。
十幾分鐘后,警察也趕到了,警察處理了現場,把我還有那幾個小混混全部都給帶到了警局去。
當時我坐在警車上,萬念俱灰,被這么一鬧,我心想,我的車間主任肯定完蛋了。
我抱著一種悲觀的心態到了警局,做了一份筆錄,警察問清楚事情的起因之后,便把我們都放了,不過,卻告誡我們,我們都在監控范圍之內,叫我們別鬧~事。
我再次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經過上午那事一鬧,車間里的那些工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好像對我很不滿似的。
我心里清楚,這是有人搞我,一定的。
只是,雪上加霜的是,我回到公司沒多久,孫總一個電話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里。
我到了四樓孫總的辦公室,站在他的紅木辦公桌前,他筆直端正上半身,眼里布滿了冷意,冷冷的說:“宋主任,上午的事,你說說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