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連著噴了三口靈水,然后強(qiáng)忍著疼痛,元神運(yùn)靈力展布全身,飛速的修復(fù)經(jīng)絡(luò)。
經(jīng)絡(luò)一通,氣引血行,血生肌肉,加上靈水助功,曾珍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愈合,眨眼間就只剩一點(diǎn)疤痕了。
陽頂天元神再次出來,進(jìn)戒,曾珍是看到傷口愈合的,喜道:“可以了嗎?”
“內(nèi)部經(jīng)絡(luò)通暢了,肌肉還沒長好,沒那么痛了,不過最好還是多噴一口靈水,免得外面留疤痕?!?br/>
曾珍一聽就上了心,扯著陽頂天道:“老公,你多噴兩口靈水嘛,我不要一點(diǎn)點(diǎn)疤痕的。”
說著又撒嬌:“反正以后是給你看的嘛,要是有疤痕,就不好看了。”
這話有理,陽頂天點(diǎn)頭:“行,多給你噴兩口,你身上還有其它傷疤啊?!?br/>
“嗯。”曾珍點(diǎn)頭:“手上腳上都有,額頭左邊也有一個(gè)小坑,都是以前練功弄的,我不管了,你都要幫我弄好,反正我是你的女人,我好看了,也是你開心?!?br/>
“看不出,你還蠻會(huì)賴皮的嘛。”陽頂天給她逗樂了,揪她的小鼻子。
曾珍得意洋洋:“就要跟你賴皮,誰叫你那么欺負(fù)人家。”
好吧,陽頂天還蠻喜歡她這種女孩子味道的,與兇悍的小野貓對照,別有一番滋味。
曾珍這時(shí)又叫起來:“啊呀,師姐嚇?biāo)懒四?,你快把我治好,讓我進(jìn)身體里去?!?br/>
陽頂天聞言向外一看,曾明月果然軟軟的倒在地下,居然嚇暈了。
原來因?yàn)樵涞乃?,而且是曾陸開槍打死的,曾明月這幾天傷心欲絕,幾天沒吃沒喝,本來就到了崩潰的邊緣,曾珍突然間炸尸,她驚嚇之下加上疲勞,直接就暈過去了。
“我再給你噴一口,其它的后面再說。”
陽頂天說著,含一大口水,出來,也不再鉆曾珍體內(nèi)了,直接元神含水噴在曾珍胸前傷口處,再往自己身體里一鉆,雙手扶著曾珍身子,伸了舌頭,就在傷口處舔。
“你做什么?”
不想曾明月突然醒來了,見曾珍衣服撕開,坦露著胸口,陽頂天卻在曾珍胸前亂舔著,可就急了,爬起來扯陽頂天:“陽頂天,你這人怎么這樣呢,珍珍都已經(jīng)死了,你還有點(diǎn)人性沒有?”
陽頂天也不跟她解釋,說是說不清的,直接把曾珍靈體從戒指里吸出來,打入她體內(nèi)。
曾珍傷勢基本好了,但沒有靈體,雖然睜開眼晴,也不過是行尸走肉,但靈體一入體,立刻恢復(fù)神智。
她自己呀的一聲:“我真的活過來了?!?br/>
見曾明月瞪著眼晴看著她,她忙道:“師姐,我沒死呢,陽頂天把我救活了?!?br/>
她說著,從冰柜里鉆起來,一個(gè)跨步,輕輕盈盈的跳了出來,對曾明月笑道:“師姐?!?br/>
“哦?!痹髟律碜右卉洠謺炦^去了。
“你這師姐,怎么跟西廂記里的小姐差不多啊?!标栱斕旆词址龀种虏?。
“師姐肯定幾天幾夜沒睡覺了,我又死而復(fù)活,她嚇壞了。”
曾珍把曾明月抱起來,放到隔壁屋子的沙發(fā)上,扭頭對陽頂天道:“老公,你那靈井的水,不是很靈嗎,給師姐喝一口啊。”
“你去含一口喂她吧?!?br/>
曾珍眼一亮:“快,讓我進(jìn)戒指。”
陽頂天把她吸進(jìn)戒指中,曾珍到井邊含了一口水,陽頂天跟著進(jìn)來了,道:“你自己先喝幾口吧,這個(gè)水,喝了只有好處,沒有害處的。”
“那我多喝幾口?!痹溥B喝幾口,咂嘴道:“真好喝,感覺真舒服,好象整個(gè)人都要飄起來了一樣,哎,我要是天天喝這個(gè)水,拼命多喝,是不是可以飛速長功?。俊?br/>
“有好處,但喝得太多也沒用吧?!标栱斕禳c(diǎn)頭又搖頭:“功力修的主要是靈力,是氣,而這個(gè)靈井的水,主要功效是在肌體上面,喝了后,身體氣血旺盛,但要把氣血變成靈力,還是要練功才行的,否則也就是身體好,不能結(jié)丹,不能化嬰,更不能出神?!?br/>
曾珍練傳武的,有這方面的知識(shí),一聽就明白了:“這井水只能修體,也就是身體好精神旺,但神仙其實(shí)是氣化的,要修仙,是要練精化氣,凝氣成丹,丹熟化嬰,嬰成化神,是不是這樣。”
“大概是這樣?!标栱斕炻N起大拇指:“感覺你蠻懂的樣子,一套一套的?!?br/>
“我沒事愛看動(dòng)漫的,現(xiàn)在有好多修真類的動(dòng)漫呢?!痹湮?。
她又含了一口水,到外面,曾明月還暈著呢,曾珍輕托她下巴,含著她唇,把水灌進(jìn)口中。
一口靈水下肚,元?dú)獯笤?,曾明月嚶的一聲,睜開眼晴。
“珍珍?”
看到曾珍,這一次曾明月沒有再暈過去,不過眼光直直的,好象以為自己在做夢,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師姐,我復(fù)活了。”曾珍抓著她手:“陽頂天把我救活了。”
“怎么可能?”曾明月還是不信:“你死了都三天了,我……我是在做夢吧?!?br/>
“不是做夢,是真的啊?!痹涞溃骸拔艺娴幕钸^來了。”
“可是。”曾明月還是不信:“你的手怎么這么涼,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的手一直比我的暖和的?!?br/>
“手?!痹溥@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確實(shí)比曾明月的要冰一些,這也正常啊,她給冰了兩天,才從冰柜里出來呢。
“哦,我這是冰久了。”曾珍說著,對陽頂天招手:“老公,你過來?!?br/>
陽頂天不知曾珍要干嘛,依言走過去。
曾珍把手合著伸到他面前:“你陽氣足,給我呵熱一下,捧著我手嘛,真是的,那么笨。”
她又嬌又嗲,與以前的小野貓完全是兩個(gè)人。
陽頂天只好雙手把她的小手合到掌中,再又吹氣,同時(shí)運(yùn)功,熱氣從雙掌上傳過去,曾珍的手很快就熱了。
“師姐,怎么樣,現(xiàn)在熱了吧?!?br/>
曾珍雙手去捧曾明月的臉:“啊呀,你下巴都尖了。”
她不說還好,這么一說,曾明月眼淚一下又涌了出來:“你真的復(fù)活了,小六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