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莽望著賀騰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秦玉一眼,身上的氣息也開始緩緩消失。
    “好,我聽你的?!背CЮ浜吡艘宦暋?br/>
    秦玉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甄月不是說你被抓走了么?”
    常莽點頭道:“恩,差點就被抓走了,好在中途我醒來逃脫了?!?br/>
    “自從逃脫以后,京都武道協會派出了多位黑金袍對我追殺,因此我也一直沒敢現身?!?br/>
    秦玉蹙眉道:“沒想到他們居然對你也出手了。”
    常莽擺了擺手,說道:“外面都傳你死在了屠仙教,你...”
    “我僥幸逃脫。”秦玉笑道。
    常莽拍了拍秦玉的肩膀,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秦玉,當初多虧你救了我,我常莽欠你一條命!”
    秦玉笑道:“行了,不說這些了,先報名吧?!?br/>
    二人皆是天分極強之人,所以加入這學院根本不成問題。
    辦理完了相關手續后,秦玉便和常莽一同走出了學院。
    學院正式開學的日子,在三天以后,至于具體會有什么動作,誰也不知道。
    “先跟我回碧月山莊吧?!鼻赜窨聪蛄顺Cдf道。
    常莽點頭道:“好!”
    于是,二人結伴離開了京都,向著蒼涴市趕去。
    回到碧月山莊后,甄月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夜晚時分,幾人坐在月光下對飲。
    “秦兄,這幾個月來,我幾乎跑遍了大半個炎國,才僥幸逃脫追殺?!背CШ攘艘豢诰普f道。
    說到這里,常莽扯下了衣服,露出了他一身結實的肌肉。
    “你看,這就是他們的所作所為?!背Cе钢乜谏弦惶幱|目驚心的傷口說道。
    “當然,他們也沒好到哪兒去,我宰了他們六位黑金袍!”爾后,常莽話鋒一轉,笑著說道。xしēωēй.coΜ
    秦玉抿了一口酒,沉聲說道:“京都武道協會沒有那么簡單,傳聞說紫袍便是他們的最強戰力,但這話的真實性不高?!?br/>
    常莽盯著秦玉,等待他的下文。
    秦玉繼續說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他們很有可能存在武圣之境的頂尖高手?!?br/>
    “武圣之境?”常莽臉上也閃過了一絲驚訝。
    秦玉點頭道:“不錯,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他們不僅擁有武圣,甚至不止一位。”
    常莽的臉色,也漸漸地凝重了起來。
    要是真有武圣的話,那便沒人能夠和京都武道協會作對。
    哪怕聚集再多的武侯,在武圣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他們真有武圣,為何不直接派出武圣呢?”小魚歪著腦袋,有些疑惑的說道。
    秦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某種原因,所以他們不能隨意出手吧?!?br/>
    這種感覺很是強烈,先不說其他,就單單這八位高層,便讓秦玉感覺到了一絲危機。
    “我有一個想法,你說京都武道協會的武圣,會不會在某一處秘境當中修行?”一直默不作聲的甄月忽然說道。
    秦玉眼睛微微一亮,爾后點頭道:“我和你有同樣的想法。”
    “在秘境之事曝出之前,我并不覺得京都武道協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br/>
    “但自從得知秘境中隱藏著大規模的資源后,我便改變了想法?!?br/>
    說到這里,秦玉掃向了眾人,繼續道:“就算他們沒有武圣,也一定有人會踏入武圣,在秘境中一切皆有可能?!?br/>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沉重,向來樂觀的常莽,也不禁蹙起了眉。
    “那我們該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常莽問道。
    秦玉搖頭道:“我們能做的,就是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至少在他們武圣出面之前,擁有一定的戰力。”
    “也只能如此了?!背CЦ袊@道。
    秦玉不禁微微嘆了口氣。
    這一刻他愈發覺得京都武道協會,就像是一座難以跨越的大山。
    但為了救顏若雪,秦玉只能知難而上。
    吃過飯后,秦玉和甄月回到了大廳。
    秦玉從懷里面取出了般若尺,放在了甄月的面前。
    “此物名為般若尺,是一件武圣之器?!鼻赜裾f道。
    甄月盯著面前的般若尺,眼睛里散發出一陣陣異芒。
    秦玉將般若尺遞給了甄月,說道:“明天我就要回京都了,這件般若尺就留給你了。”
    “如果真遇上什么事兒,我想般若尺應該都能應對的了,但是不到關鍵時候,盡量不要動用。”
    甄月皺了皺眉,說道:“你要去很久?”
    “不知道。”秦玉搖了搖頭。
    “總之,你要守好碧月山莊。”
    甄月看秦玉一臉凝重之色,也不敢多問,只能小心翼翼的點頭。
    碧月山莊,或許會成為秦玉的一個根據地。
    畢竟想要拔出京都武道協會,靠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
    此時,京都的某一處莊園。
    在這莊園的某一處密室里,傳來了一陣陣異響,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爆炸一般。
    “轟!”
    片刻過后,那密室爆發出一陣陣異彩,光輝遲滯半秒,隨后如水紋般像四周擴散而去!
    巨大的聲音,頓時驚醒了酣睡中的顏四海。
    顏四海眉頭微皺,他穿好衣服,急匆匆的走下了樓。
    只見在那密室的門口,站著一個青年。
    青年面白如紙,不見血色,仿佛一個病秧子。
    但他身上的氣勢,卻強橫無比,讓人不敢直視!
    “錦堯,你出關了?”顏四??觳降奶げ阶吡松蟻怼?br/>
    走進以后,顏四海才發現,此刻顏錦堯的臉上,帶著一絲瘋狂的笑容。
    半秒后,顏錦堯放聲大笑道:“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顏四海一臉懵逼,蹙眉道:“錦堯,你怎么了?”
    顏錦堯看了顏四海一眼,爾后冷笑道:“爸,我總算參悟這血脈中的奧秘了?!?br/>
    “血脈中的奧秘?”顏四海一愣。
    “你是說...顏若雪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