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王子們都不好意思說話了,王子妃們更是嗤之以鼻,王族的臉都被她丟光了,老國主糊涂昏聵,只連累的子孫無顏見人。</br> 蕭天愛環顧眾人,心底忍著笑意,臉上更迷茫了,還帶著小心翼翼,問大王子:“對不起,是不是我說錯話了?”</br> 大王子趕緊安撫她:“不是的,與你無關。”</br> 他像是不忍這些齷齪事情臟了蕭天愛的耳朵,站起來和師喧瑤對峙:“國后,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br> 師喧瑤大驚失色,她從未把大王子放在眼里,大王子也對她不屑一顧,兩人一向是進水不犯河水的,現在居然為了蕭天愛出頭?</br> 大王子雖不受寵,行事低調,卻不代表他沒權利,長子長孫在西夏擁有天然的繼承權,擁有大多數朝臣的擁戴。</br> 他以前不屑跟師喧瑤多說什么,可不代表他怕了這個女的。</br> “大王子,你不可對國后無禮!”</br> 成源這個不知死活的,蹦出來替師喧瑤出頭。</br> “啪!”</br> 大王子懶的廢話,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不屑道:“一個通敵賣國的內賊,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本王子不敬?</br> 知道自己是國后,就別給這個稱呼抹黑,想讓別人尊敬你,你也要先自重才行!”</br> “哇偶,大王子好霸氣!”</br> 蕭天愛露出星星眼,崇拜的眼神讓大王子這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居然紅了臉。</br> 但是他并沒有什么齷齪的心思,主要是蕭天愛太美,太純凈了,他自慚形穢,只想呵護這份美好,而不是踐踏她。</br> 師喧瑤自認為逮著她的把柄,冷哼道:“大王子,你如此維護這個女子,可問過她,是否嫁人了?說不定還生過孩子呢!”</br> 眾人都很意外,五王子更是驚呼道:“怎么可能?白姑娘,你真的嫁人了嗎?”</br> 蕭天愛抬起袖子擦擦眼睛,悲傷道:“是的,可惜,奴家福薄命苦,我那死鬼丈夫,已經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世間受苦。</br> 年輕輕的,奴家就成了寡婦,我也是怕被人欺負,所以才不敢說的。</br> 你們會因為這個瞧不起我的嗎?”</br> 趙無疆:我怎么被死亡了?她可什么都敢說。</br> 師喧瑤氣的半死,以前知道她會裝,沒想到她這么會裝,偏偏所有人都被她這幅面孔給騙的團團轉。</br> 就是說出她的真實身份,也是沒人會信的,畢竟大燕皇后已經死了五年多,天下皆知。</br> 眾人更加憐憫她,覺的師喧瑤咄咄逼人,人家都是寡婦了,你還非要撕開人家的傷口,太惡毒了。</br> 五王子妃都起了惻隱之心,握著她的手道:“不會的,我們西夏沒有大燕人那么多的規矩,寡婦怎么了?</br> 寡婦更不能讓人欺負,你放心,我們都會護著你的。”</br> 蕭天愛感激不已,又道:“我那死鬼丈夫,以前是經商的,商戶有錢,但是地位不高,只好隨商隊出來暫避風頭,免得數十萬的家財被族人奪了去。</br> 姐姐們對我這么好,我也投桃報李,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姐姐盡管開口,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br> “……”</br> 全場人都傻了眼,合著還是個人傻錢多的俏寡婦啊!</br> 這在西夏可是搶手貨,看她的眼神,又多了許多東西。</br> 五王子妃無奈:“傻妹妹,漢人總說財不露白,你說出來干嘛呀?”</br> 蕭天愛:“我覺得姐姐們對我都這么好,肯定不是貪圖我的錢財,我愿意幫姐姐們呀。</br> 對了,我家有商隊,姐姐們想要什么,我讓商隊給你們帶來。</br> 大燕的綢緞瓷器,南疆的香水胭脂,藥材酒水,都是搶手貨。”</br> “真的嗎?太好了,南疆的香水可是萬金難求,那次我有幸見過一次,撞在琉璃瓶子里,那個味道,比春天百花盛開都要好聞。</br> 商隊吝嗇的很,只給聞一聞,不賣的,人家的鎮店之寶。”</br> 蕭天愛擺擺手:“那是最此等貨,真正的極品香水,香味層次分明,前調中調尾調,都有大講究呢,你聞著是百花盛開,極品香水,能讓你聞出每一種花的香味。”</br> “太好了,飛飛呀,以后我就是你親姐姐了,有這種香水,可得給姐姐留一瓶,多少錢都行。”</br> 蕭天愛大咧咧一揮手:“姐姐跟我提錢,打我臉呢!</br> 姐姐和我投緣,一定送姐姐一瓶!”</br> 其他王子妃也趕緊湊上來:“還有我呢,飛飛呀,姐姐那里有剛采回來的東珠,還有綠瑪瑙,顏色最正,送給妹妹玩兒啊。”</br> 一時間女人們說起香水打扮,把師喧瑤拋在腦后了,氣的她七竅生煙,嘴唇都要咬破了。</br> 黎修雅抬起袖子,遮住唇角,這個白飛飛,瞧著單純天真,不諳世事,滿肚子壞水兒,要不然也不敢來西夏這個虎狼窩。</br> “哎呀,國后還在呢?</br> 對不住啊,國后見諒,你……還有事兒嗎?”</br> 蕭天愛又給她重重一擊,師喧瑤強忍著沒吐血,面對眾人不善的眼神,也不能罵她,想起此時來的目的,道:“白姑娘,可否單獨跟你說幾句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