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咱就沒有想到,怎么樣?做我的乘龍快婿,你不用防著我,我也不會防著你!”
看了一眼李得勝那一百多公斤的嬌軀,腦海中浮現(xiàn)一只雌性大肥豬,張牙舞爪的朝著自己撲過來,唰,冷汗都掉出來了。
“不干!萬一她晚上一個翻身,我還不得見馬克思去!”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
“呃!”聽得李得勝一陣白眼,“告訴你小子,我女兒可是個大美女,追她的人可海了去了,不過好像大你六歲,不過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流行妻姐配!”說著就開始在一旁yy起來。看得林梵一臉大汗。
“吱!”一聲開門聲,李得勝那對美好未來憧憬的臉,瞬間如地獄出來的惡魔,惡狠狠的盯著林梵,“看你還嘴硬。”啪!一鞭子抽下去,林梵立馬鬼哭狼嚎的叫喚起來,“你叉叉叉叉oo你女兒,你這個肥豬,烏龜王八蛋……”頭一歪暈死過去了。
“獄長!別再打了,萬一出事,就不好辦了。”閻王奪過李得勝手中的鞭子,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
“哼!”李得勝一臉的敵意的掃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了眼林梵那鞭痕累累的身體,囚服如皮條一般的掛在身上,不由倒吸冷氣,“這李得勝也太狠了,林梵啊,你小子怎么就這么的不長眼,李得勝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打斷他吃飯!
瞇著眼睛的林梵看到走到大門的李得勝,正偷偷的朝自己使眼色,被綁著的左手偷偷的豎起了中指,惹得他一陣白眼。“砰”用力一甩,關(guān)門走人。閻王愣愣的看了眼非常氣憤而離的獄長,心里并不覺得哪里不妥,因為他可以感覺得到,上頭開始對號李得勝那個位置感興趣了,他看到自己,所產(chǎn)生的敵意也就明顯了,困獸之斗,哼!心中不屑。
“靠!丫的就不會早點來啊。”林梵突然睜開了眼睛,把閻王嚇了一大跳。
“你小子不會是屬小強(qiáng)的吧!”閻王一臉的震驚,這小子的生命力也太強(qiáng)了點吧,很不可思議。
“切,這種苦算什么,我又不是沒嘗過,要不是怕身體受不了,我何必裝暈,更可恨的是,你竟然這么晚來,再晚一點,你就可以看到李得勝在鞭尸了。”
聽得閻王呵一笑,心里波濤滾滾,這小子真是恐怖,“你是一把末開光的寶劍,我怎么能讓你出師未捷身先死呢!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的命挺硬的。”
林梵白了他一眼,“先把我放下來,然后給我點吃的,我敢保證,再沒有食物,我會蹺掉,還有弄一些藥來,難道你沒見我一身的傷嗎?我們窮人家都有一句話叫:人賤命硬!”有點自嘲,但卻是事實。
被閻王松綁了林梵,一個躊躇“小心!”閻王一把抄住,“你小子體力都沒了,就別硬挺了。”將林梵扶到一旁的椅子上。
林梵一點也不客氣,抓起飯桌上的茶水,咕嚕嚕的三兩口喝下去,體力恢復(fù)點,感覺到自己的疼癢,一副想抓卻不敢抓的表情,汗水沾在鞭傷上,那滋味真不是人受的,要不是林梵意志堅硬,只怕都暈過去了。
不一會兒閻王帶來了吃的,還有一些藥,看向林梵的眼光,顯得特別的怪異。
一驚!難道他現(xiàn)了?不對啊,現(xiàn)了還給咱送吃!
林梵的表情全落在閻王的眼里,心里滿意及了,最少林梵沒有脫出自己的掌控,“剛才我向上面匯報了,他們同意收你,前提是你憑自己的能力,在出去之前打敗張扒皮,你才能擁有資格!”
一驚,這算是招人?“加入!上級!不會吧!我剛被那胖子打個半死,還加入,那我不死也得掉層皮。”索性就將錯就錯,現(xiàn)在林梵缺的就是勢力,但前提是必須有大量的政治信息,才能做出針對性的計劃,這里可是監(jiān)獄,政府管的地方,不是咱這個小人物可以翻云覆雨的。
“不!我的上級不是李得勝,像他那種小蝦米,現(xiàn)在我也不方便告訴你,只要你知道打敗了張扒皮就可以成為我們了一員,權(quán)勢都會有的,一切不過是需要要一點時間,試練期間我不會給你半點幫助,能不能走過來,就看你自己的了。”閻王很滿意林梵那不知道多少的表現(xiàn),這樣的人最好掌控,一想到自己將來會有一把利劍,心里就一陣激動。
“嗯嗯!”林梵狼吞虎咽的消滅眼前的飯菜,填飽肚子的感覺真好,沒五分鐘,林梵滿足的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一臉的愜意,“你的情我記下了,我平凡一生極少承諾,也不想作承諾。”
一喜!閻王要的是林梵的態(tài)度,而不是承諾,這年頭誓言值幾個錢?
閻王看著林梵傷累累的,心一直抽疼,好像自己的寶貝讓人給弄裂了,看來得自己親自給他敷藥了,以增加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為官之道:當(dāng)放下面子時,且放下!
“呼,爽!”藥粉所過之處,清爽無比,火辣辣的疼痛和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閻王看著林梵的感覺十分的得意,“那當(dāng)然爽了,這藥可是我的珍藏品,最新的特種外傷藥,因為表現(xiàn)突出,上級獎賞的!”想想就一陣高興,當(dāng)時咱還暗自咒罵了好幾天,沒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大用場了,哪能不高興。
根據(jù)這半個月的觀察,林梵絕對是屬于極品人才,要知道各位的國家這年頭哪一個極品人才不是持才傲物的,想降伏那難度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大。
而林梵一個孤兒,一個剛開光的寶玉,他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開的光,哪能不高興,當(dāng)然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晚了沒準(zhǔn)讓別人給招去了。
盡管閻王算盤打得再精還是棋差一著,他開出的條條遠(yuǎn)比他得勝要豐厚得多,但林梵卻由心的感到,只要跟了閻王,那自己不過是他手中的利劍,而與李得勝,雙方至少可以保持一種合作關(guān)系,當(dāng)然這種關(guān)系很危險!
揉了揉混亂的腦袋,嘴角微揚(yáng):管你跟誰合作,只要能給我更多的利益與自由就行了。
穿上新的囚服,林梵感到自己的精神頭可充足了,半個月前跟現(xiàn)在那完全是不能相比的,盡管身上多了無數(shù)的傷痕,不過這些在林梵的眼里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了。
與閻王并肩而我進(jìn)幐入,“我想開始對付張扒皮!”林梵淡淡的說了句。
閻王沒有因此而吃驚,一臉的坦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字不提任何的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