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毛長齊……”
一跟班過去想試探劉背,結(jié)果劉背直接一槍口捅過去,那跟班猝不及防,被嘴上捅了個結(jié)實(shí),頓時一嘴是血。
跟班把腦袋湊過去,“次奧尼瑪?shù)模蟹N崩了勞資!”
亢!
劉背哪是能受得了刺激的人,誰敢在他面前呲牙,他就敢噴誰。
跟班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指縫里涌出不少鮮血,耳膜被震穿了。
“對方動了噴子,可以進(jìn)來了。”曾潤嘴角上揚(yáng),他等的就是這個。只要對方真摟火,那就好辦了。
不到十幾秒,包廂門再次被推開,進(jìn)來幾個捕快,一手摸腰一邊警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不然給你個暴力拒捕的罪名,就是現(xiàn)場打死你,也是你自找的!”
“捕快叔叔,你們是一伙的嗎?別以為我年紀(jì)小就不懂法,請問,我為何要雙手抱頭?這些混子要打我,我不得反抗嗎?告訴你們,我還是個孩子。”劉背把手中的假噴子扔地下,其實(shí)就是把火藥噴子,除了是鐵打造重一點(diǎn)之外,根本沒啥用,就算用來當(dāng)棍子砸人,那都相當(dāng)不順手還費(fèi)勁。
其中一個捕快撿起地上的噴子,把玩了下。看了看曾潤,然后捕頭說道,“頭兒,只是把外觀像噴子的鐵疙瘩火藥噴。”
“不是噴子啊?那誤會了,你們繼續(xù)吧!”葉朱金臉色有些難看,本來他以為這次肯定能給秦朗定個慫恿未成年小青年行兇罪,結(jié)果卻是把假貨。興師動眾而來,特么的灰溜溜走,第三回了都。
“捕快叔叔,這么快就要走啊,不坐下喝幾杯,或者領(lǐng)個紅包再走?”劉背這是故意氣對方的,手里現(xiàn)在連個假噴子都沒有,以他戰(zhàn)五渣的戰(zhàn)斗力,分分鐘被虐到生活不能自理。
他得想轍借機(jī)離開,等出去了,再找機(jī)會下黑手,反正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埋汰事。
葉朱金臉色更黑了,這不是擺明說他跟曾潤有什么利益來往么。他狠狠的道:“把他帶走,就算這噴子是假的,那也是武器。手持武器行兇,少少也得三個月。”
“葉捕頭,我們這是在鬧著玩呢!這就一玩具,哪能較真呢是不!要不抬抬手,放過我這位弟弟?”曾潤哪會讓劉背借機(jī)離開,既然手里沒噴子,那就要好好玩玩了。
“既然不是聚眾斗毆,那我們先撤了。”曾少都開了這個口,葉朱金當(dāng)然要給這個面子,于是示意收工。
劉背不干了,“姓葉的,告訴你,我周嫂嫂也是捕頭,而且職位不比你低。你這是睜眼說瞎話,明明地上躺著那么多人,你卻認(rèn)為是在鬧著玩。我要控告你不作為,舉報你包庇,宣揚(yáng)你跟商人私下關(guān)系密切,就是曾家養(yǎng)的三姓家奴。”
“你找……”葉朱金一把揪住劉背的衣領(lǐng),如果他不是捕頭,真想暴揍這小犢子一頓。
這輩子最恨別人說他是特么的三姓家奴。
“干嘛,想打人啊?大家快來看看快來直播啊,捕頭被戳到痛處就想殺人滅口啦!”胡攪蠻纏這方面,劉背要是玩起來,他大朗舅都得一邊待著。
葉朱金真的弄死劉背的心都有了,可他也沒招啊,對方是個孩子,總不能真打一頓。那樣,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他咬了咬牙,來日方長,早晚收拾這小犢子。
劉背攔住葉朱金,其實(shí)他要走完全可以離開,但他就是要拱火。“你們不帶我走,我就馬上打電話給我周嫂嫂,讓她過來看看她的同門是怎么眼睜睜不顧一個孩子的死活,被一伙惡人給生生虐死的!”
“帶走!”葉朱金狠狠的甩下話就要離開。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曾潤剛才可是提醒了葉朱金,這劉背必須留下。可現(xiàn)在,對方竟然不給他面子,他很不爽。“葉捕頭,看來,你是不準(zhǔn)備給我面子了?”
“次奧,我給你面子,誰特么給勞資面子?你要面子,勞資就不要了?”葉朱金惱火了,“曾少,給你臉,我管你叫曾少,不給你臉,你特么的就一狗籃子。勞資姓什么你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嗎?勞資是兵家大院長大的,你特么的就是個尸山血海里泡大的。以為上了岸,誰都得給你三分臉?
為了你這種人,勞資要是被扒了身上這身皮,值當(dāng)嗎?
次奧!”
罵完,葉朱金頭也不回的走人。
被帶走的劉背,臨走前用襠做了個不雅的動作,嘚瑟的很。
“把那個碧池找出來,勞資現(xiàn)在就要辦了她!”曾潤被氣的腦袋上的傷口崩裂,鮮血又開始滲出來。“次奧,把地下的全砸爆頭,讓他們也腦袋涼快涼快。”
幾分鐘后,那些去找謝牡丹的跟班回來了。“曾少,那婊砸在天臺,門在外頭關(guān)著,我們撞不開。”
“走,把走廊上的消防斧帶上,撞不開,那就砸開。林強(qiáng)這狗籃子也帶上,讓他當(dāng)一回空中飛人。”曾潤捂著還在滲血的腦袋,執(zhí)意要辦了謝牡丹,而且要辦死她為止。
不然,難于泄去心頭之恨。
砰!砰!砰……
天臺的門,每每被砸一下,謝牡丹的心就抽動一下。
她很想挽著秦朗的手臂增加安全感,可惜她不敢,因?yàn)榍乩实难凵駠槈乃恕?br/>
鐵皮門被砸了十幾斧頭后,終于被砸開了。
一干人等走出天臺,為首的那個拿斧子的跟班一激靈跳了起來。
因?yàn)椋吹讲贿h(yuǎn)處有個青年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那份從容,那份淡定,可不像一般人能夠有的。
他在兵家里待過,很清楚這號人,沒有在千軍萬馬中廝殺過,絕對沉淀不出這種氣場。
是個硬茬,他敢保證。
“原來你這碧池是故意引我們上天臺,這么說來,你就是秦朗了?”曾潤走到秦朗不足半米的地方,做了個要蹲下的動作,他的跟班立即扒在地上當(dāng)椅子。
秦朗遞了根煙過去,“誰叫你招我的,姓許的,還是姓趙的?”
“為什么不能是別人?”曾潤野被秦朗的淡定震驚到了,接過秦朗遞過去的煙。“你就這么自信?”
秦朗挑了挑眉,“要不打個賭,三分鐘之內(nèi),你的人不倒,我從這里跳下去。他們倒了,告訴我誰在背后埋汰我。怎樣?”
“我很欣賞你的自信,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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