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個小時前,還在醫院靜養身子的李旭,病房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位不速之客放下一張紙后便離開了,期間什么話也沒有說。
李旭起初以為是誰來催債的,桑拿城生意天天虧錢這事他知道,畢竟上個月還有不少貨款沒有打給人家。
當他看到那張鑒定報告之后,他大腦嗡了一下,整個人都覺得要瘋了。
胡麗肚子里的孩子竟然跟他的DNA構不成親子關系,甚至比路人還路人。
這說明什么,說明他喜當爹唄!
想他為了這個兒子設計跟前妻離婚,然后路子越走越窄,幾乎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結果卻來個孩子不是他的,他能不暴走?
終于說服醫院他要連夜出院的他,回到家里沒見著胡麗,于是便來胡麗以前的家里,結果正好碰到給他喜當爹的人,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老板,老板你聽我說……”
“說尼瑪,去跟閻王爺說吧!”紅了眼的李旭,哪會聽解釋,撲過去就要掐死對方。
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的他,哪是蘇威的對手,糾纏在一起沒多久,他肋骨的舊傷就讓他疼到冷汗直冒。
“噗呲噗呲噗呲……”
急于脫身的蘇威,無奈之下用鑰匙串上的袖珍卡簧刀一連捅了李旭數下。
袖珍卡簧刀刀寬一厘米不到,刀身三厘米左右,剛好能扎破肚子上的脂肪,卻傷不到內臟。
李旭吃疼,松開了蘇威,蘇威趁機一拳砸在李旭的鼻子上,然后連滾帶爬的逃跑。
他很清楚這時候無論他怎么解釋,李旭都不會聽他的,先離開,等明兒或者過幾天再好好跟李旭把事兒掰扯清楚。
聽到動靜的左鄰右舍出來看,李旭罵道:“看看看,看尼瑪,再看勞資放火燒死你們。”
砰砰幾聲,同層樓的幾個鄰居嚇的趕緊縮回家里。
還在泡澡的胡麗,在浴缸里放著音樂品著紅酒,好不愜意。
砰的一聲,肚子上被鮮血染紅的李旭撞開浴室的門,手里提著刀。“臭碧池,枉勞資當你是心頭肉,特么的你竟然讓我喜當爹,勞資剁了你?!?br/>
胡麗被突臨而來提著菜刀的李旭嚇了一跳,隨手抓起什么就砸什么,可這根本擋不住殺氣騰騰的李旭。
噗的一聲,李旭一腳踩在沐浴乳的瓶身上,把沐浴乳擠的到處都是。
導致的結果就是他下一秒腳打滑,一個重心不穩一頭磕在浴缸上。
人,當場暈菜。
怎么辦怎么辦,這讀秒貨知道了孩子的事,桑拿城股份轉讓勢必會失效。
雖然現在桑拿城生意天天虧,但如果盤出去,也是有不少錢的。
一想到錢,她大腦迅速冷靜下來。
望著地下昏迷不醒的合法丈夫,她在想,到底是誰捅傷了李旭呢?
貌似李旭有買意外險,而且還不少。
要不要……
有時女人狠起來,不比男人差,不然也不會有最毒婦人心這句話。
換上衣服的胡麗,想來想去,覺得陳輝干這事比較合適。于是給爛命輝打電話過去,聲音帶哭腔且驚慌失措的樣子。“輝哥,李旭從醫院出來了,肚子上被人捅了,好像他知道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瘋了一樣要砍死我。還好他不小心滑倒一頭撞在浴缸上暈了過去,輝哥,你說我還咋辦???”
“他是怎么知道的?”回到半路上的陳輝立即調頭,“寶貝你先別哭,我馬上過去?!?br/>
一個女人能把那么多男人玩在股掌間,除了有心機,更重要的恐怕是活好。
所以,御女無數的陳輝,也對胡麗流連忘返不能自拔。
一步錯,則步步錯。
很快,陳輝回到胡麗家里,看了一眼李旭肚子上的傷口,只有指甲刀大小,而且還不深,根本要不了命。
“輝哥,我該怎么辦才好啊……”胡麗戲精上門,哭哭啼啼起來?!八褋砜隙ㄟ€得砍我,我能躲到哪里去?現在好不容易才把桑拿城完全掌控在手,我不想之前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
陳輝把李旭的手腳綁上,然后坐在沙發上抽著悶煙。殺人,他沒那么傻,一來沒必要,二來不值得。
所以,他首先排除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
攤牌,好像最不錯。以他的影響力,李旭真拿他沒辦法。
只是,他有點沒想明白,到底是誰告訴李旭孩子的事?
秦朗嗎?
“輝哥,李旭的意外險能賠上千萬?!焙惾跞醯恼f了句。
上千萬多不多?
就算對陳輝這個自己有夜場的人來說,也不少。
只不過,這錢燙手,不好拿,搞不好錢還沒揣兜里,就被槍斃了。
他不想冒這個險。
胡麗心生一計,“輝哥,你說如果把秦朗引過來,讓他背這個鍋,行不行得通?”
陳輝直接否決,“肯定不行。秦朗現在不簡單了,除了跟王家關系深厚,還當了輔捕,聽說最近還參加省衙門比賽,直接晉級半決賽,可謂是衙門的紅人。
想栽贓陷害他,成功率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沒有,還是想其它辦法吧!
真要動手,也不能在這里動手,路上出車禍什么的,或許行得通。
對了,李旭是怎么肯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他的?這種事情要做DNA才能確定,我覺得這事他也是猜的。
一會兒他醒來后你倒打他一耙,就說一塊去醫院做鑒定,路上我安排人手。中途你假裝要上廁所,到時有人會弄沒他?!?br/>
“這事可行?!焙惡軡M意這樣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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