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不打折 !
兩人剛要轉(zhuǎn)身,就聽到一聲凄厲的哭喊。“姐,姐,你怎么了?”
“寒寒——”緊接著就是裴傲陽的驚呼。
“寒寒”兩個字讓路辰一下警覺。“媽,不會是燕寒病了吧?糟糕,我們先過去看看!”
給林素洗完身子,換了衣服,燕寒因?yàn)檫^于壓抑的情緒,還有本疲憊的身體,加上這幾日睡得都不是很好,一下子站起來就栽過去。
燕霜被嚇住了,她一直忍著,拼命不讓自己哭,姐說媽媽會不高興,媽媽希望她們堅強(qiáng),可是姐姐一下子暈過去了,她嚇壞了,不由得尖叫了一聲卻沒有接住姐姐的身體。
周啟航和譚齊升沖進(jìn)了病房,裴傲陽和林紫陽沖進(jìn)來時,周啟航已經(jīng)把燕寒抱上了旁邊的病床。
“寒寒—”裴傲陽走到床邊,抱起來寒寒的身體,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寒寒,你怎么了?快點(diǎn)醒過來。”
裴傲陽發(fā)瘋似的搖晃著燕寒的身體,大力地?fù)u晃著,她突然暈過去讓感覺到如此的慌亂和無措,他好怕她撐不住。“寒寒,我是裴傲陽,我在這里,你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我!睜開眼睛,快點(diǎn)睜開眼睛!”
低吼著,裴傲陽對著臉色蒼白的燕寒痛苦的咆哮著。“叫醫(yī)生!啟航叫醫(yī)生!”
“哥,沒事的,她只是悲傷過度,一下就好!讓她睡一會兒!你別搖晃她!”周啟航是醫(yī)生,自然明白,他覺得沒有大礙。
裴傲陽還是不放心,卻立刻松了手,他太緊張了,有點(diǎn)失控。
林紫陽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昏過去的燕寒,視線又轉(zhuǎn)向了一臉淚痕慘兮兮的燕霜,她被譚齊升抱著,整個人也是沒有力氣。這個女孩就是他的小表妹,上次他抱這個小表妹去手術(shù)室,原來這個就是她的表妹,原來燕寒一直是他的表妹!
而那個跟他見過面的一開始就覺得很熟悉的人竟然就是被逐出家門的大姨,他先是看了一眼燕寒,聽到周啟航的話,他也稍稍放心,走到了床邊,低頭看著床上已經(jīng)緊閉雙眼的大姨,一張臉更是冷沉。
路辰和他媽媽在病房門口看了看,“是不是寒寒生病了?”
周啟航一回頭看到了路辰,沒說話。
路辰已經(jīng)走過來,一看到床上被裴傲陽抱著的燕寒,一下急了:“真的是寒寒病了啊?怎么回事啊?裴傲陽你會不會照顧寒寒啊?她怎么了?”
他一嚷嚷,病房里頓時亂了起來。
周啟航拉住他,“路辰,別鬧了,寒寒沒事!”
“怎么回事?”
“她媽媽去世了!”周啟航指了下旁邊的病床,“阿姨凌晨去世了!”
“”路辰張了張嘴,一下看過去那邊,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林阿姨是誰?他在宿縣醫(yī)院看過她多次,自然認(rèn)出了林素。“那是林阿姨?怎么會這樣?”
難怪,難怪寒寒突然暈了過去。
可是,這時候,誰都沒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范晴突然就朝著床邊走去,臉色蒼白,“她,她是錦書?”
她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驚愣了!
“媽,你說什么?”路辰也跑了過去。
裴傲陽一下臉色蒼白。
林紫陽臉色也跟著變了變。
燕霜不明所以。
范晴看向他們,指著床上的人說道:“她,她是顧錦書是不是?”
“不是!”裴傲陽突然沉聲道。
“怎么可能,她是錦書啊!”范晴撲過去,拉開了林素的衣服領(lǐng)子,林素現(xiàn)在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輕輕拉開一點(diǎn),范晴看到了林素脖子處的一粒朱砂痣就不受控制的搖晃起來,而后就跪了下去:“錦書,怎么會是你啊?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不會這樣子啊!”
這一次,所有人都驚住了!
這又是怎么回事?
燕霜嚇傻了,這個阿姨到底再說什么?她為什么給媽媽下跪!
路辰也驚呆了,他從來沒見過母親這樣,范教授怎么會給人下跪?
“媽,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范晴抱住了顧錦書,老淚縱橫。“錦書,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騙你,我不該騙你啊,你的兒子沒死,沒死啊!都是我的錯,是姐姐對不起你,姐姐只想你過得好,可是姐姐卻是最對不起你的人!對不起錦書真的對不起”
所有人都跟著一頭霧水。
裴傲陽也跟著愣住了,他把燕寒?dāng)R在了床上,輕輕的幫她蓋了被子。然后轉(zhuǎn)過身來,“范教授,你這到底怎么回事?”
范晴突然想起了什么,閉嘴了,什么都不再說,只是轉(zhuǎn)頭抓住路辰,“給你哥打電話,無論怎樣,都要他回來!”
“媽,哥陪領(lǐng)導(dǎo)出訪了!在非洲呢!”路辰前天剛打過電話。
“不管,叫他回來,叫他回來!”范晴只是緊張的叫道。“你快撥電話!”
路辰只好撥電話,電話撥過去,還好,不多時就接通了,那邊傳來路修睿低沉的嗓音。“辰辰,有事?”
“哥,是媽找你,叫你務(wù)必回來!你還在非洲嗎?”路辰說道。
“給我電話!”范晴一把抓過去電話,“睿睿,我是媽媽,你現(xiàn)在回錦海,以最快的速度回來,立刻回家!”
“媽,我還要陪領(lǐng)導(dǎo)出訪!”路修睿在那端沉聲道。
“不管,你跟你領(lǐng)導(dǎo)請假,翻譯不是只有你一個,你快點(diǎn)回來!”
“媽!我不能!”路修睿的聲音里有著隱匿的強(qiáng)勢,“這是我的工作!”
“睿睿,媽只求你這次,你回來見個人,她已經(jīng)去世了,你現(xiàn)在回來送送她,媽求你一次行不行?”范晴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人說過話,卻是跟兒子。
路修睿頓了一下,聲音很是低沉,沉默了半晌,什么都沒問。“我現(xiàn)在機(jī)場,現(xiàn)在去簽到錦海的機(jī)票,三個小時后到!”
“睿睿,你說真的?”范晴一下有點(diǎn)不敢相信。
“是!”路修睿的聲音格外的低沉,像是一下子就暗沉了下去,“掛了!”
電話一下子就掛斷了。
路修睿居然什么都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