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離,此刻夜色已深,就讓高進(jìn)送你吧!”寧毅看他喝的面色通紅,要是不小心路上摔了馬,那就可大可小。
“不……”
“就聽我的,高進(jìn),你扶容公子上馬車。”寧毅道。
容非隱隱覺得坐公主府的馬車容回府有些不妥,只是他喝了不少,腦中有來些暈眩,來不及多想,已經(jīng)被高進(jìn)扶上了馬車。
送走容非,寧毅才回快活樓。
他本來要上樓,李嬤嬤忙過來:“駙馬爺,還是洗了再上樓吧”
寧毅知道琰琰十分愛潔,自己又一身酒氣,便去凈房沖洗了一番才上樓。
他回房中時(shí),房中只留了小燈,琰琰已經(jīng)躺床上睡了。
寧毅上了床,便將摟她住了親。
“小九哥哥,別鬧,我有話跟你說。”靜平去推他,只是他重的很,身上又熱氣哄哄的,帶著幾分醉意,她推不開他,自然被他親軟了身體。
“嗯,一會(huì)兒再說。”
寧毅只覺得那桃花酒的后勁此刻才發(fā)出來,身上一時(shí)有使不完的勁兒,自然要全貢獻(xiàn)給他的琰琰。
醉了酒的寧毅少了平時(shí)幾分克制,多了幾分武將的蠻勁兒。懷中的人兒柔軟無骨,香噴噴甜膩膩的怎么親都不夠。
她又在他懷里又扭又推,反而激了他的蠻勁。他只一手將撥住她的手腕,撕拉一聲,極順溜的又將她的衣衫給撕著脫了。
靜平親天氣熱,只穿了極薄的紗衣,自然就方便了他。
“寧子玖!”
靜平惱著想打他,卻已經(jīng)被他攻占了緊要之地。
如今行這事兒,二人都是極為熟悉彼得。靜平也能得出趣兒,自個(gè)兒的腿被他架在肩上時(shí),也只能由著他。
一開始她那兒自然細(xì)小如針,難進(jìn)難出,他也多有克制。如今寧毅已經(jīng)得了要領(lǐng),二人有了默契,待她癱軟成水,他便摟著她換了許多花樣。
如今天氣又熱,二人折膳了半個(gè)多時(shí)辰,流了許多汗。
寧毅叫了一次水,等收拾干凈,靜平身上只著了輕薄的紗衣趴在他胸前。
“我倒不知道你如此愛喝酒,喝起酒來沒完沒了。”喝了酒,就跟那野獸似的,剛才那勁頭,生生要將她吃了似的,這會(huì)兒她腰骨酸疼的很。
“平時(shí)不大喝,興之所至才喝的。”寧毅摟著她,懷中的琰琰實(shí)在香軟非常,又想著剛才她在自己懷中,自個(gè)兒入到她深處的滋味,他又去親她的耳珠子。
“別鬧,我有話跟你說。”靜平推他。
“好,你說。”寧毅的手去到了她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
“我讓李嬤嬤幾次去看你們,意思是提醒你,喝的差不離的就讓容非回去。而你呢,越喝越起勁,愣是弄的這三更半夜才收?qǐng)觥!膘o平道。
“容淑離為人十分有趣,也是性情中人,知己難逢所以才沒了克制,是我不好。”寧毅道。
“可小九哥哥你也知道,今日招待他已經(jīng)十分不妥。容寧兩家本來就不和,如今容非喝醉酒從公主府出去,這傳出去不免讓人多想。”靜平說。
“他與我喝的酒,我和他同朝為官,有什么要緊?”寧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