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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門私會誰?”
男人分外涼薄的嗓音灌入耳中,讓江雁聲發(fā)愣了幾秒鐘,下意識的回答他:“沒有啊?!?br/>
霍修默盯著她無辜的小臉,眸色沉靜懾人,大手沿著腰際移上來,將她領(lǐng)口的衣服一用力扯開。
撕拉聲響切在安靜的書房內(nèi)。
江雁聲上衣直接被男人撕爛,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上面干干凈凈,沒有半點(diǎn)曖昧的痕跡。
這讓霍修默眼底的寒意淡去幾分,又面無表情地將她身上褲子也脫到膝蓋處,就連內(nèi)衣都沒有放過。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nèi),江雁聲從發(fā)愣到震驚,最后憤怒的情緒占據(jù)了所有,一把要推開這個(gè)男人:“霍修默,你做什么?!?br/>
霍修默容不得她走,大手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板上,拽住女人的胳臂,將她往上按。
江雁聲掙扎不開后背的男人,溢出紅唇的聲音很羞惱:“你混蛋!”
霍修默一言不發(fā),把她褲子徹底脫了下來。
女人光潔的身子一絲不掛的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纖細(xì)的腰肢,還有發(fā)育的很飽滿的胸。
他目光,一寸寸的打量。
“霍修默,你什么意思?”江雁聲明白過來他舉動什么深意,眼角微紅,被氣的。
男人幽深的眼眸盯緊她,吐字清晰:“你今天私會了哪個(gè)野男人?”
他的醋意來的莫名其妙,讓江雁聲聽了一臉?biāo)F,沒等她解釋一番,又聽見男人低啞著嗓音傳來……
“算了,問了你也不會說真話,我自己親自檢查?!?br/>
“霍修默,你聽我說?!苯懵暿中膿沃鴷老敕砥饋?,男人手掌又再次強(qiáng)勢的把她摁了回去。
接下來,一道解皮帶扣的動靜很清晰響起。
……
這晚,江雁聲小死過去很多回。
她暈眩過去的前一刻,甚至想以后會不會對書房產(chǎn)生陰影?實(shí)在是被折騰的夠嗆,而這個(gè)索求無止境的男人簡直吃醋起來要人命。
弄她的過程中,還把她從頭到腳咬出了一道道紫紅色的痕跡,連大腿側(cè)白嫩的肌膚都沒有放過,一道牙印深深的烙在了上頭。
清晨五點(diǎn)多,在昏暗的臥室內(nèi)。
江雁聲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被身體的異樣驚擾醒來,她迷糊的睜開眼,看到位于上方的男人強(qiáng)健的身軀灑著汗水,壓著她在做。
“你有完沒完……”江雁聲身子酸楚的厲害,臉頰上呈現(xiàn)出了一種嫵媚的緋紅色。
霍修默低首,薄燙的唇有力親吻著她肌膚,嗓音暗?。骸澳闼愕模易鑫业??!?br/>
江雁聲聽到這句無恥的話,生氣的想把他踹得死死的。
他一會壓著她做沒停,一會又親吻她全身的肌膚沒停,這叫她怎么睡?
何況,身體真的疲倦到了負(fù)荷了,哪里都難受,只能很沒骨氣的求他:“霍修默,你讓我安靜睡會好嗎?”
“不好!”
男人分為迷戀她的身子,強(qiáng)而有力的手臂越抱越緊,恨不得把她融入到了自己血骨里,每一次做,都會讓江雁聲產(chǎn)生這種錯(cuò)覺。
她睜大水色的眼眸,羞惱的控訴他:“你是不是只愛我的身體?根本就不愛我這個(gè)人?!?br/>
霍修默不吃她這招,大手捧起她精致的小臉,落下深深的一吻,喉嚨間溢出了低低啞啞的笑:“寶貝兒,男人愛女人的身體是天性,你還是小姑娘么?怎么不問我愛不愛你靈魂?”
江雁聲手指緊緊的揪著被單僵硬了幾秒鐘,濃翹的長睫毛很快掩去眼底的情緒,帶著微不可查的自嘲意味說道:“沒有男人會愛我靈魂的,不過你只喜歡我身體也是夠諷刺的?!?br/>
霍修默動作重重的來了一下,得償所愿聽到女人受控的尖叫聲,他低首,親了親她蹙緊的眉心,喘著粗氣說:“在床上跟男人談愛,看來你學(xué)來的課本知識也拯救不了你智商?!?br/>
江雁聲被他羞辱的氣惱,抬手想朝這張可惡的臉龐打去。
霍修默大手倏地擒住她的手腕,扣在了枕頭上,大力的折磨她:“嗯?又想打我耳光?”
江雁聲瞪著他,喘不上氣:“是你活該被打!”
霍修默薄唇勾勒出了幾分陰柔笑容,緩慢的覆上她的紅唇,嗓音攜帶著熱度消散在唇齒間:“霍太太,給我生個(gè)兒子,你想上天都行?!?br/>
事后。
霍修默換了一身筆挺的黑色正式西裝,神清氣爽去上班了,還貼心把被風(fēng)吹開的臥室門關(guān)好。
而江雁聲身子軟的像沒有骨頭,躺在凌亂狼藉的大床上好半天都沒緩過來。
她渾身黏膩極了,秀發(fā)被汗水染濕貼在纖美的秀背上,眉眼微擰,呼吸聲一顫一顫的。
明明這時(shí)候身體已經(jīng)累到了極點(diǎn),腦袋卻越來越清醒,一直反復(fù)想著男人那句生孩子的話。
十分鐘后。
江雁聲恢復(fù)了一些體力,她捂著被子坐起身,把手機(jī)拿過來發(fā)短信給自家經(jīng)紀(jì)人:【姐們兒,霍修默想要我生孩子,這是什么心態(tài)?】
南潯:【你和他,已經(jīng)發(fā)展到可以懷孕的關(guān)系上了?】
江雁聲咬了下指尖,打字過去:【男人到了中年都會想當(dāng)?shù)?,他是不是想有個(gè)兒子傳宗接代啊?】
南?。骸灸闵鷨幔俊?br/>
江雁聲被問住,心底滋生出了情緒有些復(fù)雜,過了半天,才回復(fù):【孩子不好生,沒有愛哪來的勇氣。】
南?。骸灸阋膼矍椋粜弈瑳]給你嗎?】
江雁聲:【他愛和我上床,和愛我,是一樣的?】
南?。骸灸腥藢ε说膼矍?,是從某一天,他對你突然有了性開始,他愛和你做,只和你做的區(qū)別是天差地別的。】
江雁聲捫心自問,如果不是霍修默婚后的兩年潔身自好,沒有和任何一位女人傳緋聞的黑歷史,恐怕她也不會一開始就用最極端的方式打破兩人冰冷的婚姻狀態(tài)。
更不會想跟他試著互相折磨一次,直到精疲力盡了才會選擇放手。
江雁聲和南潯聊完感情這回事,又在床上躺到了中午才起床,她恢復(fù)了精神,也記起了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