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總裁大人,限量寵! !
江雁聲挑起眉尖,問他:“你什么?”
霍修默一頓,語氣很是輕描淡寫:“你要這樣惡意揣摩,我也無話可說。”
江雁聲看他剛才為自己辯解清白的架勢,還以為男人會說讓她現在就可以離開醫院,沒想到來了一句無話可說。
她也夠無言可對的。
……
下午有她在。
無論是誰也沒有進來打擾霍修默養傷,除了一位,江雁聲曾經有一面之緣的柏女士。
她將一束鮮花遞給江雁聲,笑容優雅。
“抱歉,他剛睡著?!苯懵曊f話聲很輕,沒有想去把霍修默叫醒的意思。
這男人剛做完手術都沒有好好休息的,也就她看著這會安分了一點。
柏女士理解她的心疼:“霍總傷勢還未痊愈,是該好好靜養?!?br/>
“請坐?!苯懵晳B度和善將她當做一位長輩看待,倒了杯茶。
柏女士喝了口,語氣不急不緩:“其實我是霍總的心理醫生。”
江雁聲心中一顫,抬起雙眸愣愣看著她。
“霍總在性心理方面出了問題,一直以來都是我給他心理治療,先前,霍總在書房里看視頻這件事,也是我給他出的主意?!?br/>
柏女士說到這,刻意的頓了幾秒鐘給她緩沖的空間。
病人面對醫生會有種潛意識的排斥感,江雁聲也不例外,她低垂下眼睫毛,不想自己被看透什么。
“你的身份,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br/>
柏女士說:“這樣想必霍總也沒有跟你仔細說過他的情況?”
“嗯?!?br/>
“你想聽嗎?”柏女士問她。
江雁聲雙眸里暗含著很復雜的情緒,她淺色的唇干澀輕扯:“他是對我沒有欲望,還是對所有的女人都沒有欲望?”
柏女士很負責任的告訴她:“是所有。”
江雁聲聽了,忍不住用手抵著額頭,頃刻間,腦海中有種麻木的恍然。
柏女士的話,繼續響在耳旁:“霍總先前在治療下完全康復,卻對女人的身體沒有反應,他不愿實話告訴你,是怕你知道后會傷心,也因為如此,你們的感情便出現了問題,對嗎?”
“對?!?br/>
江雁聲眼角微紅,說話聲很輕:“我以為他出軌了,后來……”
后來霍修默在酒店那晚跟她坦白解釋了,可是,卻更讓她產生了害怕的念頭。
她和他,如果再繼續在一起。
江雁聲就怕總有一天自己的人格會把霍修默給殺了。
“以我多年的經驗分析,霍總在治療的過程中是沒有過出軌的念頭,他這種情況只是心理產生的障礙,并不是無藥可醫?!?br/>
柏女士說完,對她很和善笑了笑:“先前一直想找機會跟你溝通霍總病情,這次來醫院剛好有機會,我想霍太太如果還念及跟霍總有過的情分,請你能夠協助我治愈他。”
“怎么治愈?”
江雁聲別說現在愛著霍修默,就算兩人鬧翻沒了感情在,這個男人是因為她才傷成這樣,這事上,她要負責到底的。
柏女士緩緩說來:“霍總在你面前已經喪失了男人天性上的尊嚴,最好治愈他的方法便是曾經讓他有過心理陰影的女人開始心悅誠服的去崇拜他,長時間下,讓他心理產生最大限度的征服感,自然而然對女人有了欲望跟你發生關系?!?br/>
“一旦他能跟你發生關系,證明也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陰影?!?br/>
江雁聲安靜聽完這番話,心情很復雜:“只有這樣嗎?”
柏女士又說:“你也可以把踢傷他的場景重現,從中,自己改了結局讓他征服你?!?br/>
江雁聲一時沉默,小臉還有點恍惚。
這就更不可能了,她根本就記不起是怎么把霍修默給重傷了,怎么場景重現?
柏女士打開手提包,將自己名片遞給她一張,微笑道:“霍太太,我很喜歡你的性格,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江雁聲不認為跟精神病醫生交朋友是一件好事,她嘴上沒說什么,將名片接了過來。
柏女士話已盡此,來這一趟也是為了說這些。
她走前,提醒一句:“如果你拒絕治愈霍總,恐怕別的女人也無法取代,問題根源還是在你身上?!?br/>
江雁聲指尖捏緊了名片,胸口有些壓抑感,怔在了原地。
……
霍修默午睡醒來。
睜開眼的第一次瞬間,看到趴在他床邊熟睡的女人,腦袋枕著手臂,秀發凌亂間露出了精致的小臉。
他長指輕動,發現被她白皙的手緊緊握著。
霍修默深沉的眼底浮現出了暖和的笑痕,一閃而過,他視線看到床頭柜擺放的鮮花,心里有數了。
這時,李秘書悄悄推門進來。
看到霍總醒了,太太還在睡也不敢大聲講話,對著口型指著:“柏醫生已經來過了,把該說的都跟太太說了?!?br/>
霍修默讓他出去,忍著胸膛的傷口痛楚,挺拔的身軀作勢要起來,想將熟睡的女人抱上來。
他剛一動,江雁聲緊閉的眼睫毛輕顫,很快就醒了。
“霍修默!”
她睜眼前,手上無意識握緊男人的手掌。
“嗯?”霍修默修長的手指捏捏她的手心,很軟,像沒有骨頭一樣。
江雁聲睜開朦朧的雙眸,見到男人想俯身靠近自己,不由的皺眉說:“你干嘛?”
霍修默低低的注視著她,嗓音帶著刻意的誘哄:“你睡我旁邊,好不好?”
“你還不死心?”江雁聲睡醒了,也慢慢坐直身子,秀發披散在肩襯得臉紅暈無辜,纖細的手要放開他的大手卻被十指相扣住。
霍修默在笑,英俊的臉又顯得格外嚴肅幾分:“我現在這種情況,你隨時隨地都準備不要我,能跟你親密一次就算我賺到,為什么要死心?”
他這樣說,江雁聲就默默地不愿聽了。
“你不是還活著嗎?”
霍修默眼底像是凝聚了什么東西,盯著她一字一字說話,聲音很低:“活著沒女人有什么意思?”
江雁聲紅唇微張,把話卡在了喉嚨里。
他難不成骨子里還有被虐待傾向?每天被女人這樣反復折騰得很享受?
“聲聲,我躺了這么久身上有汗味,你幫我洗澡好不好?”
霍修默看她有一絲心軟現象,馬上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