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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跳舞是一件難以堅(jiān)持與痛苦并存的事,小小的一個人兒就飽含著淚兒被送到老師面前,為了妙曼的舞姿而練習(xí)一遍又一遍,好在裴瀠對待小孩很溫柔,又生的美麗。
小孩子對美好的東西都有一直天性上的迷戀。
裴瀠的一些學(xué)生都很乖巧聽話,就如她這般,江雁聲靜靜地站在玻璃窗外,看著里面的畫面。
裴瀠平時已經(jīng)夠美了,全身上下就連一根發(fā)絲都精致無比,可是……當(dāng)她起舞時,江雁聲才知道更美的裴瀠在這里。
將自己獻(xiàn)身在舞蹈里的裴瀠,就連微笑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信又獨(dú)立,不再像外界傳言那般只是一個被男人嬌養(yǎng)在家的花瓶。
一場舞蹈課結(jié)束,裴瀠輕聲細(xì)語地跟小學(xué)生們告別,她連舞蹈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被助理提醒之下,看到了外面站了許久的江雁聲。
一雙美眸微微驚喜,提起漂亮緊身的孔雀裙走過去。
“雁聲。”
裴瀠氣息微喘,美麗的笑容很真誠:“你來找我嗎?”
江雁聲點(diǎn)頭,給她遞去干凈的毛巾:“有時間嗎,請你吃飯。”
裴瀠欣然答應(yīng),她每周只有三堂課,下午已經(jīng)沒課了的,跟江雁聲說了聲去換衣服,才朝換衣間走去。
她換下孔雀舞蹈服裝,纖細(xì)柔美的身體穿著一件棉質(zhì)的長裙和毛呢外套,也沒化妝便走出來,以免讓江雁聲又等了。
裴瀠平時跳舞的緣故,很注意自己身體,平時最擅長保養(yǎng)一身肌膚,就算不化妝也嫣紅透白的很好看,干凈到看不見任何的毛孔,眉眼微彎,整個人散發(fā)著很舒服的氣質(zhì)。
江雁聲發(fā)現(xiàn)裴瀠很熱愛生活,縱使斯穆森一直沒回宛城,身為妻子也不知道丈夫的行蹤,她每天依舊過的很好,美麗的眼眉間透著淡淡溫柔。
兩人找了一家格調(diào)素雅的私房店,訂了包間吃飯,這里菜色味道很合口味,江雁聲又點(diǎn)了瓶燒酒喝,酒精度數(shù)不是很高卻后勁很大,只能小口抿幾下,不能多喝。
江雁聲酒量好也喝的多,而裴瀠是不太會喝酒的。
嘗了一口,就有點(diǎn)臉紅了。
她們聊著天,偶爾抿一口又一口的,很快燒酒就被喝光,裴瀠覺得包間里有點(diǎn)熱,大衣被脫去放在旁邊,穿著貼身的長裙,黑色青絲也被自己拂到肩側(cè),紅著臉卻不自知,帶上了絲絲嫵媚。
江雁聲看她是醉了,淺笑著倒了一杯酒在杯子里,白皙的手指握著,剛要喝,猝不及防地卻聽見裴瀠在說:“雁聲,你很瘦,為什么胸卻很大?”
那一口酒就哽在了喉嚨里,差點(diǎn)嗆到。
她也不知道,似乎是從青春期開始就是屬于發(fā)育好的一類女生,胸大身子纖細(xì)。
對上裴瀠一雙迷離的美眸,江雁聲遲疑幾秒,緩聲道:“遺傳吧。”
裴瀠眸光微黯,似有一絲羨慕。
喝醉酒的她,比平時更單純天真了,一點(diǎn)兒掩藏都沒有,唇間喃喃:“真好,我也想。”
江雁聲還不知道被數(shù)萬女人羨艷的大美人,也會有對自己不滿意的地方,不過,她看了下裴瀠的胸前,是有一點(diǎn)平。
裴瀠沒了骨子里的矜持和羞澀,大膽跟她討論起了女人隱秘的話題:“雁聲,你說懷孕生小孩,會變大嗎?”
江雁聲又沒生過也不知道,據(jù)她所知:“好像做完月子還會變小……”
裴瀠微弱的希望一下子就滅了。
她衣柜里還放著江雁聲上次送來的性感內(nèi)衣,拿回家就藏起來了也不好意思拿出來穿,有偷偷地試過……可是,胸前太平了,還是難為情。
江雁聲不知道裴瀠煩這個做什么,安慰道:“你這樣就不錯了。”
裴瀠喝了口酒,她平時滴酒不沾的,今天卻越喝越覺得好喝,美麗嫣紅的臉略不自然,抿著唇間的酒香味,小聲說:“雁聲,你想過生小孩這件事嗎?”
江雁聲指尖握著酒杯一僵,就連笑容都淡了。
她悶悶的喝了一口酒,語氣里,有著某些壓抑的情緒:“想啊,以前做夢都怕懷上,現(xiàn)在做夢都想懷上。”
可是她的身體很弱,又開始吃起了抗精神的藥,倘若懷上了,對孩子也不好。
裴瀠低垂的眼,半響,喃喃道:“我不知道我是對的,還是錯的。”
“嗯?”
“我也喜歡小孩,也愛我的舞蹈……”
裴瀠堅(jiān)持不生,一年又一年這樣過去,好在斯穆森不在乎孩子這件事,她的婆婆更不在乎。
就這樣,婚姻平靜的維持著。
她醉了,也對江雁聲吐露出心思:“我是不是很沒用?只有在舞蹈里……我才能自信找到真正的自己。”
裴瀠未出嫁時聽父母安排,出嫁后聽斯穆森的安排,唯一堅(jiān)持的,就是跳舞了。
她不愿意放棄,倘若連這個都沒有了。
裴瀠仿佛自己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漂亮木偶,每天要做的就用一張美麗的皮囊讓人賞心悅目就夠了。
不愿這樣,也不想這樣。
“雁聲,在我眼里你是一個有血有肉,會生氣會開心的人。”裴瀠是羨艷的,不想她自己。
江雁聲聽了自嘲道:“你忘了我的病?”
她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怎么會惹人羨慕呢,不過再完美的女人,都會有屬于自己的煩惱。
裴瀠是,她也是。
……
本來只打算喝一瓶酒,不知不覺中又叫了一瓶,就連江雁聲也喝的有點(diǎn)醉了,和裴瀠待在包間里從孩子聊到男人,又聊到婆婆上。
最后,江雁聲有點(diǎn)頭暈靠在桌上,眼眸半瞇先休息會,等酒醉淡去在回去,反正,還早著呢。
她是一點(diǎn)都不想回家面對霍老太太了。
裴瀠也醉了,她倒不會發(fā)酒瘋,就是那雙美眸看人的眼神又柔軟又可憐,看的推開包間的冷峻男人眸色明顯深邃幾分。
女人一頭青絲散下來披肩,襯得容顏精致透紅,身子軟若無骨的在桌前趴著起不來了。
那微微仰起頭,看過來的眼眸帶著瀲滟水光,仿佛照映進(jìn)了男人深邃如潭的眸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