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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施周含喝了酒,不在掩飾心目中的愛意,看著霍修默的眼神格外的纏意,紅唇沾了許些酒,在燈光下異常的瀲滟。
霍修默睨她一眼,長指隨意點(diǎn)了根煙,淡漠開腔:“你們沒戲?!?br/>
施周含被他看的心臟微跳了幾下,不由屏住呼吸問:“劉先生不好嗎?他海外留學(xué)畢業(yè),混跡s市的金融圈,外形又端正,善于言談,”
霍修默夾著煙的手指朝桌上一點(diǎn),眉目間看不出情緒道:“倘若你對他有意,就不是坐在這問我……”
施周含心中酸酸的,幾分自嘲:“也是啊?!?br/>
劉先生再好,她也沒有半分仰慕之情在里面,她的心,都牽掛著霍修默身上了。
可是,這男人卻能做到無動于衷。
施周含想到這就不由一窒,悶悶喝完杯子里的紅酒,不再說話,轉(zhuǎn)頭看向窗外s市夜里的繁華景色。
快十點(diǎn)了。
霍修默低眸,看了眼腕表道:“我送你回酒店?!?br/>
他掐滅了煙蒂,然后拉開椅子起身。
施周含喝了有些醉,不過走路倒是不用被扶,指尖揉了揉眉骨,拿起包跟在了男人的身后。
霍修默結(jié)了賬,帶她回酒店。
兩人一前一后,坐電梯直達(dá)了酒店房間,施周含刷卡開門進(jìn)去前,轉(zhuǎn)身,看向霍修默朝她隔壁的房間走去,一時(shí)忍不住,叫住了他:“學(xué)長?!?br/>
霍修默手插著褲袋,轉(zhuǎn)身過來時(shí),施周含已經(jīng)走到了面前,她即便踩在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也不如男人高,堪堪到他下巴處。
這樣的身高,擁抱時(shí)女人很容易得到安全感。
施周含有一絲分神的想,平時(shí)江雁聲是不是就是這樣抱他,從男人身上吸取著安全感。
“嗯?”
霍修默讓施周含回過神來,她細(xì)長白皙的揪著袖口,鼓起勇氣想說的那些話,可是,一到嘴邊卻僵住了,愣了許久才尷尬道:“我聽說你妻子在備孕……”
霍修默眉目稍顯冷峻,看她的視線里帶著幾分深邃情緒:“你聽誰說她備孕?”
施周含對霍家的事一概不知,更不知江雁聲在先前流過產(chǎn)后,霍修默就下令霍家上上下下不準(zhǔn)再提孩子的事,她只知道葉宓說了江雁聲在備孕……
一旦孩子生下,那么她就再也等不到霍修默了。
想著,施周含的眼睛就很酸,心頭難言的情緒化為委屈都堵在了胸口,幾乎想要落淚,她明明是最有機(jī)會成為霍修默女人的人,卻始終……還是錯過了。
施周含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很復(fù)雜的心思,輕搖頭:“只是聽說,學(xué)長,你,你能給我一個(gè)擁抱嗎?”
她眼中微微帶著淚光,乞求般看著男人。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神色不變,修長大手插在褲袋沒伸出來,他深色的眸子對視上施周含,似有冷漠的溫度溢出來。
施周含一點(diǎn)點(diǎn)的失望,最終突然含淚一笑,找個(gè)臺階給自己下:“今晚喝了點(diǎn)酒盡說胡話了,學(xué)長別放心上,我只是……”
她語氣微頓,像是卡在了喉嚨,半響很艱難繼續(xù)說:“相親失敗,難免被打擊了?!?br/>
霍修默眉目間的淡漠褪去幾分,緊繃的薄唇輕扯:“你還年輕優(yōu)秀,會遇上更好的男人?!?br/>
他的這句話沒挑明,卻已經(jīng)在暗示了。
施周含胸口微微的揪著難受,卻還要笑著點(diǎn)頭:“對,學(xué)長說的都對?!?br/>
她美貌依舊又有身份,什么男人找不到呢。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從褲袋伸出來,在她削瘦的肩頭拍了拍,似安慰一般,很快就移開了,快到連掌心的溫度都沒沾染在她衣服上。
“你學(xué)長有家室不好抱你,今晚早點(diǎn)睡,回宛城請幾天假休息,調(diào)整好心態(tài)?!?br/>
他開口說出這番話,嗓音是極好聽的,也是極為不給她留下一絲余念。
不過施周含很感激的在微笑,她知道,霍修默的態(tài)度是給她一個(gè)臺階下了。
這個(gè)男人,是重情的。
她只要沒有做出踩底線的事,霍修默就會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給她幾分顏面。
施周含回到了房間,慢慢關(guān)上門。
她失神久久看著昏暗的客廳,心里在想……有些情,始終是沒能開的了口,否則……以霍修默的態(tài)度,兩人之間的局面永遠(yuǎn)挽回不了了。
只是,到底被江雁聲要備孕生孩子的事,擾亂了心。
施周含漸漸將臉埋進(jìn)手心里,眉眼間盡是痛苦的情緒,她喝多了,真是喝多了。
不然怎么會一想到就快有別的女人懷上霍修默的孩子,就亂了陣腳,不再淡定了。
那又怎樣呢?
施周含喉嚨哽咽笑出聲,眼淚快落下來。
江雁聲是他的合法妻子,是他明媒正娶回去的心愛女人,懷上他孩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是在正常不過了。
而她,忘不了他……
這樣的心思,也未免太難堪了。
……
隔壁的酒店房間,女人壓抑的哭泣聲一直持續(xù)未停止過,隔音效果不怎么好,霍修默進(jìn)到房間就聽見了,不過,他的心思也從來沒在施周含的身上放過一分,自然不會過去。
在客廳,霍修默將西裝外套脫掉往沙發(fā)一扔,從褲袋套出手機(jī),又打江雁聲的電話。
嘟嘟了幾聲。
很慢,對于霍修默來說慢一秒都是慢。
好在江雁聲在下一刻,終于接聽了。
這次是視頻通話,屏幕上女人穿著白色睡袍出現(xiàn),背景是在家里的主臥里,她披散著烏黑長發(fā)躺在枕頭上,高高舉著手機(jī),看到他,唇瓣微張,輕輕喚了聲:“修默……”
一想他了,電話就來。
這讓江雁聲骨子里對男人的依戀重了幾分,更想他了。
霍修默眸色逐漸深了幾分,不等江雁聲開口繼續(xù)說話,就先一步開腔道:“藥吃了?”
好端端,幾分曖昧的氣氛就一下子被他的話給搗亂。
江雁聲不開心抿唇:“吃了吃了,你真是……跟一個(gè)更年期男人似的就知道念叨這個(gè)?!?br/>
霍修默薄唇間低低嗤笑,眼神落在她領(lǐng)口微露的一片白皙肌膚上,極具暗示:“我中年期?你怕是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