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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槍,從車窗遞了過來,耳畔也驟然響起了渾厚低啞的男聲:“三少夫人,你拿好。”
江雁聲低眸看到,猶豫了幾秒,伸手接過。
冰冷的槍握在手心里,格外精致小巧,很適合女人用。
她手指暗暗捏住,瞇起眼睛看向站在外面遞給她槍的男人,比車內幾個保鏢都要強壯,留著胡子,上半身套著黑色T恤,手臂的肌肉扎實,存在感異常強烈。
他應該是顧白的手下,對她恭敬道:“這是三公子留給你的。”
江雁聲問:“他人呢?”
“三公子在碼頭上等你。”
……
車子一路朝碼頭行駛去,江雁聲也沒起疑,她拿了個外套披上,將精致又小巧的銀色手槍藏在了口袋里,屏住呼吸看外面閃過的景色。
顧白在做什么她不知道。
可被周圍營造出來的緊張氣氛,大概是知道有麻煩了。
而這個麻煩很快就出現在了她面前。
海邊的風很大,江雁聲單薄的身子有些站不穩,一位保鏢稱呼著她,幾人朝船頭走去,她還在到處找著顧白的身影,就在快上船時,突然一陣強悍的拳風襲來,將她旁邊的保鏢給擊倒在地。
“啊!”
江雁聲被嚇得輕呼,整個人一陣天昏地轉,恍然抬頭,眼眸怔怔對視上一個神色駭然的英俊男人。
他修長的骨節緊繃,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危險得致命:“跟我回去!”
這嗓音沉啞到仿佛從喉嚨深處滾過一樣,字字冷漠溢出,直擊了她的心臟。
江雁聲恍了幾秒,大概猜到他的身份。
跟她從報紙上認識到的有一絲不一樣,他的形象,不再西裝革履,矜貴沉斂,而且看起來還有不修邊幅,深灰色襯衫都是皺的,也沒系著優雅的領帶,深眸帶著濃烈的猩紅盯著她,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情緒。
那頎長英挺的身形,更是散發著強大陰冷的氣場,讓江雁聲察覺到了男人帶來的危險和凌厲。
她忍不住后退一步,惹得霍修默的眼底更暗沉幾分。
剛才他一路過來,親眼目睹江雁聲很配合跟著這些人走,她的態度,像是徹底惹怒了他,英俊的臉孔上線條都緊繃了幾分。
顧白安排在碼頭上的人,很快就被霍修默給收拾干凈。
海邊的腥臭味的空氣,如今還摻雜了淡淡血腥味,江雁聲聞到,便馬上有股惡心泛上來,她想伸手去捂住嘴巴,又被他大手緊緊扣著手腕,只能抿緊了蒼白的唇。
霍修默一直在盯著她,見這種反應,頓時明白了,連帶怒氣都收斂幾分,嗓音依舊陰沉:“想吐?”
江雁聲說不上話來,下一秒,直接別過頭,在旁邊張嘴吐出來。
……
離開碼頭時,江雁聲整個人已經虛了,她靠在椅背上,眼眸半合看著車窗外,在意識恍惚間好似看到了顧白穿著一身襯衫,干凈得發白,雙手兜在西褲袋,身形修長站在不遠處的船頭上。
她指尖動了動,想叫卻又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江雁聲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房間是陌生的,舒適又大,身邊還守著個傭人。
“太太,你醒來了。”
傭人見她幽幽轉醒,很興奮。
江雁聲小臉很白,躺著沒有動,她先是觀察了一陣,等確定自己沒有被傷害到,才慢慢定下心,出聲道:“這是哪?”
眼前的傭人似乎認識她,準確來說是照顧過她的飲食起居,在言辭上,沒有半分陌生。
“這里很安全,太太你不要怕,再也沒有人會帶走你了。”
傭人用心良苦的安慰,以為江雁聲是怕了。
“……”
江雁聲眼睛里卻一點要怕的意思都沒有,她吃重著身子起來,大個肚子很不方便,在房間打量了一圈后,出聲問:“我外套呢?”
“霍總給你脫下來后,就擱在一旁了。”
傭人還沒去洗,指了指衣架上的女士風衣。
江雁聲聽到自己衣服是被男人脫的,心里有一絲異樣情緒,壓了壓,她不動聲色道:“以后我的東西,你們都不要碰。”
傭人感覺江雁聲的態度和言行,有些奇怪。
好在考慮到懷孕的女人,脾氣就是會這樣陰晴不定,也沒起疑,點點頭:“我們明白。”
江雁聲掀開被子下床,主動說:“有吃的嗎?”
她這懷孕的體力,恐怕霍修默這個喜好禁錮女人的變態,還沒傷害她,自己就先倒下了。
傭人見她說要吃東西,高興極了,馬上說:“飯菜都溫著呢,太太,你稍等哦。”
江雁聲聽到太太這兩個字就皺眉,聲音偏冷,對傭人說:“不要叫我太太。”
面對傭人的訝異,江雁聲不想解釋。
因為她此刻已經腦補出了一個勢力很強大的男人看上一個美麗的女人把她囚禁,用鐵鏈鎖著她折磨她的故事了,而且,在這個變態的過程中,這個窮兇極惡的男人可能愛上了她,所以才不顧她已婚的身份,強行霸占,讓所有人以太太的稱呼來對待她。
江雁聲的腦補,在傭人端上香噴噴的飯菜時結束了。
她雖然吃的時候,會忍不住犯惡心,卻為了保持體力,會多多少少強迫自己吃一些下去。
傭人退出房間,轉身就把情況如實匯報給了霍總。
……
江雁聲被禁錮了一天一夜,她原以為很快就會再次見到霍修默,那個冷漠的男人,卻沒想到整整一個月了,他都沒在露面。
這讓她松了口氣的同時,又猜不透這男人在搞什么。
直到了她懷孕第五個月,來了醫生和醫療設備,給她做了羊水鑒定手術。
這讓江雁聲活活遭了罪,幾乎是被醫生綁著上手術臺,她記恨上了,捂著肚子下來,一雙眼睛里盡是對她們所有人的敵意。
傭人上前:“太太,我燉好了補品,你身體虛……”
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雁聲冷冷打斷:“替我轉告你們霍總,要是他自己不確定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種,就干脆給我做個引產手術,反正,我也不愿意生下。”
傭人一愣,剛想解釋。
江雁聲已經走出這間房,她抱著肚子,身體很難受,隱隱的刺痛,虛弱地躺會了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誰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