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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里透下的光線,穿過繁茂的枝葉,灑在田不易與張小凡師徒兩人的身上。張小凡站在田不易的面前,無地自容,半晌才低低叫了一聲:“師父……”
田不易看著他,只見這個(gè)小徒弟原本蒼白的臉上此刻卻突然有些血色,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
張小凡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但心里深處的秘密突然被自己一向最敬畏的人識(shí)破,那份驚惶感覺到現(xiàn)在也未消退。
田不易站在那里,負(fù)手而立,半晌沒有說話。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