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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好意思問,還是因為確實沒有問題的緣故,盡管卞森等了好一會兒,卻仍不見有人舉手或者開口提問。
“沒問題是吧?”卞森又掃視了一下眾人,“那我們就繼續(xù)了。上屆的代部,牛濤和洪仵,你們倆誰先來?”
“我吧。”幾乎是同時,牛濤已經舉起了手。
“嗯好,”卞森有些驚訝于牛濤今日不同尋常的主動和積極,卻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那牛濤先來吧。”
“嗯好。”牛濤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