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美女上司 !
柯云萱臉色煞白,這時倒很平靜的說:“爸,我就是過來看看我媽而已。”
柯云萱老爸說:“好,你可以進來看,不過這個人不準進來。”
說著話的時候,他手指指向了我。
我嘴角微微的扯開一抹弧度,頓時果斷的說:“好,我不進去,小萱,你進去吧。”
其實我本來就不想進去,這柯云萱父親還真的以為我有多想進去病房看望他老婆似的。
柯云萱有些歉然的看向了我說:“對不起了,葉澤哥,委屈你一下了。”
我卻笑說:“沒什么,真的沒什么,小萱,你進去吧。”
柯云萱點了點頭,然后我就坐在醫院外面的走廊上等了,大概過去了十幾分鐘后,柯云萱才從病床里面走出來,我看出來她的表情是喜憂參半,我倒微微的楞了下,然后走上前,到了她的面前問道:“小萱,搞定了?”
柯云萱點了點頭說:“我媽病情現在基本上穩定了,應該沒什么事了。”
我嘴角微微一咧,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看吧,我就說沒事,你就放心吧。”
“嗯。”柯云萱點了點頭。
我本想叫柯云萱離開的,可是,我忽然從她的神色間看到她好像不愿意走似的,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下,然后就問柯云萱:“小萱,你怎么了?”
柯云萱連忙抬起了頭,對我微笑說:“沒,沒事啊。”
我說道:“那我們下去吧,待在這里也沒什么事,是嗎?”
柯云萱卻搖頭說:“葉澤哥,我..我想留下來陪我的父母,最起碼等到我媽好了再去找你好嗎?”
我眼睛瞪大了一些,看向柯云萱問道:“小萱,你說什么?”
柯云萱微笑的說道:“葉澤哥,請你原諒我,我…。”
雖然柯云萱沒有說明白,不過,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現在她要服從她的父母,不想跟我一起走。
我嘴角微微的笑了笑,可是誰又知道我內心的苦澀,我微笑著對柯云萱說:“沒事,小萱,你在這里陪他們吧,我能理解,真的,我能。”
柯云萱點了點頭,十分抱歉的對我說:“對不起了,葉澤哥,我。”
我明白柯云萱永遠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雖然她年紀不小了,可是在父母面前卻永遠都像是個小孩子一樣的。
我心里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然后搖著頭離開了,我離開了醫院大樓之后,我才知道我的處境是多么的狼狽。
白雅麗不要我了,柯云萱可以說,暫時離開我,我特媽的在上海到底圖的什么啊?
我仰天~怒吼了聲,發泄出心里的郁悶,這一吼把周圍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我這邊,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神經病似的。
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神經病,我現在最為迫切的就是想找個人說話,找個人傾訴,我掏出手機,翻看著我的電話簿,似乎我能夠傾訴的人沒有幾個了,最后,我竟鬼使神差的翻到了鐘靈的電話號碼上,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電話通了,我直截了當的對鐘靈說:“喂,鐘小姐,有事嗎?出來喝酒啊?”
我好久都沒有醉過了,這一次我要酣暢淋漓的醉一次。
鐘靈用奇怪的聲音問我:“喝酒?你現在人在哪呢?”
我說道:“我在浦東醫院這邊,我把你當朋友,給我個面子嗎?”
“好啊。”
出乎我預料的是,鐘靈竟然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我掛斷了鐘靈的電話后,就打的到了附近,找了一家湖南菜館,我在菜館里訂了一間包廂,打電話把鐘靈給遙控了過來。
十幾分鐘后,鐘靈趕來了,她一進來,我早已在桌上擺滿了十幾瓶的啤酒,她看到這么多的啤酒,瞪圓了眼睛問我:“葉澤,你瘋了啊?”
“是啊,我是瘋了,來吧,喝酒。”我豪邁的說,也只有這樣,我才能隱藏內心的傷痛。
鐘靈在我看來還是如此的漂亮,她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下身是齊膝的牛仔裙,一雙黑色的牛皮平底鞋,她為了今天來和我喝酒,還化了淡淡的妝,眼睛透亮,嘴唇紅潤,美,太美了。
鐘靈一坐下來,便問我:“葉澤,你遇到什么事了啊?”
我~操起一瓶啤酒,咕嚕咕嚕,一瓶酒全部下肚子了,紅著眼睛說道:“鐘靈,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
鐘靈畢竟不了解我,皺著眉頭問我道:“失敗?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說:“我把一個女孩子給弄懷孕了,導致我處了很久的女朋友和我分手了,我那懷孕的女孩父母不喜歡我,現在他的父母叫我不要跟她見面,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前女友跑了,現女友又是個媽寶,我真的好累,來啊,喝酒啊。”
鐘靈不愧是豪放派,也操起了一瓶啤酒直接和我對瓶吹了,她喝下了半瓶啤酒,笑著對我說:“葉澤,你這就叫做失敗了,那我的經歷不是能去死了啊?我二十歲的時候交往過一個男朋友,我什么都給他了,后來你猜他做了什么事?和我的一個好姐妹好上了,我是和他處了一年我才發現的,你說我傻不傻,后來我果斷的和他分手了,又有一個富家男追我,我當時就自暴自棄了,就隨隨便便的和那富家男好了,可最后的結果呢,那富家男不過是玩玩我,把我玩了之后就走了,葉澤,要說失敗,我是不是比你更失敗?”
我沒有想到鐘靈還有這些經歷,嘴角一勾,笑說:“同是天涯論路人,喝酒。”
我和鐘靈咕嚕咕嚕兩人都一瓶啤酒下肚了,然后我又傾訴道:“鐘靈,你說我為什么會這樣的失敗?我該怎么辦?說真的,我真放不下我那前女友,可是,我現女友又懷孕了,我更加放棄不了她,你說我該怎么辦?”
鐘靈嘴角微微的扯了扯笑說:“要我說啊,葉澤,你就當斷則斷,你的現女友畢竟懷孕了,你就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我眉頭一皺,問道:“你也是這么想的?”
鐘靈點了點頭說:“是。”
就這樣,我和鐘靈一直喝酒到了深夜,我們都酩酊大醉,我們兩人就像是哥們似乎的摟著離開了湖南菜館,在路邊等車的時候,鐘靈說:“葉澤,到我家去,我們再開一個晚場,繼續喝。”
鐘靈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她外面T恤領口敞開了,露出了雪白嫩肩,還有粉紅色的帶子,我頓時心尖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