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美女上司 !
“嗯。”秦沛點了點頭,隨后目光一轉,大聲的叫出了另外一個同事的名字,我識趣的低著頭走開,腳步緩慢的走到了酒吧門口,深吸一口氣,似乎空氣的味道都是香甜的,這不僅僅是因為五千塊帶給我內心的愉悅,而是我最起碼為我的奮斗邁出了第一步。
我內心里是如此的激動,當然大腦里,產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給白雅麗打一個電話,這是我的內心深處,最為迫切的一個感受,我想到就做,然后就掏出了手機,打通了白雅麗的手機。
電話通后,就聽我的手機里,傳出那白雅麗充滿疑惑的聲音問我:“葉澤,怎么了?”
我的嘴角噙著一絲愉快的笑意,然后就把我今天拿到了第一筆工資,然后這筆工資有足足的五千五百塊這事告訴給了白雅麗。
白雅麗聽后,發出了一聲輕笑,笑聲中似有對我的憐愛,也要一絲的無奈:“這樣啊,葉澤,你看把你給高興的。”
我眼中放出了愉悅的光說:“白姐,這是我邁向成功的第一步啊,所以,一定要紀念一下。”
白雅麗發出了呵呵的笑聲,笑聲里似乎帶著一些被逗樂之意說道:“是,是,是,該慶祝,那葉澤,你要更加加油了哦,明白嗎?”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白姐。”
在跟白雅麗說完這句話之后,我又跟她聊了一些關于案子的事情,然后便掛斷了手機,只是,就在我把手機裝進口袋里,準備轉身的那一刻,酒吧里忽然一個男子的叫聲忽然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的眉心頓時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心里明白這是有人在鬧~事了,我的目光里,在生出一絲的好奇之外,還夾雜著淡淡的愕然,畢竟,自從我當上了藍琴酒吧保安隊長之后,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發生鬧~事事件了,今天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跑到我酒吧這里鬧~事?
我的目光里在愕然消失之后,很快便露出了一抹怒意,轉身朝藍琴酒吧里走去。
在我走進酒吧里面的時候,就見有一個頭發梳理的三七開小分頭,好像是磨了大量的發膠,所以使得他的發型十分的穩定,上身穿著紅色布黃色小碎花的短袖,下身則是黑色的西服褲,長相倒是白白胖胖的,給我的感覺,這種人很有可能就是一暴發戶。
在他的身后,好像跟著他的幾個朋友,一個個穿的也都花里胡哨的,而且都是些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個個挺著一個啤酒肚子,臉上露出十分囂張的表情,跟著那花襯衫的男子,在嘰里咕嚕的不知道叫著什么。
這群人的鬧~事,自然讓酒吧里尋歡作樂的顧客們興致全部都給打亂了,大家紛紛把目光落在這群人身上,推酒女的酒水也賣不出去了,可以說,這些人在酒吧多鬧一分鐘,對酒吧也是極大的損失。
我的心里迅速的分析到了這一點,一抹寒氣,從我的眼眸里,洶涌的噴出,我是藍琴酒吧的保安隊長,這個時候,自然是義無反顧,腳步匆匆的朝這群人面前走去了。
當我走到那花襯衫男子的面前時,我的手隨即便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一絲客氣的笑意說:“朋友,我們這里有什么讓你不滿意的嗎,讓你在這里大吵大鬧的。”
“老子就是不滿意,什么都不滿意,老子要你們賠錢,賠老子精神損失費。”這男子露出一臉囂張的表情,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半睡半醒之間,他雖然臉頰里露出通紅,不過,我心里也無法確定,這個家伙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面對此人的咆哮,我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平靜的表情笑說:“不好意思先生,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們可以出來說,請不要在這里鬧~事好嗎?”
“老子就要在這里鬧,你們藍琴酒吧什么破酒吧?酒水都是假的,還好意思賣一千塊錢一瓶,艸,今天你們要是不賠償我們的損失,我們就不走了。”花襯衫男子目光落向群眾,顯然是想發動群眾,搞臭藍琴酒吧的名聲,大聲的叫道。
我心知這家伙口無遮攔,再這樣說下去,我們藍琴酒吧的名聲還真的就臭了,畢竟,誰愿意花一千塊錢買一瓶假酒啊,不過,我這人還是很相信秦沛的人品的,我覺得以秦沛的家世,還有他的作風,他肯定是不會用假酒騙客人的。
我心里這樣一想,眼里,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懷疑的光,問道:“你們說我們酒吧賣假酒,那你們能不能讓我看一下,你們買到的假酒是什么樣子的?”
“艸,看就看。”這時,花襯衫男子的身后,一個男子低聲的叫囂道,轉身走到了茶幾邊,手里抓著一個藍色的軒尼詩酒瓶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把酒瓶朝我面前一送,吼道:“你特碼的自己看。”
我從他手里接過那藍色的軒尼詩酒瓶,眉心忍不住緊緊的皺了起來,首先,我確定秦沛的人品,他絕不會賣假酒,不過,這瓶子質地十分的脆,而且瓶身上也沒有防偽標示,就算是我這個局外人也能看出來,這瓶軒尼詩一定是假的。
既然秦沛不可能買假酒,而這瓶軒尼詩又是假的,那這就只有一種可能,這瓶假酒是他們帶進來的,想要誣陷酒吧,然后喝霸王酒。
我的眼睛里,頓時涌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把酒瓶子重新的塞進了那光頭的懷里,嘴角隨即勾起了一絲冷冷的笑意說:“你的這瓶酒到底是不是我們酒吧賣給你的,我們酒吧有監控,看到沒,你們頭頂上都有監控,我們到監控室調取監控,一查便知。”
一聽我這話,我看到那花襯衫男子還有他身后的幾個所謂的朋友,臉上明顯露出了淡淡的懼怕之意,我的目光迅速的捕捉到了他們臉上露出的害怕的表情,就更加確定了我內心的想法,使得我胸腔里頓時被憤怒填滿,沖這些人高聲一吼:“走啊,敢不敢走?”
花襯衫男子眉心一皺,剛才臉上的囂張之意也消失了,低著頭,頹然的說:“我們走。”
這家伙還想一走了之,可世上那么這么容易的事情,我上前抓住了那花襯衫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握,我的手力多大啊,只聽這家伙發出一聲慘叫,接著便轉過臉,一臉的哀求之意,向我哭聲道:“葉隊長,葉隊長,饒命啊?”
“葉隊長?”
我一聽到這家伙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心里不由的涌起了一絲絲的疑惑,我雖然說在這一帶也有些名氣,只是大家看到我也就是有了臉熟而已,能夠知道我姓的真沒有幾個,這些人卻知道我姓葉,而且,他們還好像叫的十分的理所當然,一點也不含糊,這只能說明,他們肯定來之前就知道我,也就是說,這群人并非普通的鬧~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