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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節(jié)第一百零八章 鎮(zhèn)書記的小姨子
陳姑娘正煩著,俊鳥那貨哪壺不開提哪壺,樂呵呵的道:“芳芳姐,還沒想好呀?你做我女朋友,吃虧的是我哎。你還不樂意,傻不傻哦?”
“你才傻。我做你女朋友,要給你抓乃,還要陪你睡覺,給你占便宜。怎么吃虧的是你呀?”陳蕊芳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又是瞪了他小子一眼。
忽聽陳蕊芳中了圈套,這家伙背著手踱了進(jìn)來,從身后變出一樣?xùn)|西。樂呵呵的道:“你看看,這是什么?”
陳蕊芳抬眼看,見是一個精致的首飾盒,便忙是不解的道:“這是送給我的?”
“廢話,要不送給誰呀?你打開看看撒。”吃貨屁股一抬,吊兒郎當(dāng)?shù)淖搅饲芭_桌上。以玩味的表情期待著陳蕊芳的反應(yīng)。
陳蕊芳歪著腦袋瓜,想了想,抿嘴笑道:“林俊鳥,我可沒答應(yīng)你什么。”
聽得陳蕊芳這樣說,他小子心說,我老林還沒試過這樣的追女方式,追女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更是一場持久戰(zhàn),拉鋸戰(zhàn),得有耐心才行。想著,他就是怦的笑道:“沒讓你答應(yīng)呀。這是我的一片心意嘛,你收下嘛,打開看看,你一定會喜歡!”
陳蕊芳跟所有的女生一樣,一見到金銀首飾就暈,歡喜得找不著北。她實在忍不住手賤,假裝不屑的回了句:“我去,陳蕊芳是那種人嗎?”說著便是打開首飾盒,一打開,就看到一條金項鏈。看到金項鏈,陳心芳的眸子就冒出了綠光,貪婪的叫道:“哇塞,金項鏈?!”
“呵,喜歡就戴上。”這條金項鏈,是他小子特意跑去金店,花了三千塊買的。本打算送給小護(hù)士張小蘭,可是,他小子一見到同樣清純的陳蕊芳,就是垂涎三尺,一脫手送給了陳蕊芳。陳蕊芳見得他有誠意,就歡喜的道:“那,看在你打跑了地痞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畢竟,我不收的話,怕你沒面子,是不是呀?”陳姑娘狡黠的笑了笑,便是把金項鏈套到了粉嫩的脖子上。看著陳姑娘光滑如凝脂玉般的嫩脖子,俊鳥這貨有種想去啃一口的沖動。
忽聽陳蕊芳這樣說,林俊鳥哭笑不得,話鋒一轉(zhuǎn)道:“芳芳姐,那個女人,你知道的,她上樓沒?”在來的路上,他小子早跟副鎮(zhèn)長夫人通好了氣的。
陳姑娘高興,知無不言的道:“上去有十多分鐘。還有一個年輕的女人陪同哦!”說著,就冷笑一聲,哼哼道:“你,不會是陪她們解悶的男公關(guān)吧?”
什么,男公關(guān)?林俊鳥沒料到陳蕊芳這么看自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起跳道:“你才是公關(guān),娘西皮的,亂說話,我要——”這家伙翻過臺面,忽然抱住了陳蕊芳,一口噙住她的香唇強(qiáng)吻著。陳姑娘被他抱得死死的,動彈不得,氣得她直哼哼,拿粉拳錘打著他小子。他小子氣頭上,強(qiáng)吻了陳姑娘足有五分鐘,還在她的那兒抓摸了一把,忽然的丟開手,沒心沒肺的樂呵著,得兒一聲,跑上樓去了。
丟下陳蕊芳在樓下喘粗氣,嬌嗔大罵。她清純的臉蛋子火辣辣的,慌是一蹦,蹦入后院,拿個黃瓜,在那自助起來……
再說林俊鳥。這小子爬上三樓,徑直走到333號,只見房門緊閉,門內(nèi)透出燈光。貼到門前聽,聽見蔣梅跟一名女子熱聊著。那女子聲音脆嫩,說話細(xì)聲細(xì)氣。不用問,他也能猜到是誰了。記得上次,蔣姐一聽蘭霞那個鬧心事,她當(dāng)時就大包大攬,說要介紹一個管事的人。俊鳥那貨就是一喜,暗忖,還是蔣姐辦事靠譜。有幸認(rèn)識她,這得歸功于村長的女人。想著,這貨就抬起手指叮,叩了叩房門。不旋踵,房門吱呀一聲,燈影中是副鎮(zhèn)長夫人沖著他小子笑:“小子,怎么才來呀?”
見得蔣姐一臉?gòu)舌粒挚▲B就低聲調(diào)笑道:“蔣姐,等急啦?”
“要死啊,我朋友在屋里!”一句話嚇得蔣梅臉都白了,不滿地打了他一個暴栗。那貨偏偏不怕死,沒羞臊的就在蔣姐的胸部抓摸了一把,直抓摸得蔣梅渾身發(fā)軟。蔣梅見他小子越發(fā)不成體統(tǒng),就是發(fā)蠻地把住他的手臂,一拖拖進(jìn)了屋里。
只見床頭坐的一個年輕靚女,慢條斯理的站起身,沖著林俊鳥淡淡一笑,明眸連閃的道:“你就是小林呀。蔣姐經(jīng)常夸你,說你治女人的腰痛很拿手。”
林俊鳥從明晃晃的燈影下望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豐頷重頤、玉頰打著兩個酒窩的靚女,這靚女甜甜的笑著。有一瞬,他小子還以為看錯了,暗忖,我草,這個靚女,就是鎮(zhèn)委書記孫龐的小姨子、桃源鎮(zhèn)郵電所的副所長?她怎么沒有一點官架子哦?蔣梅見他站著發(fā)愣,便忙是在他腰眼上擰了一把,笑著介紹道:“臭小子,見到美女就犯傻。這位美女,就是孫書記的小姨子,咱鎮(zhèn)上郵電所的吳清秀吳副所長!”
“哦。”林俊鳥吃疼,得兒一聲回魂,看著吳清秀,樂呵呵的叫了聲:“吳副所長,我是茅山道的門徒,對風(fēng)濕、關(guān)節(jié)之類的病痛比較拿手。怎么,你有腰痛?沒啥,生過娃的婦女都有這病,很普遍,我發(fā)個功,包你沒煩惱!”
聽得他小子沒大沒小,滿嘴瞎扯蛋,氣得蔣梅打了他一下,惱道:“小林,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人家吳副所都沒嫁人,你說人家是生娃的婦女,要死啊你!”
再看吳清秀,聽得林俊鳥直來直去,不但沒生氣,反過來還勸蔣梅:“蔣姐,干嘛數(shù)落他嘛。小林是性情中人,不作假,這很難得。”蔣梅聽得她這樣說,就沒了語言。吳清秀轉(zhuǎn)向俊鳥那貨,話鋒一轉(zhuǎn)道:“但是,小林,你確實說錯了話,我沒嫁人,你就說我生過娃,要怎么罰你呀?”說著不滿地狠白了他一眼,原地轉(zhuǎn)個圈,意思是看看我這身段,哪里像是生過娃的婦女哦?
聽到這,俊鳥就一陣咳嗽,申辯道:“我打比方不行啊?吳姐這么大的美女,芙蓉面、楊柳腰,一看就是沒出閣的閨女!呀呀,我躺一會——”這家伙說完,就沒規(guī)矩地向床上一倒,擺出一副跟小混混沒兩樣的輕佻表情來。
見得他這樣子,蔣梅就沒了脾氣,氣笑道:“看看,這小子到哪都沒大沒小。”
吳清秀沖她擺擺手,看了眼俊鳥的襠那兒,打問道:“小林,我不是腰痛,是肩周炎。肩周炎你看不看呀?”
“看的。不過呢,給你看病可以,我有條件。”這貨一骨碌跳下床,把電視機(jī)關(guān)掉。
聽他小子提條件,吳清秀氣笑道:“我知道,你干姐蘭霞想拿到定點接待資格。這個我可以辦,當(dāng)然,我需要時間。畢竟,這事的背后,牽扯到鎮(zhèn)上一大片關(guān)系網(wǎng),急不得。”
“哦,這樣啊。”
吳清秀等著他表態(tài),這小子卻端著不表態(tài),連在場的蔣梅都看不過眼。便忙是急赤白臉的道:“小林,吳副所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總該有點誠意撒!”
“哦,誠意?”林俊鳥見吳清秀有涵養(yǎng),心下也是不忍。便是把蔣梅拉出門外,怦的樂道:“蔣姐,我發(fā)功之前,需要你體內(nèi)的官元?dú)狻!?br/>
“什么,官元?dú)猓俊笔Y梅一拍大腿,才恍然大悟。便是緊張地瞄了一眼屋內(nèi),氣惱的打了他一下,羞澀澀的,不敢看人了。
“是呀,沒有官元?dú)猓以趺窗l(fā)功?”這家伙好幾天沒吸收到官元?dú)猓瑴喩矶疾坏脛拧?br/>
聽說是,蔣梅就面綻桃花的點了他的額部一下,扭腰進(jìn)屋,跟吳清秀嘀咕了幾句,說得吳清秀直點頭。蔣梅打好招呼,就風(fēng)擺柳地打出來,故意放大聲道:“小林,你過來幫個忙!”
俊鳥就揣著明白裝糊涂,笑著問道:“什么忙呀?”
“你過來撒!”蔣梅狠白了他一眼,風(fēng)擺柳樣,扭身下樓去了。這家伙得兒一聲,跟著下樓。到二樓,蔣梅逮著他小子問:“俊鳥,我讓你拿下陳蕊芳,你拿下沒有?”
原來,林俊鳥不惜血本,追求陳蕊芳,是因為于副鎮(zhèn)長夫人經(jīng)常在她的旅店跟人幽會,怕她嚼舌根,就交代俊鳥他小子,把陳蕊芳追到手,做成一條船上的人,同舟共濟(jì)。陳蕊芳要是知道談個戀愛,都有這內(nèi)幕,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見得蔣梅如此說,他小子嘿嘿的樂了樂,咬耳朵道:“放心吧,沒拿下也差不多了。”
“嗯?什么叫差不多了?你是拿下了還是沒拿下?”蔣梅背著身敗名裂的風(fēng)險跟他小子來往,當(dāng)然得小心謹(jǐn)慎。怕就怕陳家姑娘,萬一她嘴碎,把她的私情廣播出去,那她甭想在桃源鎮(zhèn)混下去了。而且,還有更可怕的后果,那就是萬一,萬一陳蕊芳動歪腦筋,以此為要挾,敲詐勒索的話。到時候她的日子更不好過。
所以,想跟林俊鳥做長久的野鴛鴦,必須拿下陳蕊芳,把陳蕊芳變成自己人。
蔣梅本身是官場中人,還是于副鎮(zhèn)長的夫人,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沒有硝煙的戰(zhàn)火。單單就數(shù)桃源鎮(zhèn),各個官員之間、各個派系之間,各種明爭暗斗,每天都在上演著。正因為她深知人性的可怕,她才步步為營,小心再小心,不給政敵任何可趁之機(jī)。